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写大地风光的散文

时间:2021-05-30 13:04:05 随笔 我要投稿

写大地风光的散文

  千里冰霜,银装素裹素来是北国冬景的抒怀之词,我心中对冬季之宁静有偏爱之心性

写大地风光的散文

  塞北草章

  我时常想,若是有笔墨,有纸张,就该置身于西北戈壁旁,看着大片的红的灿然的落日盈盈地照在天际。

  收集些余味研成墨,拈来江南酥手绘笔成章。

  或者是,在远远的大漠中,牵着骆驼漫步苍茫尘埃,任凭骆驼刺划破裙摆。

  看那茫茫大漠中那一纵孤烟直,和一片长河中缓缓沉下去的落日圆。

  我时常想,在漠漠的草原上,就该有蹬着马靴的草原姑娘挥着马鞭踏在大片大片的格桑花上,马踏飞莹。

  或是,在遥遥江面的边际,赏云气勾勒的落霞和欲飞欲落的孤鹜,寻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影记。

  我曾经随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在堆积了几层落叶的过往中,寻找莫高窟的佛造像,敦煌遗失的珍宝和西北的戈壁以及残存的我触及不到的古老。

  老樵垂钓,泛舟江上;老月遥寄,广厦之间。

  我寻觅的景致,被历史藏匿了,却不曾消失。

  那被时间不小心丢掉融在湖水中的月色,总有一天会被捞起。

  那首被木门拉起的经年谣曲,如今奏在入夜的葫芦丝中,融在胡琴里,那么的动听。

  我始终认为,它们都来自久远,来自岩浆深处,无关风月……

  史中湖,湖中景

  很多人都认为冬季之景,有萧条之意,无有远近疏密,完全是大同小异的光景。

  其实不然,冬景之味道,各处迥异。

  由于这份偏执,也因此与查干湖相遇。

  与她的相遇,有些像戴望舒的雨巷的缘分,惊喜不言,外静内敛,少张扬而不少波澜。

  我虽着迷于她夏季的江火流莹,渔歌唱晚,接天莲叶的景致,却更加倾心于她冬景的姿态。

  遥遥望去,白雪皑皑中一股生命的特殊释放方式延续着,阳光撒过去,仿若要被这纯粹的白稀释了一样,那白是发光的,照得这个边陲之地像是远离尘世的国度,这亮,仿若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藏匿于尘世之外。

