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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相聚心情散文

时间:2022-10-05 22:57:27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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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相聚心情散文

  写相聚心情散文:在异乡的相聚

  春味与温风吹进心底,无私奉献地大地每个角落而畲乡。

  今天有很多思南人在一起聚聚,我很高兴到激动,连说话都很兴奋。

  刚走到海定区的金源燕莎中心,我一直来回折腾自己,心里有很多的话。

  我正在徘徊时,与路人的脚步声,不停地向贵州味道饭庄拭去。

  远远的我,斜视屋内的谈笑鸿儒,我随灯光闪耀,漫步走近,一位戴着眼睛正用歌声缭绕整个气场,唯有箫笛声,醉让人心醉神迷,我放下缓慢的脚步,踏近一看,全都不认识,只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很熟悉而激动。

  时光走得太急,久盼的阳光刚洒满大地,不过一天的二分之一时辰,它又隐去了,就像月亮隐没于天空,但终究会圆,一如岁月的轮回。

  细数光阴,阴历总追不上阳历,月至已到末,期盼中姗姗来迟。

  当捆缚的身心,终于要凭藉这千载难逢的时日来解脱,以求安慰,这所有的殷殷期盼,多么有沉重感啊。

  人影日渐稀疏,拥挤的人潮不过是换了场地继续上演,异乡与故乡变换着身份,车站,地铁,机场,再一次承载每年拥挤的轮回。

  平静的心渐渐有了起伏之意,沉寂的空气里多了些久违的问询。

  哦,这样的相聚离别,像在沉寂的水面投入的一枚卵石,在眼前泛起涟渏,慢慢扩散,直到落日黄昏,斜阳西沉。

  一年是一个里程碑,一年是一个总结。

  细望周遭,万物皆静,唯有一颗心浮尘不定,随时间的钟摆游漓,要多少年才可尘埃落定,才可怀抱万物心笃定,任他尘世风和雨。

  远离是一种逃避,一种对熟悉及过去的叛逃,一种将孤绝演绎到极致的怪异行径。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远离,是对过去的一种背叛,是用一种全新的未知取代熟悉的偏激行为,我深谙其中的道理,但却无法说服自己,所以多年以来,我依然在异乡陌生的土地上,一路奔跑,用尽余生。

  书和文字是滋养我生命的营养品,当我在浮燥的尘世日渐贫血,缺乏营养时,我无一不感到后怕。

  当灵魂被放飞于尘世时,救赎你的不是物质,不是累累的金钱,而是精神的给养。

  好在能在白纸黑字的仿宋体里,寻觅得想要的字正腔圆。

  我最尊敬爱戴的人,就是爷爷,爷爷是民国十三年间,也就是公元1924年的人,他是兄弟姐妹中排行最小。

  那个年代动荡混乱,跌宕起伏,风云变化不定,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

  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在土崩瓦解之后,正面临内乱外侵,国共承担以炎黄子孙,东亚病夫的双重荣辱为己任,形成两股强大实力来对抗外敌。

  这种荣辱最终演变成,两股分裂,各行其道。

  国家在外强内弱,血肉相残的叹息中颤抖,人民在硝烟战火,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残喘沉浮。

  民国一六年间,公元1927年,三岁的爷爷失去了母亲,这样的人生罹难,给爷爷稚嫩幼小的心灵,陷入凄楚惹人怜的境地。

  幼年离母,无疑是爷爷一生苦难的起源。

  民国二十二年间,公元1932年,九岁的爷爷再次遭遇到失去父亲的变故。

  双亲离世,也就意味着爷爷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孤儿的命运,一般都是在,孤独,凄苦,受人白眼,困顿无助中度过。

