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的早晨
每个早早晨您是做什么呢?有关写早晨的散文您会写了吗?下面可以一起欣赏!
双休日的早晨
每逢周六的早晨,我自喻为“自由王国”的家总是在:“起来不愿再奴隶的人们”的歌声中一家三口争先恐后的冲出“老窝”。
经过一番漱洗开始早餐。
早餐的战场由那个最后起床的“奴隶”打扫,这是我们家不成文的规定。
今早也不例外,我和女儿受时间限制先后冲出家门。
刷碗,收拾房间卫生之事非夫君莫属了。
琳琳,带钥匙。
丈夫宝臣一边刷碗一边对第一个冲出家门的女儿喊道。
OK!”女儿春燕般得飞出家门。
你有活动吗?”刚要出门的我顺口问道。
不一定”我的丈夫宝臣刚结婚时过着足不出户的单调生活。
自从麻将“东山再起”他就成了麻坛的后起之秀。
星期天休息不一定在家这是他给我的好回答。
我想男人不一定要朝朝暮暮的守着妻子和孩子就是幸福,和朋友在一起同样的开心快乐。
我一直努力建立一个轻松 自由 快乐 温馨的家园,我称它为“自由王国”。
自由王国”的乐趣体现在双休日的早上,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也不会培养他们,早上看谁去厕所我就把谁的被子叠起来,凯旋而归的胜利者发现自己的“老窝”被端叫苦连天,再逢周末一定坚守“阵地”。
望着大睡特睡的父女二人,我心生一计,用国歌做起床的“号角”,谁若是最后起床就会沦落成两天的“奴隶”,承担起两天的家务。
哈哈!别说这招还挺灵的。
从此双休日的早上就出现本文开头的局面。
“自由王国”就自由在这里。
三个人互不干涉“内政”,各有各的自由和乐趣。
丈夫宝臣的人生观是追求实际,没有罗曼蒂克的幻想。
正如他的为人一样实实在在。
在单位认真苦干,出色的完成生产任务。
时常领一些奖品和荣誉证书他便心满意足了。
在家是个体贴,宽容,能干的丈夫,更是个好爸爸。
双休日偶尔和朋友玩一天是他最大的满足和乐趣。
女儿自从参加市中学生画展荣获二等奖之后,便开始做“女画家”的美梦。
我一心想做开通、体贴的妈妈,从不限制女儿的自由。
偶尔想起“养不教父之过”的古训时,才对女儿进行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教育,诸如,“玩物丧志”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等等。
一阵数落便雨过天晴。
女儿依旧照做她的“自由女神”。
“没有家庭负担的轻松女子”这是单位姐妹们给我的评价。
我个人的最大乐趣就是写“闲人日记”闲人日记总是在送走旧的一天迎接新的一天的交替中不断的写着,写着。
因我爱写。
曾有几篇闲不住的日记,它不怕羞的跑到某报的一角去丢人现眼,我亦不在乎。
人闲,灵魂不能闲。
我要利用手中的笔写下家庭的乐趣,夫君的幽默,女儿的聪明与顽皮,还有朋友之间那天长地久的友谊。
久违的早晨
早晨于天天存在着——从你诞生并有了你的臣民。
你长我四十七亿岁,伟大的女神。
在你心里,我半个多世纪的命运,不过是一朵昙花。
十几年来,你却一直躲在一个什么客栈,无缘拜访与问候,不知你是否无恙,我的久违的早晨。
大约我错过了三四千次的机会,是因为我在少年时就染上秉烛夜读的积习,又在形形色色的纸片上涂鸦;别人走向你怀抱的时候,我就变成头大如斗的一只懒猫,重重倒毙于床榻,做着颠倒黑白的怪梦。
