随笔

亲情的感人文章

时间:2021-02-16 14:23:18 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亲情的感人文章

  在你心中什么是亲情?下面是小编与你分享的几篇关于亲情的感人文章,欢迎阅读。 

关于亲情的感人文章

 

  感人的亲情文章【1】

  我的农民老爸——窦明媛

  我的老爸是一位农民,地地道道的老农民,一辈子都在和棉花地打交道。

  除了家人,最让他挂心的,也就是家中的那几十亩棉田。

  最开始,老爸还是一介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因为高中文化毕业,还很荣幸的当上了乡里的教师。

  但好景不长,因为计划生育,便举家搬迁到了新疆。

  九几年的时候收成不好棉价不高,很多撂荒的棉花地。

  为了能让我们吃饱饭,爸爸义无反顾的下了农场,成为了一名农民。

  和农场干部沟通好承包合同后,第二天就借了一辆没有刹车、露着油箱水箱、转轮的破拖拉机把全家接到了地里。

  我坐在高高晃晃的行李上面,很茫然的看着所望之处的荒芜,一路上都没有人家、没有房屋,因为刚开春,我甚至都看不见一丁点的绿色。

  到了自己家的地,满眼的旧红柳就像小树林一样成簇成堆的长在地里,站在高处都看不见地块的分界线,地里还有水,舀起一捧,红色的,全是碱水。

  从此以后我的整个小学时代的记忆,就是跟在爸爸妈妈后面在地里拾红柳疙瘩。

  勤俭的爸妈把它们捡回家当柴火用,一直到现在,二十几年过去了,家中院子里还有一大垛没烧完。

  看见它们,我就仿佛看见了老爸满手的血泡,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和这块荒地战斗了很多年,终于变成了如今的良田。

  刚开始种地的时候,孤零零的我们一家人,没有可以请教的人,也不知道去哪里请教。

  看见隔壁家的播种了我们就播种,隔壁家打药了才知道自己家的棉花也生病了,隔壁地老板不经常来,管地的维吾尔族兄弟又不懂汉语,着急的老爸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跑好几里地去寻汉族同胞。

  最记忆深刻的是九九年棉铃虫灾害特别严重的那年,那时候已经到了棉花成长的中后期,家中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买农药,那时候还没有套种一说,棉农们不到秋天摘棉花是绝对见不着“回头钱”的。

  看着满地黄黄红红盛开的棉花花,老爸着急上火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带着全家人一起下地“活捉”棉铃虫。

  我们每人腰上系一个化肥袋子,顺着地膜一颗棉花一颗棉花花的去找棉铃虫。

  我和妹妹没有见过这样的虫子,浑身肉囊囊的,卷来滚去的不敢下手,老爸就编瞎话骗我们说这是坏蛋撒到棉花地里的害虫,必须得把它们消灭。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犹犹豫豫不敢下手到眼都不眨捉到就一撕两半扔在棉叶上喂鸟。

  高兴的老爸直夸我们聪明能干。

  也不知道撕了多少虫,总之老爸那些天夜里不睡觉的在地里逮虫。

  也招来了好多鸟,喂得很肥,到后面棉花花都变成棉桃了,它们就吃地里种的、家里晒的向日葵。

  把瓜子嗑了一地。

  老爸也不恼也不赶,他说这些鸟都是好鸟,除害虫的。

  确实,在那个人力物力都匮乏的年代,最原始的办法还是一物降一物。

  后来棉花价格越来越好,农场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到处都是拾荒、开荒的人。

  老爸看着眼红却没有行动,他说这样搞下去,棉花还会不值钱。

  可是他依然本本分分的种着棉花。

  老爸的话没有言中,零八年那年,家里受灾了,满地的冰雹把即将收获的棉花全打在了地上,老爸顶着冰雹蛋子要往地里跑被老妈拉住了。

  鸡蛋黄那么大的冰雹下了不到三分钟一年的劳动成果便化为乌有,老爸急的跳蹦子哭,老妈哭着劝他:老天爷不让你吃饭你有什么办法……老爸便安静的捂脸哭。

  冰雹一停老爸便骑上摩托车从场部赶到地里,等到了地里,农场的领导都在,电视台的人也来了,杂七杂八的二三十号人在我家地里察看。

  放眼望去,地里一片白,看的清清楚楚,棉花都是光杆杆在风里立着。

  一年的心血就这样没了,老爸弯腰捡起一把冰雹蛋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年棉花价格有史以来最高,一公斤将近卖到十几元,我们的新家就在棉麻站跟前,每天都是大车小车的卖花人。