  没有父母的养育照顾,爷爷依然长大成人,娶了奶奶,有了自己的家庭。

  爷爷一生经历了很多,充满了传奇色彩,在我孩童时期的记忆里,一直这么认为,也许是那个年代造就的。

  在我记事起,总看到闲暇时,爷爷坐在炕岩边,眯着眼,嘴里吧嗒吧嗒抽着他的老旱烟。

  偶尔兴致时,会讲他儿时,或成年后,遇到的一些见闻趣事。

  讲时,爷爷一脸幽思,冥想的神情,仿佛已经回到当时的那个年代,那段情节中。

  爷爷眯缝着眼睛,盘腿稳坐,背微微佝偻地斜着,讲一段落,时不时的,还会睁开眼睛看一眼听的人,有没有用心在听他的故事,当看到听的人,聚精会神正望着他专注的样子,爷爷就一脸欣慰,很快又眯起眼,表情凝重,进入了往事:

  “那年,我去“口镇” 有一天,我们很多人,聚集在一个屋子里,都是一些乱世出来闯荡的人。

  唉,都是些可怜人,离开家,出来找条活路的。

  那天夜里,大家都在屋里,突然有人喊:“白军来了” 即刻,屋子里的人,一阵混乱躁动,像热祸上的蚂蚁,不知如何应对,大家慌忙从屋子往院子跑,到了院子一看,大门死死紧闭,跑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院子里炸了锅,大家喊叫着,有的哭着,四处乱闯,在一片熙攘声中,旁边一个人“嗖”了一下,飞上了房顶。”

  听到这里,我睁大了眼睛问:“ 爷爷,是真的吗?真的世界上有人,可以腾空飞起?真的可以“嗖”的一下,飞上房顶吗?” 在我一连串疑惑怀疑声中,爷爷睁开他微微眯缝的眼睛,不紧不慢把老旱烟锅,往炕岩边磕了磕,烟嘴把放嘴里使劲吹了吹,看看,确定烟锅里没有残留的烟灰,才回答:

  “ 是真的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那样,嗖,的一声,飞上房顶。

  ” 爷爷一边说,一边睁大眼睛,一只胳膊在空中用力往上一扬。” 紧接着,爷爷突然又皱起眉头,沉思了会:“ 唉!那是轻功,是学过武功的人,普通人谁会有那本事!”

  “ 哦哦,爷爷,好神奇,有人能飞上房顶,感觉是电影或书里的人物。”

  爷爷接着说: “咋们邻村,还有一个人,长的膀大腰圆,粗壮紧实,大家都叫他“庞老八” 。

  村里的碾盘是全村人公共财产,用来碾谷物退壳,或把谷物磨成面粉。

  每次庞老八家要用碾盘时,为了不让别人家提前占位,他凭着自己力气大,用时提前一夜,就把碾盘藏起来。

  一个碾盘400斤,邻村人里除了他,没人能移动。”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个真实的故事,我们那里,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事。

  对爷爷一生的经历,我知道的太少,也许那时年少,爷爷每次讲时,没用心听,凭记忆,只记得一些残缺的片段。

  成年后的爷爷,最后有了自己的八个子女,八个孩子中,父亲是长子,我理所当然,成了爷爷的长孙女。

  自我记事起,总能看见爷爷常板起面孔,严肃的表情,很少与子女说笑。

  连每顿饭,也只有我,才敢和爷爷坐在一起享用,八个子女中,谁也不敢和爷爷共同进餐。

  七十年代,我们那儿延续着老一代人,传下来的规矩,长辈的饭桌上不能有小辈,有小辈那可是很没规矩的家庭,也很没家教。

  那时,爷爷在十口之多的大家庭里,维护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和长辈的尊严,可在我这个长孙女面前,他时常笑容满面的脸上,露出慈祥和善的神情。

  当我撒着娇,爬在爷爷背上嗲声嗲气,大声喊着爷爷的小名时,他也总是回过头,侧着脸,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爬在肩上,装可爱无辜大孙女,那张天真无邪的脸,那时的爷爷,脸上就会露出幸福欣慰的笑容。