亵渎一日只际的我,深知罪不可赦,却企盼你的宽容,听说你最善超度昨天的过失。
尽管有很多次,我像别人一样,在每天的那个时辰,从你身边行走;但我的心智却没有苏醒,依然无视你的存在;我走得很累,却无从领走你的恩泽,最终错过了你,我的早晨。
我亦会良心发现。
在端午节前面的那个早晨,我起了个大早,或根本没睡,我的失眠跟夜一样的长。
醒来时天色依旧的朦胧,全然无故的晨起,绝非闻鸡起舞的浪漫奢望;甚至没有想起屈原他老人家,就在洗脸的时候,看那浊水徒然的流逝。
我很丑,洗脸时异常的卖力;水表会因此戴上一吨的勋章,而这天我却不记得汨罗江水。
无数的罪孽,都被仁慈的早晨宽恕了;而我白天的罪行,从不在睡前沉淀或终结,更不能被我的无眠所清洗。
旷日持久,便累计成一个包袱,让我油滑蜗牛似的,费劲地背它前行。
早晨,是我无眠之夜的延续;以至正午之前,这行尸走肉无暇追忆昨天和祈祷将来。
但这个鬼使神差的早晨,我要去吃一顿早餐了。
在许多时候,我的早餐安排在黎明,香港人叫宵夜。
懒得去想那么多的时候,就去寻找我的故地;那是扎在心底的根,我在懵懂的我的早晨,被那磁性依旧的吸引着。
我的老屋和老院的旧址,已是一片楼群了。
街不是那街,树不是那树,屋也不是那屋。
只是这长高的楼,依然秉承了它平房爸爸的遗传,亦脏亦乱。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俗语总是颠扑不破。
这里居住的,多是我旧时的高邻,眼熟面花的;他们并不怎么见老,也没了旧时的寒伧,依旧平朴而一见便是故人。
我脸上可能写着我还没吃早饭呢,一位中年的女摊主招呼说:“喝碗稀饭呗,绿豆小米,尝尝。
她很和蔼,一半是人情,一半是商情。
她把绿豆小米说得特重,一半是广告,一半是见我衣衫平平又光顾小摊,不像个人模狗样,稀饭的内容很对得起我了,我想也是。
我记得她,拐角南北街的一出大杂院里,进门第一家堂屋的女主人。
她生有一串儿女,是个整天忙里忙外的平凡的母亲。
她人高马大,膀阔腰圆,是那个颠簸的年月里,众多撑起一片天空的母亲之一。
但那时,在这小城做点小买卖,极其的丢人。
同学中有谁的爹娘,无论做什么非正式职业的营生,他准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奇怪的却是,我们并不比他家里有钱,却依旧看不起他,自然包括绝大多数的老师。
那是个极富同情心的年代,而同情心却只有一种红色,别种的同情一概是腌臜的,不干不净。
无论什么事情,像吃饭穿衣之类好恶,若非清一色,便为人所不齿。
只许世界单纯纯的,余下的全是歪门邪道。
不过,世界稍有点花里忽哨,人们又缅怀那无忧的日子了。
轮回,这历史的文明,这文明的怪癖。
我和我的稀饭,找到一张低矮的方桌,又寻见一只空闲的马搭子,面南背北而坐。
小桌的西南是空着的,东方的食客是位黑黑瘦瘦、不修边幅的四五岁的女孩。
她有些恐惧似的,看我早晨特有的木乃伊似的脸孔;或许在昨晚看了香港的古装鬼片,一大早就撞上电视里的某个怪物。
她和我对视的瞬间,突地抖动了八字眉,一撇小嘴,要哭。
我并没有感到歉意,却发现了深沉的害人;转念又暗自好笑,再过十年,她怕要把这嘴脸当作一种气质,拿去爆炒明星了。
女孩的惊恐退去了些,依旧木头木脑朝这边张望,却不作声。
她像许许多多的独生子女,大人片刻不在身旁,全没了所有的主意。
