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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里的柴火

时间:2022-10-05 21:30:34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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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里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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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里的柴火【1】

  当纷纷扬扬的大雪裹得漫山遍野、冰清玉洁的时候,时令就已经进入腊月了。

  我在城市的空调屋子里,却总是感觉不到多少暖意。

  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一团团红红的火焰,那是父母亲在深山里专为我们这些儿女燃起的柴火。

  其实自从山里通了公路之后,在深山里的父母亲就以煤作为燃料,很少用木柴了。

  但只要进入腊月,父母亲还是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许久未曾用过的火塘里,用木柴烧火做饭,在故乡那起伏的群山里,腾起一团又一团炊烟。

  砍柴是最苦最累的活儿。

  父亲会在寒风凛冽的清晨,独自一人扛着斧头、锄头、砍刀等工具,钻进白雪皑皑的山林里砍柴。

  父亲为了保护故乡的森林,从不肯砍一棵树。

  父亲在大片大片的树林里,要么爬上大树用弯弯的砍刀剃干枯的树枝,要么在积雪里寻找树桩。

  找到树桩之后,父亲会用锄头刨开地上的积雪,一点一点地挖开泥土,在泥土里挖出树根,或用斧头劈下树桩。

  一棵大的树桩,会让父亲花上半天工夫,并累得满头大汗。

  劈出的这些树桩或树根,父亲一人很难将它们搬下山。

  这时母亲就会背着用竹篾编成的背篓,站在山脚下使劲喊着父亲的名字,父亲在山上答应着,两人的声音在积雪覆盖的群山里阵阵回荡,成为寂静山林里最深情的呼唤。

  不久,父母亲都背着柴火,在雪地里相互搀扶着向山脚下的家里走去。

  雪地里留着一串串歪歪斜斜的脚印。

  在雪山里,我们的家就像一朵盛开的蘑菇,泥巴墙青瓦房上积着厚厚的白雪,唯有父母亲燃起柴火的地方,积雪早已融化了。

  父母亲烧柴火的地方,是爷爷奶奶年轻时用石块筑成的凹形的火塘。

  火塘上方,是父母亲用拇指粗的竹子扎成的“炕楼”。

  这样的“炕楼”上,有父母亲平日里舍不得吃的野鸡、野兔肉、板栗、核桃等让人想一想就会馋得流口水的稀有山珍野味;有父母亲辛辛苦苦喂了一年刚杀了的大肥猪,那些猪肉父母亲舍不得吃,全都用盐腌着,然后一块一块地挂在“炕楼”上;有父母亲从地里收回的玉米、稻谷和红苕……其实父母亲就是要用柴火熏烤“炕楼”上的这些东西。

  那些父母亲平日里为儿女们攒下的“宝贝”只有经过柴火熏烤才会变得格外香甜。

  柴火熏过的肉,叫腊肉,柴火熏过的板栗、核桃,叫“香嗑儿”,是城市里永远无法品尝的美味。

  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终于有一天,我们这些在外的儿女们陆续回家了。

  翻过那一道道山梁,远远地,我们就会看见那一团一团的炊烟在家的上空飘荡着,远远地,就会看见老家的地坝边上,码着高高的柴垛,柴垛边,总会有母亲年迈的身影,那么慈爱地等待着我们归去。

  其实父母亲在腊月辛辛苦苦地烧着柴火,就是在等我们这些在外的儿女们归来,是在用柴火般火热的爱意,为儿女们准备着一个丰盛的新年。

  儿女们回家了,接下来,父母亲会把火塘里的柴火烧得更旺,驱走儿女们身上所有的寒意,全家人团聚着,欢欢喜喜地过春节。

  乡村腊月记事——拾柴火【2】

  腊月,农家的活是扳着指头算计的。

  从初一到三十,每天干啥忙哪,安排得瓷瓷实实。

  特别是妇女,磨面推碾、洗锅做饭,天蒙生亮就得爬起来,黑咕隆咚家里人都瞌睡了,还得在灯下缝缝补补,给孩子赶做过年的衣服鞋袜,鸡叫头遍,才迷糊一会,天一明,又忙乎开了。