  七十年代,人们生活的非常艰苦,那时每年村里会给一些救济粮,一般都以面粉为主,因为白面粉,可是过年才能吃上的一种奢侈食物,每年村里发的救济粮,是每家用来作为招待客人的最好主食。

  有时,招待客人用的,也不是纯白面,而是用黑面,白面,两种面粉,掺杂在一起做成的面食。

  我家的那份救济粮,爷爷表明了自己的意见,全留给正处于懵懂幼傻,身体发育阶段的小孙女享用,然后他公布声明,并带具有一家之主的权威和决定,发话下去,让母亲给我做成馒头。

  晚上母亲就开始发面,第二天把发好的面,蒸成馒头。

  再等热气腾腾的馒头,自然冷却后,用刀将馒头,从中间,一分为二,切成两片。

  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是把切好的馒头片,再用粗细适中的竹签,在中间的位置穿个洞,然后,用麻绳穿起来,挂在低矮的屋梁下。

  每次我想吃时,爷爷就会给我拿一片,已口感变成干硬脆状的馒头片。

  这样的待遇,也只有我能享用,连大我五岁多点的姑姑,也只能远远眼睁睁,看着那样的美食从我嘴里进去,而自己却无权享用。

  喝污水那件事,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印象尤为深刻。

  有天,我看见厨房门侧,放一盆洗过碗碟的污水,上面还漂浮着我专用的那个小碗,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蹲在盆边,拿起小婉,舀了一碗污水就喝了下去,因为当时我很渴,爷爷正好过来,看见我蹲在那儿,问我干什么,我说我很渴,刚喝了盆里的水。

  爷爷心疼的抱起我,嘴里不停地说,:“傻孩子呀,这是脏水不能喝的,喝了会生病的。”

  那以后,爷爷命令谁洗碗,谁就负责把脏水,倒进喂马的水槽里,不许放厨房门口。

  每年过年,是我最开心的事,因为那时,有平常吃不到的豆腐,掺和一点肉渣,做成的饺子,用硬豆腐包成的饺子,在那个年代,是很美味的食物。

  最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三十晚上吃完饭后,等着爷爷发压岁钱的心情。

  吃完年夜饭,看着爷爷若有所思,抽着他的老烟斗,好像把压岁钱这码事给忘了。

  这时,姑姑就急着鼓动我向爷爷追讨,我就走过去,不停地向爷爷挤眉弄眼,加上嘴里小声的启发,想引起爷爷的一些联想。

  爷爷看着我的样子,心中早有了几分会意,笑眯眯的慢慢从兜里摸索出几角钱来,分给我和几个姑姑,一人也就两角钱,那两角钱着实能让我兴奋好长一段时间。

  有次,我不小心打碎几只碗,家里人都很生气,就教唆母亲打我一顿,好让我记住教训。

  爷爷这时发话了:“谁敢打我孙女,就等于跟我过不去。” 有爷爷这句话,谁还敢对我有想法?

  爷爷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种植了一棵爱的青藤,汇聚成千丝万缕,永存心间,相伴一生枝繁叶茂的青松,至今想起心里仍温暖如春。

  懂事后,总能听见爷爷谈起他不幸的童年,他和哥哥姐姐失去了父母的疼爱,相依为命,艰苦的生活。

  他的童年,是在每日饥寒交迫中度过的,大点后就开始四处漂泊,受尽了人间的炎凉与冷漠。

  爷爷说小时候,多年他和哥哥都没穿过鞋,每天光着脚丫为饥饿的肚皮,给好一点的人家当长工。

  有时他还有鞋穿,哥哥没穿过鞋,一直光着脚丫很多年。

  爷爷说那时的日子太苦了,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家的爷爷,过早就为自己当起了家,做起了主。

  后来,爷爷有了自己的八个子女,他把深深的父爱藏在心里,每天辛苦操劳,只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受他曾经的那种苦难。

