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走过的夏天

时间:2020-12-10 12:11:59 随笔 我要投稿

走过的夏天

  夏天走过秋天你被风吹起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你向后撩拨的手指滑... 是你对梦想的一尘不染.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吧!

走过的夏天

  走过的夏天【1】

  青春岁月里,我们走过学校的教室,操场,图书馆……走过远方的高山,原野,村庄……也走过青春的懵懂,快乐,梦想……走过一个地方总有一些感想,走过一些事情总能总结出梦想,走过一段时间走出了对一切的百感交集。

  我走过了那个夏天,收获颇多的夏天。

  那个夏天我经历了许多第一次,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我知道了坚持能收获美好的成果。

  第一次学做饭,我看到了父母宽心的笑容。

  第一次爬山,我感受到了登上顶峰的喜悦。

  这个夏天如此的让人难忘。

  我走过了那个夏天,不告而别的夏天,惺惺相惜的夏天,毫无意识离别的夏天。

  又是一年毕业季,同学录已经写满了厚厚一本,他们的名字、他们的留言载着对即将离别的不舍随着那本不时翻阅的同学录而被尘封。

  每个人都想着,要把大家的笑容刻在脑海里,把大家的一言一语记在心里。

  最后,两张考卷散了我们一群人,就连拿成绩的时候都是三三两两再也没有看到那一个完整的集体。

  分别之后,大家都释怀了,曲终人还是要散的,如今能祈祷的,便是能在初中阶段遇上那么一两个没心没肺的他们陪着自己。

  那个夏天之间,大家组织过一次见面,最后却是以参加人数不足十人,连组织者都没来而收场。

  这个夏天如此的让人不舍。

  我还走过了一个懵懂的夏天,一个疯狂的夏天,一个浑浑噩噩的夏天。

  每走过一个夏天,总有那么一点收获,总有那么一点教训,让我总结出了自己的梦想,总结出了自己的改变。

  记得我,走过了无数的夏天。

  走过夏季的思念【2】

  站在环廊,

  静望星空邃远。

  思念如漫天繁星,

  流露着期盼。

  随流星滑落

  时间被十指相扣 默念相思。

  仿佛在挽留短暂的星光,

  让思念在夏季徘徊。

  我知道,

  你是我今生的启明,

  你用流星,

  诉说心中的牵挂;

  用瞬间的明亮,

  轻柔了夏季的星空,

  坠落了无尽的相思。

  透过朦胧 ,

  看见你忘情的睦瞳。

  如纤细的藤,

  蔓延着思念。

  用颦笑在每条触须,

  刻上相思的句子

  悄悄植入心房。

  我知道,

  你将执着延展,

  定植思念的绿色。

  只要晚风轻轻靠近,

  你就会用第一滴露珠,

  拥抱晶莹。

  将星光融进露珠,

  感动夏季的思念,

  牵挂着

  缠绕着

  走入斑斓的又一季。

  走过夏季【3】

  新厂长的到来,使厂出纳员兼团支部书记的殷琼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殷琼是一名高中毕业生,爱好文学,参加工作三年来,书生气一直没有在她的嘴角与眼皮中逃走。

  有空就是看看书,写写东西。

  她性格犟,对社会上请客送礼、阿谀奉承、谋私深恶痛绝,也不愿自己染上这种恶习。

  正因为这样,她与那位喝足了加饭酒挺着肚皮打着饱嗝的厂党委书记挺别扭。

  如今,厂里来了个年轻的厂长,殷琼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了信心。

  殷琼觉得有必要与新厂长照个面交个底。

  然而,这位厂长到底是属于什么类型的人呢?万一是靠走后门拉关系登上厂长“宝座”的,那就糟了。

  看来,还是不忙接触的好。

  终于到了非去不可的时候。

  那天,她拿着“五四”青年节联欢晚会的经费报告,鼓起勇气,径直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可得,可得”,随着高跟皮鞋在走廊上响着,殷琼的脑子里有些乱。

  新厂长今年25岁,比自己大两岁,姓蒋,名月新,喊他厂长,她感到别扭,有拍马之嫌。

  同厂职工中,只有小莉喊他“月新”。

  小莉的男朋友同厂长同过事,很要好,小莉自然和他比较随便。

  我们之间只有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丝毫没有其他的感情,不叫厂长又叫什么呢?唉,同龄人之间喊一个称呼也这么难!管他呢,我反正是拿到批示就行了。

  殷琼推开房门,只见厂长正悠然自得地把头枕在叠好的被子上看书。

  见殷琼进来,他一时显得局促不安,脸一红,连忙起身一边请殷琼坐,一边看报告。

  殷琼为缓和一下气氛,去翻看他刚才看的书。

  一看原来是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心里一喜,就随口而出:“您也喜欢看小说?”他看了一眼殷琼,觉得她问得很诚恳,就说:“是的,我很喜欢!”