  在这片景致中,你不用担心来不及欣赏,来不及与雪花相遇,它短暂的生命就消逝了;也不必忧心,被汽车的马达声惊扰了这宁静;更不用叫嚣着,时间之于你的仓促和伪装。

  就在这片纯白得如镜子的湖水中,照清楚自己,照得透彻,照得仿若原始森林的精灵,也要跳出来与你揣测这神秘的气氛。

  我一直坚信,她来自久远。

  她来自万年前的部落,在时光中缓缓地行走,在被遗漏的日头里,她把些许光辉藏在萤火虫的翅膀,带去更远的地方放光亮。

  她有着尼罗河的温柔,同样也带了些秘鲁印第安老部落人们的质朴,那种温文如玉的气质和孕育的风情,在这片土地上长久地存在着。

  我始终坚信,她来自久远。

  她孕育了一代一代的生命,蒙古族的血统像藤蔓一样在塞北坚韧地生长。

  这里的查干淖尔人祖祖辈辈,逐水草而生。

  有时我在想,她来自青铜器的铭文中,古老而神秘。

  有时候,她又像来自良渚文化的玉石,温润柔和,有时候,她又是来自于深山中的一滴露水,暮鼓晨钟,她却依然存在。

  此处的查干淖尔老人说,何苦知道,她来自哪里。

  我们生于斯,长于斯。

  无论她是不是孝庄祖辈的故地,无论他是不是辽金皇帝的爱所,也无论,这世代更替的生命来到或离开,她都是存在于这里的古老生命的箴言。

  我沉迷这里的冬季,是因为在这里冬季不只是冰冻三尺,无暖意可言。

  文人雅客总是把秋季誉为一个收获的季节,要么是四处金灿灿的麦黄,要么是山中桃李瓜果争相进篮的情景。

  谁也不曾想过,万物凋零的冬季也是个收获的'季节,在别处这似乎只有说笑之意,在查干湖,你却可以拍着胸脯跟着热情的查干淖尔人一同望着偌大的湖面跃跃欲试。

  试想着当年率领九翼铁骑的统领成吉思汗面对查干湖九跪九拜的情景,嗅着奶酒的飘香,与查干湖的氤氲雾气水乳交融,你可能会禁不住波澜的情绪。

  你能在十几里之外还能听见震天的鼓声,近前能欣赏到卓玛率性的舞蹈。

  仔细地听,还能听见你期盼已久的串铃声。

  你疑似消失的古老部落依旧是活生生地存在的,他们存在于蒙古少女的哈达上,存在于挂满松柏枝的敖包上,存在于渔把头举行的仪式上。

  也许太多人早已不熟悉这些带着图腾的部落故事,认为他们像消失了的楼兰古城一样忧郁,像消失了的玛雅文化一样神秘。

  有人已经忘记了“祭湖·醒网”的仪式,就像很多人忘记了昆曲如何传唱,皮影如何灵动一样。

  然而,查干淖尔人依旧清楚地记得。

  她确实来自久远,久远得如同尧舜禹的遥远部落。

  直至今日,在城市负重不堪的苍老中,她依旧是一片原野,在城市拥挤紧蹙的皱纹中,她依旧好看。

  在云霞惨然的市井中,她却一低头便可嗅到青草的味道。

  从四季走来

  每个季节之于我,都有可以时刻感动的枝节。

  那就好像我对查干湖的感受一样,每一个季节都像开在风里的不同种类的花,我不担心会错过花期,因为她做够耐心地等待我的观赏。

  从查干湖的四季走来,那些星罗棋布的景致会变得淡然,北方的雪国风光,再融入丰富的猎渔情怀,很难不让人想起以天为盖地为庐的阔气。

  每当春季,在沼泽密布中,看白鹭翱翔,莺飞草长,草原马蹄声幽幽长长,很难不让人记起那芦蒿满地芦芽暖的风情。

  夏季,江南味道的亭、台、楼、阁、榭使得江火流莹的景致多一番韵味,让人忍俊不禁地吟起那首“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的诗句。

  若是以往,让我总是充满伤怀的情绪当数秋季。

  在济南求学的时候,秋季带给我很多树木凋零之感,多雾的时节平添些许愁思。

  我曾经写过一首济南秋季的诗歌:

  披雾 / 以为是纱帐披在山峦间 / 迈过寸地/以为是雪花不慎 / 丢落在水面的朦胧披肩 / 迷路的风 /开始恋上这薄薄的气息 / 湿漉漉地让这个铁血的季节龟裂 / 以为是卷走桃乐丝的飓风 / 留下的 / 一缕纤细的遐思 / 以为是热烈的心升腾 / 留下的余热 / 弥散在空气中 / 时间久了 / 枯草间也笼罩了戎装 / 滴露陪着那些迷路的小孩等天明 /于是 / 雾也遗忘了行走的轨迹

  那时以为,秋季多些离情别绪和知交半零落之感。

  塞北的秋季却极为地与众不同,群雁南飞,倒无离别之绪,反倒多了些辽远壮阔之感,芦苇荡抚平了感伤的情绪,草原的雄浑壮美,天远地阔反衬了出一种成熟美。

  若是有幸得以观看查干湖的秋景,便无其他奢望了。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蒲苇荡,均匀地分割了湖面,船舶荡过去,仿若能够寻到曲径通幽处。

  若是恰逢初秋,整个湖水映得似红似金,寸寸洒在荷叶上,洒在灰鹤的羽翼上,满满地如同金子无从安置般泻了整个世界。

  这里没有繁华的喧嚣,这里的热闹都是归于宁静的,草原一望无际的芳华,湖底又是另一番生命的动态,一切力量都在升腾,灵魂是欢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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