  俺的家乡五里川,管妇女叫屋里人,男人叫外面人。

  这样的称谓,够形象生动的吧!现代汉语里,不知有没有这样的记述和表达。

  腊月天,男人的活比较单一。

  除了算算年成,抠抠开销,主要的任务就是拾柴火。

  至于砸核桃熬油,磨黄豆做豆腐,还有扫房下果子,都是以屋里人为主,外面人顶多搭个帮手罢了。

  民以食为天,过大年农村更是看得重。

  鸡得杀,猪要烫,炕烧热,饭做熟,这哪一样,离得了柴火呀!大集体时,一到冬天,男人没黑没明修大寨田去了,吃紧的时候,屋里人也有上山砍柴的。

  分田到户后,不用整天上地挣工分,活泛多了,拾柴火的事,就成了外面人最重最累的活。

  勤快的人家,一冬天要拾几十捆柴禾,烧上个半年一季的;懒一点的,无论如何也得撑过正月。

  农家院里,一垛一垛的柴火,码了半墙的整整齐齐的劈柴,成了一个家庭殷实勤快的标志,也是乡村腊月最热眼的符号。

  说起拾柴火,也许我们这些50、60后最有心得。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后缺吃少穿,柴火也烧得格外的费。

  家乡的孩子小学四五年级时,每逢星期天就跟着大人上山学砍柴;到了初高中,已经炼成了一把拾柴火的好手了。

  我在五里川念高中时,每星期一担柴火成了必须完成的“作业”,除了家里烧饭外,有时也挑到街上卖,或送到学校食堂,换几毛线菜金。

  那时,干柴火每斤才七八厘,湿柴火才五厘钱一斤。

  拾一次柴火,近的十来里,远得来回要跑二十多里,大多数路段都是羊肠小道,崎岖难行。

  现在想想,空手都不一定走过来,弄不清,当时是怎样把一担一担的柴火挑回家的。

  柴火是方言,在有些地方写成柴禾。

  按字面的意思理解,就是柴与禾的统称吧。

  我的家乡地处豫西深山区,丘陵绵延,山峦叠嶂,到处都生长着品种丰富的乔木和灌木,这就是柴禾中的柴吧!而禾大概是指庄稼的杆茎等,山里人一般不用它烧饭,嫌它不耐实。

  拾柴火是力气活,家伙和干粮是必不可少的。

  首先斧头得磨得锋利,磨刀不误砍柴功嘛。

  其次是要有一条合手的捆柴绳,家乡常用的是牛皮绳子,结实而有张力。

  第三是带足干粮,这一点很重要。

  即是生活再困难,也得给拾柴火的烧个火瘪子(玉米面用热水烫一下和好,用槲叶包起来,放在灶塘里烘烤而成)或烧红薯什么的,家境好一点的就是黄玉米面馍或红薯面馍。

  拾柴火的人,吃了早饭就得上山,有时摸黑还到不了家。

  当年每星期上山拾柴火,最大的诱惑就是香喷喷的火瘪子,那可是平时很难尝到的特殊犒赏。

  拾柴火也是个技术活,学问不小,讲究不少。

  一是要认识很多树木,哪些有油性易燃烧,哪些纹理通顺好劈开,哪些有毒引起过敏等,砍柴时都要认真选择和把握好,如果不小心砍了柒树,可是要浑身出柒搔子的,瘙痒难耐。

  今天,之所以能认识和了解那么多的花木,大多还是当年拾柴火积攒下的功底。

  二是拾柴火的方法很有讲究。

  如果是背柴火捆,就是把砍下来鸡蛋粗细的灌木两叁根一层竖排起来捆成扁圆形,便于扛在肩上行走;如果是担柴火,要在山上的柴火场用斧子把树木截成段并劈开,选一根软硬适中长短正好的树作担杠,担杠的根在后梢在前,在担杠两头据中捆上截好的柴火。

  柴火担子捆成后,还要用劈柴把担杠根塞紧夯实,不让担杠来回摇动,这样担起来,柴担上下晃动和脚步协调一致,走起来比较省力。

  休息时,后面搭在堰边或石头上,用个搭柱棍支架住,很是稳当,就像挑夫用扁担挑担子一样。

  担柴火看起来用的是蛮力,其实是有学问。

  支撑点和重心掌握不好,柴担子前后不匀,左右摇晃,很费力气的。

  这种技术,和其它手艺一样,都是口口相授,代代相传的。

  这种拾柴火的方法,在其它地方很难见到,卢氏县本地,只有西南山的人这样,其中,以五里川、朱阳关等乡镇据多。

  我们所见到最多是背筐式,也有不少是用扁担挑的。

  家乡人发明的这种用担杠挑柴火的方法,省去了拾柴时背扁担之劳,多担了柴火,又有扁担挑柴的轻松省力,一举数得,可谓独特独到,不失为一门力学综合艺术的绝活。

  高中毕业后,到县里工作。

  那时县城,烧得还是柴火,每到逢集,大街小巷摆着一架子车一架子车的劈柴,一分多钱一斤。

  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考上了师范,给班里的同学们讲起自己拾柴火的经历,听得他们眉飞色舞,对于平原来说,这无疑于天方夜谭。