她不再害怕的时候,一位奶奶或外婆模样的人,朝这边走来。
孤独的小女孩,一副得救的样子,听老太太说:“没有玉米棒子,哪有哇?”她像位乡下来的老人,虽有疼爱小孩的慈悲,却没有城市祖母的雅致与娇嗲。
小女孩听了她的话,应允买炸糕吃了。
这自然有我的帮忙,因为孩子淘气时,惧怕大人拿怪物吓他,更怕身边怪物似的陌生人。
我小时候,大人们就常唬我的哭闹说:“再拐古,叫老猫猴子拉你走。
”这招特灵。
我从没见过那妖怪,但在小女孩眼里,板脸穿黑衣不会说话的我,跟猫猴子也差不了许多。
对任何餐饭,我的胃都好得出奇;而这个早晨,猛见这么多人头晃来晃去,才不想吃油腻了;起身去买一只粽子,顺便付两毛五的饭钱。
我那该死的T恤,却出我洋相。
我从口袋里夹出纸币来,先交了两毛,伸手去掏兜底的五分钢錋儿。
钱是抓住了,手却无论如何不肯出来,把个女老板笑得前仰后合,“有么?”她笑得灿烂,我窘得要死。
有么,没有就算了吧。
她出五分钱看场大马戏,够实惠了,我只有尴尬地说“有有。
有就是不出来。
她实在目不忍睹,绕过粥缸帮忙了;一半是救援,一半是看热闹,何况手出不来也废不了,出来了就有钱跟着。
她一面钳住我的手腕,一面拽那口袋,极夸张地“杭育”拔河。
我想她不会幸灾乐祸,像我心理这般黑暗吧。
总算剥粽子了,味同嚼蜡真对不住屈原老先生。
反正这年头读诗词不如炒股票了,吃不吃粽子都过得了节。
南面一张桌旁,有位什么都没点的老太太,不吃饭却寻寻觅觅,老拿眼睛看我和我的粽子。
小女孩也发现了,竟忘了吃饭;排球裁判似的,不住地看着我们。
不美的眼睛,也是会说话的,蓦地我敬重起她求知的萌动了。
那位老太太却有着乌黑的眼圈和挺括的鼻梁,眸子亮亮的在宣布青年是的秀美。
她终于冲我嚷道:“粽叶别扔,吃完了搁桌子上。
”“唔。
”我点头答应着远方的嘱托。
别扔到地上。
她又冲我嚷。
哎。
这次的回答嘹亮亮的,表示完全的赞同。
老人满意地收回了许久的视线,小女孩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来,脸依旧是木讷的,歪着头看我。
我就做一个很浅的鬼脸,极力安详些善良些,像对她说:怎么样,我不是坏人吧。
她抿一下头发,放心地吃得香香甜甜。
老人提了拐杖,极健康地走来,说:“粽叶有卖的,没这个肥,我还得再煮。
她是位极整洁的老人,慈眉善目,让我想起我的祖母。
她站着,虽然有些驼背,却比坐马搭子的我高很多,又利落地说道:“就我一个人,我费那个事干么,又包不了几个。
她理所当然地拿去那粽叶,矫健地走了。
五月初四,我买的这只粽子,粽叶特别多,多得不能再多。
那位卖粽子的姑娘,因此省下了许多的米,也圆了老太太一个省钱的端午梦,不知是谁愧对了大人屈原先生。
我的记性,十年前就迟钝了,又忘了带手帕,用手抹了抹嘴脸,起身走了。
黑黑瘦瘦不修边幅的小女孩,远远地端坐在小桌旁,目送我。
再过端午节的时候,若能在这里见到她,我会请她吃一只大大的、甜甜的玉米或有许多米和很少叶子的粽子。
只要她还像今天,有着空旷的眸子的话。
那会是一个久违的早晨。
我自己的早晨
很多时候——无论是煦阳轻漾薄雾的初春,还是烈日截下柳荫的炎夏;不管是秋霜染红枫林的清秋,还是幕雪扯出莹亮的隆冬,我总要想:我有属于我自己的早晨吗?很多时候,想过之后都只是无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