  老妈的脾气也是那一年最暴躁,每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谁家又来卖花了,他家没有那么多棉花地,哪里来的那么多棉花。

  也就是现在大家说的“花贩子”,想让老爸也出去倒腾一下棉花。

  可老爸干脆在家里睡觉,不是自己种的,他看不到眼里去。

  老妈便一整年都在唠叨他是个死脑筋。

  可是没办法,很拧的老爸才不管老妈怎么唠叨,该浇水浇水,该铲地铲地。

  那一年富了很多新棉农,我家还是老样子,老爸也不眼迄别人,还是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家的那块地。

  再往后,开地、种地的人更多了,老爸还是心满意足的种着这些地。

  但是他自己也说:地是越来越不好种了,以后你们还是不要种地了。

  他说的话现在有些应验了,地确实越来越不好种。

  地里撒的化肥越来越多,水越来越不好浇,病虫灾害越来越多,自然灾害也在一步一步加重……但是老爸还是种着他的那些地。

  面对这些问题,他才不觉得是问题。

  撒化肥多因为地种的太久了,被榨干了,人长得快了还要补呢,何况是地;水不好浇可以安滴灌;病虫灾害多无非就是多打几遍农药;自然灾害多还有保险呢,老天爷总会让你吃口饭。

  老爸还是安心的种着他的地,打牌、垒麻将是从来见不到我老爸的。

  要找他,得去棉花地。

  今年,家里的地又被老爸改良成了机采棉花地,他说:要跟上时代进步的`脚印,要积极响应国家政策,支持发展农业机械化。

  原来阡陌纵横的棉花地变成了一个条田,一眼望不到边。

  我问老爸:当了一辈子农民,把一片荒蛮变成如今的条田,您现在是不是特骄傲啊?老爸站在轰隆隆的播种机边说:“我当了一辈子农民,最骄傲的还是你们姐妹仨都能上大学,你当了警察,你妹妹是医生,马上你小妹也高考了,这才是我最骄傲的。”

  一阵风和着沙土吹过来,我就这样笑着流泪了。

  感人的亲情文章【2】

  亲情的伟大

  13岁时他肚子痛提前回到家,开门的刹那,却看见一双粉色高跟鞋。

  母亲从不穿高跟鞋的,父亲的隐情暴露了。

  他哭着打电话给出差的母亲。

  父亲离婚的那天,父亲狠狠的打他,骂他败家星。

  母亲大病了一场,精神恍惚。

  父亲给微薄的赡养费,母亲说,如果你要了,就不是我儿子。

  于是,他只有去打工。

  父亲渐渐成了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开着名车一次次从他身边经过要把钱给他,他拒绝。

  他恨这个男人。

  母亲去世后,4年大学,他靠助学贷款,又打了好多工,熬了过来。

  他不会原谅父亲。

  父亲越来越有钱,还放出话来,穷死他,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他!他冷笑,我一分钱也不会要,钱算个屁!24岁那年,他得了一场病,医生问他家属是谁,他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病得很重,他打电话给父亲。

  小刚...父亲一遍遍念着他的小名。

  他冷漠的说,我得了病,也许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你有时间就来一趟,没有就算了。

  父亲立刻飞来,给他端屎端尿,还好手术很成功。

  他醒来看见父亲趴在床上,抱着他的脚。

  这是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吗?他问,你为什么抱着我的脚?父亲说,我怕你醒了我不知道啊。

  他眼泪要掉,可还是不动声色的冷漠。

  他出院时,父亲不敢给他钱,给他买了一大包德芙巧克力说,你小时候就爱吃巧克力,那时候家里没钱,都买些最便宜的。

  后来的一天他接到继母的电话,说父亲中风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恨不得父亲死,看到父亲的一瞬,他知道真的晚了父亲昏迷,根本意识不清,几天几夜,他守着。