  从厂长屋里出来,殷琼的脚步变得轻快了,这真是太好了,新来的厂长也喜欢看小说,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再不用偷偷摸摸,那个该死的书记最反对殷琼看“闲书”,在职工会议上曾不点名地批评过她,认为这些书除了消磨时间,对工作无利。

  就为这点,殷琼心里常骂,这么不开明的书记,在80年代的今天还是老眼光,煎豆腐不烂也要霉!

  几个月过去了,殷琼发现新厂长和厂里其他人都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而在殷琼面前,却从来不讲笑话,显得很严肃,对待殷琼,公事公办,从来不会多问什么。

  在这样的厂长面前,自尊心极强的殷琼也同样报以冷漠。

  她很遗憾,当时还庆幸调来个年轻的厂长,谁知道原来是这样一位从不关心他人生活,官架子十足的领导。

  唉,都说年轻人的心灵是相通的,不见得啊!

  在长期的工作相处中,殷琼渐渐感受到了新厂长的魄力,他很有胆识,该抓的抓,该管的管,毫不含糊,发起火来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

  从内心,殷琼有些服他。

  平心而论,新厂长对殷琼的工作是全力支持的,殷琼有什么要求,新厂长从来没说过半个“不”字,在这点上殷琼发自内心感谢他。

  但他毕竟傲,毕竟有架子,从不去了解殷琼的所思所想。

  唉,想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要让他了解呢?

  从小莉的口中知道,蒋厂长可是个不错的人,他性格内向,对工作抓得紧,可个人问题至今还没解决,人瘦得快只剩一把骨架子了。

  殷琼很奇怪,她怎么知道得那么细?小莉说:“他和我那位是好朋友,自然什么都说出来,我看他至今没有女朋友也确实有些心急,常常唉声叹气的,苦恼着哪!”

  哦!他也有苦恼?他也会叹气?而且是为自己的个人问题。

  真有趣,殷琼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同情,这个官架子十足的厂长也会有这种苦恼,真是不可思议!他这么个年轻的厂长,追求他的人总不会少,他为什么不从中选择一个呢?条件够不上?哦,他是个大厂长,自然要配得上!家庭、地位、权势、金钱,还有相貌。

  这样的人倒确是不多的。

  “哼,一个厂长神气什么,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想起他找对象可能定的标准,殷琼就这样从心里骂出一句。

  蒋厂长只有一张中专文凭,知识水平也许还不及殷琼,烟酒都沾边,那双眼睛虽有些深沉,但生得并不漂亮。

  再说,除了负责好厂以外,其余看他也没什么爱好,除了看几本小说书,晚上有空就去电视室看电视消磨时光。

  这种男子有什么可值得追求的?!

  殷琼心目中的“王子”该是怎样的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坚定不移的,那就是“德才兼备”。

  这个原则不能松,首先得有共同语言,不喜写作,总得爱好文学,对某项事业要有执着的追求,对自己要体贴关怀。

  殷琼依赖思想很强,她得找一个大哥哥般的伴侣才行。

  殷琼想是这么想,但她从来也没主动和一个男子去接触过,她在等待“王子”的到来,她说过:“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晃已过了二十好几,心中的王子还毫无踪影,殷琼内心也有点怀疑起来,

  她的条件是不是太不现实、太理想、太浪漫了?不会的,慢慢地等待吧,属于自己的别人抢不去。

  殷琼原以为她和厂长之间除了平平常常的工作外,不会发生其他冲突。

  但有一件事却使她十分尴尬。

  厂里有个20岁的男工小华,是个不安稳的人,常常不遵守厂规厂纪,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厂长为此很恼火,作出了暂时停发工资的决定。

  这天,小华垂头丧气地来到殷琼的办公室求告:“琼姐,你就行行好吧,我写收条,我急需钱用。”厂长作出的决定,殷琼无权更改,况且小华平时确实不遵守厂里的制度,就随便地说:“我无能为力啊,不过,你急需钱干什么用?”