  二零一二年,阴历六月二十日,是爷爷八十八岁的生日。

  已离家整整五个年头的我,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回家看过爷爷。

  时常,想起来心里就很愧疚。

  记得五年前那次回家,看到爷爷更显苍老的身影,依旧生活在陪伴了他多半生,两只破旧的窑洞里,那窑洞见证了爷爷的生命历程,是爷爷一生守护的家园,为之付出青春汗水抚养家人的圣地。

  多年前二叔三姑相续突然离去,像噩梦一样击碎了爷爷的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残酷压得爷爷一下子变得苍老了很多。

  悲痛过后,爷爷强从打击中站了起来,他要化悲痛为力量,他要在有生之年,穹其所能,为二叔留下的四个孩子中,尚还年幼的三个孩子掌起一片蓝天,给年幼的他们从心灵上到精神上一种温暖的寄托,让他们时刻,都能在爱的呵护下健康成长。

  爷爷用他不惑之年的身躯,多年来默默为三个幼小的孙子,守候着那份温暖,为他们的人生照亮了辉煌的前景,为他们的未来道路,咏一段春夏秋冬、无怨无悔。

  如今,他们都成了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想想那时的爷爷,每天起早贪黑,为几个年幼的孙子,操劳忙累。

  他把全部的爱心,全部的温暖都给了小孙子们,好吃的好喝的,全尽他们。

  总说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吃好也没什么用。

  他用生命的余辉,为小孙子们点亮了心中的希望,为他暮年心碎的打击,填补了心中的缺失。

  现在长大的小孙子们,都个个远他而去,只留他独守在曾经付出过汗水辛苦的家园。

  每日,倚门守候望穿眼,心寄千里情相牵,期盼着小孙子们多回家探亲。

  看看长大成人的他们,是否还惦念着为他们付出心血的爷爷。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壮年的爷爷带领着一家十多口人,为了生活,承包苹果园,水泥厂,砖瓦窑,种植烤烟。

  为了生活,全家人都吃了不少苦。

  隐隐约约记得,是七十年代末,还是八十年代初,确定的时间已经模糊了,但还知道大概。

  那时国家支持种植烤烟,于是,爷爷承包了二十亩地来种植,还要兼顾苹果园,砖瓦窑。

  砖瓦窑的活,只一段一段时间干,一般都停滞。

  那时我穿插在学校,果园,烟叶地里玩,只是图个热闹,并没给家里帮什么忙。

  烤烟成熟时节,大人们从早到晚忙不停,家里人手不够时,还叫来左邻右舍帮忙,当然也不是白帮忙,家里会根据情况做一答谢。

  那时,奶奶也没闲着,一个人要照管叔家的小妹妹,还要早晚记得喂牛饮水。

  一个人做近十多个人的饭。

  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奶奶擀了很多很多面条。

  那一年烤烟,我们家成了县里的万元户,整个县里轰动了。

  一次县里让小叔去领奖,小叔领回来一张万元户的奖状。

  一转眼,那些曾经已经成为了历史。

  现在有时闭上眼睛,仿佛就看见老年的爷爷微闭着双眼,斜着腰,坐在炕头,抽着他的老旱烟,一脸冥想当中,不时,还会睁开眼睛,看看一红一灭的老烟锅,那份安然,超然世外。

  而奶奶一般坐在炕的另一头,专心做着她的针线活,穿针引线。

  一针一线都参透着灵秀之气,折射出千百年来,女人与生俱来,最原始最古老最灵巧的一面。

  奶奶一辈子,闲暇时经常专注在针线刺绣的绘画中,常时专注引起眼睛不适时,奶奶就会拿起手绢擦擦,疲倦酸涩的眼睛,然后继续缝制刺绣。

  如今,孙子孙女们都长大成人了。

  爷爷一生的辛劳,过人的智慧,开阔的胸襟贯穿了爷爷的一生。

  我这笨拙的笔尖,难以描述出爷爷的与众不同,能成为爷爷的孙女,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如果有来生,爷爷,我还愿意做你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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