  父亲的命终于保住了,可一直痴傻,手脚不会动,就会傻乐

  父亲指着一个像巧克力的东西说,让小刚吃,让小刚吃!所有人都呆住了。

  父亲记得他的名字,父亲只记得他的名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

  时间会摆平所有的恨,让爱留在有生之年

  感人的亲情文章【3】

  吾之童年,曾经的祖父

  记得幼时还未就读小学,父母在外地务工谋生。

  吾随祖父祖母在老家带养,祖母主持家务,祖父主外,祖父爱好养牛,而祖母常对祖父养牛之事保留着诸多意见。

  那时祖父还很健朗,有时半夜在石灰窑替人烧窑。

  白天,有时祖父会带吾去放牛,村中偶尔有人家邀祖父替人耕地,祖父时常牵着牛,带着吾来到人家田地。

  春雨茫茫,祖父在田中忙活,吾便在田边戏水戏鱼戏虫,弄得一身是土,玩的其乐融融。

  一日时光飞逝,黄昏很快降临,到了晚上,吾便跟随祖父在雇主家接受酒席款待。

  吾觉如此甚喜,甚妙!后来从祖母口中得知,人家雇主请祖父耕地是没有佣金的,要说有佣金,便是雇主款待的那一餐晚饭。

  吾实在不解,便求祖母解答。

  祖母解释道,那些雇主大多都是祖父在村里的一些挚友,所以祖父替人耕地大多是没有佣金的。

  吾虽年幼,但能听出祖母解答时透露出的一丝怨意!

  祖父为人憨厚,淳朴,坦诚,务实,平时一般钱不带身,钱一般由祖母捏着,平时祖母也就给点钱祖父买烟。

  他烟不离身,烟瘾甚重,无烟不欢。

  酒不离餐,无酒不欢,一日三餐须米酒相伴,可以说祖父是酒瘾入髓的那种境界了。

  不过吾发觉家族里上上下下男人基本如此,这应与酒瘾无关,应和基因有关,和传承有关,因为家父和伯父叔父他们都基本是酒不离餐的!听祖父说,高曾至祖那些老祖宗亦是如此。

  所以有时村里有些熟人几斤米酒就能换得祖父赶着牛替其耕田半亩,翻地一顷!

  吾还记得幼时某日,吾随祖父来到河边的草地放牛。

  六月的天烈日凌人,河边有诸多大人小孩在河中戏水,玩的不亦乐乎,吾见此情形,戏水之瘾涌上心头,吾恳求祖父准许吾到河里戏水,祖父一言咬定不准,吾甚悲,小吵大闹,祖父便杨起抽牛的鞭子以示他的威严,吾见情况不妙,随即停止了吵闹!

  多日后,又是烈日凌人的午时时分,吾见几个大吾几岁的堂兄扛着汽车轮胎相约一起,吾见眼前情形,便知道他们这是要去河边戏水的节奏,吾戏水之瘾大犯,便连恳带求的提出要跟着他们去的节奏,这些堂兄悠不过吾,只好顺吾之闹。

  吾便顺利的跟着他们去河边,堂兄认真对吾说道,准许吾在河边浅滩与其他孩童戏水,告知吾河中水深,危机四伏,你年纪尚幼,不通水性,不可以身试险!吾猛点头表示听话,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宽衣,扑通一声便往河里扎去,六月的天,此刻实在是大解了吾戏水之瘾!那时河边有诸多与我一样年纪相仿的孩童在河边嬉戏,河里河外都是戏水之人,场面着实热闹。

  不过他们都有大人陪同!堂兄们在河中玩比赛游泳,吾在河边略显孤独……

  记得玩了许久,已是日淡时分,吾等才准备上岸着衣准备打道回府,吾刚完成着衣之时,远处见到祖父扬着抽牛鞭子凶神恶煞的向吾追来,吾见势不妙,便撒腿就往家里跑。

  回到家,祖父逮住吾便将吾绑在家门前的荔枝树干上,抄起一根棍子就要训吾,吾见状吓得泪流不止,祖母见状便出言制止祖父,吾才得以免遭了那次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