  八十年代初毕业后回到县城工作,街上卖牛肉汤和饺子的,烧得仍是柴火,一些大的饭店刚开始烧煤。

  这时老家的乡父老乡亲拾柴火,也都用上了架子车,担柴火的景致渐渐淡出。

  二十一世纪初,实行天保工程和退耕还林,山里禁伐,公路边的人家,逐步用上了煤;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实施,家乡是丹江水库的水源保护地,开展了汽电代薪工程,不少农户在政府的扶持下,用上了沼气、液化汽和电磁炉,山里砍柴的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腊月,很少看到上山拾山柴火的人了,也很难听到砍柴时斧子在山谷清脆悠长的回响。

  可是每逢腊月,我的眼前总有一些柴担飘过,砍柴、劈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记忆的深处踽踽独行。

  那些用柴火熬得香喷喷的腊八粥,烙得外脆内酥的祭灶饼,炸得金黄金黄的果子,总让人生出无限的怀恋和惆怅。

  雪中情思【3】

  北方的第一场雪,就这样在猝不及防中款款而来,无声无息,如梦若蝶,没有预约,却带来了漫天漫地的欢喜……

  【一】听雪

  早晨,推开窗,扬扬洒洒的雪花似乎已下了一些时候,地上,一层银白为这座城市平添了几多淡雅。

  远树,如挂,那些深黄、火红或苍绿的叶片,就在一抹素白中静静闪亮。

  初冬的眉眼盈了浅笑,似乎于这深秋的怀抱中,愈发的多情、愈发的妩媚了。

  倚窗而立,静听雪落,一颗繁杂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或许,这喧嚣的尘世,忙碌的生活节奏,让每一颗浮躁的灵魂,都在期盼这样一份悠然静美吧?漫天冷凛,漫舞琼瑶,这飞舞的精灵,恰恰为我们带来了这样一份无言的欢喜……

  有人说,落雪的声音是天使的声音,能听见的人会幸福一生。

  静静听雪,品味的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轮美奂,感受的是“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的浪漫。

  那簌簌雪落的声音,绝不亚于梵哑铃上奏着的名曲,因为,又有哪一首名曲能与这天籁之音媲美呢?

  当你静静倾听这天籁,尘世的烦恼与喧嚣,似乎都已离你远去,剩下的惟有纯净,那是心灵忘却一切的畅然,那是在没有尘埃的世界里,生命自由呼吸的平淡与安恬。

  雪小禅说:“听雪,也是听心,听雪的刹那,心里定会开出一朵清幽的莲花”。

  是的,扬扬洒洒的雪花落下,该有多少宁静的心,在此刻倾听与领悟?又该有多少清澈的眸,在静静凝视这天与地之间的绝尘爱恋?

  【二】踏雪

  喜欢踏雪,喜欢于一怀静谧中,撑一柄小伞,任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放飞一心漫天漫地的欢喜。

  雪花,似寻梦的蝶,袅袅婷婷,与我眸中的笑深情对舞。

  仰起脸,便有一片、两片、无数片的雪花袅娜到发上、睫上、唇上,仿佛少女的吻,羞涩、冰凉而又不失温润,然后,心,就在那一刻,生出几多的怜爱和淡淡的暖……

  “踏雪闲寻深院,携壶试觅幽欢”,那入了心的诗句,就在一刹那倏然飘到心上,小鹿般撞着灵魂的欢愉,又于悄然间引发了淡淡的相思。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想起卢梅坡的《雪梅》,便又忍不住四下里张望,期待在某一个回眸处,惊喜那份暗香盈袖。

  雪,纷纷扬扬的下;心,缠缠绵绵的恬……

  【三】雪梦

  一直是个感性的女子,喜欢以文字的形式,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

  那些走过,纵使苍凉,亦不悔一场曾经的繁华。

  想起你微笑的眼神,想起那年那日的雪中放歌、深情相拥,一地诗,半弯月。

  一梦经年,恍如隔世。

  幸福的片段,定格在无法复制的胶片里,岁月,未来得及说一声再见,便已悄悄走远。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刹那芳华,只叹不过浮生……

  常常想:人生,该如雪一样纯净吧?质本洁来还洁去,以雪花的从容诠释心境,以雪花的旷达舒怀淡泊,以雪花的深情拥抱生命,这,或许才是人生的最佳状态。

  岁月沧桑,许多人、许多事,走过了,便会成为永恒。

  漫步人生的旅途,惟愿我的生命,如这雪一样纯净,恪守人生中的素色与信约,让心灵在彻悟中,开出一朵禅意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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