  小华快哭了:“殷琼姐,你真的行行好吧,我妈妈病得很重,我上个月经常迟到早退,我是去伺候妈妈的,我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爹又死得早,早上我天天要为她炖好药,捧到她手里才能来上班;傍晚,我又要早早赶回去为她煮点好吃的`。

  现在药吃完了,我得拿钱去抓药,扣住工资,我妈怎么办啊?”小华双眼一闭,两滴眼泪流了下来。

  殷琼呆住了,想不到平常吊儿郎当的小华原来还是个孝子。

  蒋厂长也太那个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扣发人家的工资。

  发!正义感和同情心使殷琼毫不犹豫地一并把两个月扣发的工资发给了小华。

  当她把钱数给小华时,奇怪地问了一句:“这样的情况你以前怎么不跟厂长讲起呢?”“我很怕他,所以没敢说。”“哦,你怕他什么?”殷琼来了兴趣。

  “他这人对我们职工要求很严,所以我就——我就有些怕他。”小华支支吾吾,不时用眼睛瞟殷琼。

  小华的话很使殷琼深思。

  是的,这个蒋厂长,管理水平上有一套,就是不太关心职工的生活,以前殷琼还以为单单不关心她,挺气人的,原来对其他人也是这样。

  把小华两个月扣发工资发了,殷琼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这事应该与厂长通个气,否则以后说起来不好办。

  尽管我事情没办错,但规矩应该是先请示。

  哦,事已至此,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说明吧。

  但第一句话说什么呢?就说:“我把小华的两个月扣发工资发给他了。”不对,不对,那他准得跳起来。

  但又说什么呢?“小华的妈妈在生病,他来要钱,我给他了。”对!只能这么说了。

  瞅准机会,殷琼鼓起勇气说出了想好的那句话,没想到蒋月新立刻变了脸色,透着一股明显的火药味:“生病?谁没小痛小病,别人耍一个滑头,你就真信了?自作主张!”殷琼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真没想到,

  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哼,这样不关心职工的厂长没见过,看他这个厂长能当多久?殷琼不再说什么,赌气走开了。

  她心里闷得慌,找到小莉就是牢骚一通,把刚才的不快吐了个光。

  小莉很惊讶:“会有这种事?”第二天,她把殷琼的气愤告诉了蒋月新,责怪他不该这样对待殷琼,纵然她有错,也该好好说。

  蒋厂长还余怒未消:“她不该这么自作主张,我说过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她拿我当什么看?”嘴上这么硬,但还是心虚地问了一句:“她还说我什么?”小莉一撇嘴,说:“无可奉告!”

  这些天,殷琼和蒋月新碰到一起显得比以前更陌生了,殷琼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碰到一起时,她总是冷漠、傲气十足地从他身旁走过,目不斜视,显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气。

  对这位年轻的厂长,她越来越失望,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难道没有人性?不食人间烟火?她又为他感到可怜,职工是工厂的根本,你不关心他们的生活,你这个厂能办好吗?一个年纪轻轻的厂长,怎么连这点起码的常识也不懂!需要有人去提醒提醒啊,可绝不会是自己。

  这天傍晚,殷琼收拾干净办公桌,想去食堂打饭,忽听见门口响起了“咯得咯得”的皮鞋声,很像厂长的脚步声,他来做什么?果然是蒋月新走了进来,他拿给她一张记账单,说让她记记好。

  她“嗯”了一声,对厂长亲临办公室,殷琼还是感到那个的。

  她想表示道歉,想把真实情况讲清楚,但想想过去了的事就算了。

  她看到他站着就客气了一声:“请坐会吧。”她没希望他会坐下来。

  平时,他总是把事情一交待就走出了办公室,好像她会吃了他似的。

  他们之间一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

  今天却反常,蒋月新真的坐了下来,而且一开口就问:“那次我态度不太好,你没生我的气吧?”殷琼见他主动说起了那件事,心里一阵感动,也就说:“其实,是我不对,我应该事先向你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