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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捉鱼趣忆

时间:2023-04-01 09:07:23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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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捉鱼趣忆

  夏日的到来,脑海里涌动起片片涟漪,涟漪里就有捉鱼的记忆。夏日捉鱼趣忆。

夏日捉鱼趣忆

  夏日捉鱼趣忆【1】

  儿时的乡村是单调和枯燥的,乡村的夏天是酷热难耐的。

  在这样的童年、这样的乡村、这样的夏日里,如何度过单调枯燥的生活,度过酷热难耐的夏季,我那时很多时候都在捉鱼。

  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烘烤着大地,赤着脚踏到地上,感到脚底下都是热辣辣的,若走在被太阳直晒的沙滩上,更是滚烫的,两只脚被烫得走起来一翘一翘的。

  在这样闷热的夏天里,东河里“哗哗”的流水声就如带着诱惑的鼓动,撩拨着乡村里大人、孩子们的心绪。

  儿时玩心很重的我更是被搅动起了一颗不安的心,我时常会招呼着小伙伴们朝着东河里跑去。

  到了东河岸,就会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我和小伙伴们就会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跳进河里,河里顿时浪花四起,炙热的小身子一下子扎进凉丝丝的河水里,感到是那么惬意!我们在缓缓流动的河水里,浸泡着、嬉闹着,打着嘭嘭……消退了身上的热度就会想到了捉鱼,有时小鱼小虾也会主动找你,绕着脚指头、脚后跟逗趣似的转来转去,你只要低头一看,就会看到清清的河水里一群群的小鱼儿摇头摆尾,一只只小虾蹦来跳去,我是经不住这种诱惑的。

  这时候,我先是在河边的沙滩挖一个小湾,在临河的一角挖开一道小口子,把河水放进去,就把小口子堵上,准备捉鱼了。

  我总爱弯下腰,探下身去,两眼紧盯着那一群群游动的小鱼,张开两手朝着小鱼捧起,有时捧起三条五条,有时捧起一条两条,也有两手空空的时候。

  这时候,把捧起的小鱼放进小湾里,这就是童年摸鱼的收获。

  及至到了少年,我喜欢提着用大罐头盒做成的小小水桶,沿着河的下游慢慢往上移动,两手伸直慢慢往中间合拢,手指自然弯曲,即使小鱼儿也岂能从两手中间溜掉,就是这样搜寻着隐藏在边边角角里苍子叶、水草下的鱼儿,我们那时都叫:摸鱼。

  顺着河的下游一路摸上来,便大致了解了鱼的习性。

  河的哪处有鱼、哪处无鱼、哪处有小鱼、哪处有大鱼、哪处有草鱼、哪处有泥鳅……都了如指掌,是因都经指掌试探过了。

  在我的少年记忆里,在村子东北角的河的拐弯处,这里是山坡间两水并流的地方,由东、北面涌来的水,自然形成了一个较深的水湾,水湾的靠岸处盘桓着树根,生长着水草,还有被树根阻挡下草木之类的东西,而鱼儿偏偏就喜欢躲藏到这样的地方,以免被人捉到。

  而我和小伙伴们早已摸透了鱼儿隐藏的规律,也知道这个地方隐藏的鱼多、鱼大,也都凑热闹似的聚集到这里,顺着河边的灌木丛里一一摸去,有时人靠人并排着摆成了弯弯的弧形,也是一道不大不小的风景,引来上坡干活的人看热闹,“呵,摸鱼的人比鱼都多,能摸多少鱼?”不过,起初还真摸到不少的鱼,也摸到了不小的鱼,大的有一拃多长。

  后来,知道这个地方有鱼的越来越多,吸引着摸鱼的越来越多,这儿的鱼越来越少了,我也随之改变了摸鱼的路线。

  我大多时候是沿着村子北头往北的河里摸去,这条河里的水不清,不是说“水至清则无鱼”吗?照此说这条河里肯定有鱼了,也确实如此,我和小伙伴们也就浑水摸鱼。

  这条河弯弯曲曲,坑坑洼洼,自然形成的湾就多,给我留下特别印记的就是先攉湾,后捉鱼。

  攉湾需几个伙伴共同商量好了,选好在哪儿攉湾,人多截大湾,捉大鱼,人少截小湾,只能摸小鱼,等选好了攉湾的地方,就一齐下手用泥坯子、沙子等“截堰”,有时还加几块石头。

  截好了堰以后,年龄大一点的伙伴就招呼着说:“咱开始攉鱼吧!”众伙伴齐响应,有提着水桶的,有端着脸盆的,还有拿着水瓢的,从截好的湾里齐向外“啪、啪”地攉水。

  待攉的水差不多了,就都脱掉衣服,一个接一个“扑通、扑通” 地跳进湾里,用手和脚不停地在湾底的浅水里搅动,不一会就将湾底的水搅浑了,大鱼小鱼在湾底都无法呼吸,一个接一个地浮出水面,直翘着头,大张着口,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时候,不容分说,就一齐开始抢着捉鱼了,有吆喝着捉鱼的,有用水桶、脸盆攉到岸上的,还有在岸上等着拾鱼的,整个湾里人欢马叫,无比热闹。

  吆喝捉鱼声、捉到鱼的欢呼声、往岸上泼水的“啪啪”声,此起彼伏,欢声震天,汇成了一曲曲山水间撼天动地的旋律,打破了炎热夏日田野里的沉寂。

  再看岸上的桶桶、盆盆,个个桶满盆涨。

  捉的是鱼儿,收获的是夏日里的欢乐。

  还是在这条河道上捉鱼,有一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当时大约也就十三四岁样子,我和小伙伴在一个叫“庄子河口”的地方上端捉鱼,捉了半天,都只捉了几条小鱼,都无心再捉鱼了。

  这时,我一个表叔提着几条大一点的鱼从河的上游往下走经过这里,见我捉的那几条小鱼,就说:“别捉了,呐,给你条大的。”说着,就把他捉的那几条鱼中的一条不大不小的递给了我,我当时的心情无法形容,既高兴又不好意思地接住了那条近两拃长的鱼,旁边的小伙伴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和小伙伴们打了声招呼,提着鱼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祖母见我提着一条回来了,惊喜地问我:“你这从哪弄回这么大一条鱼?”我说:“是后洼里的四表叔给我的。”祖母听了只是“哦”了一声,仿佛没有了先前那般惊喜,不过我知道,祖母内心里肯定更惊喜了,因为,我那四表叔是祖母的亲戚。

  这次捉鱼,我收获的是亲戚间的情谊,也许我那四叔把它当作一件小事,早已经忘了,可我始终没忘,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得越来越清晰。

  夏日里捉鱼,捉鱼的夏日,总是让我难以忘记。

  今天我把它写出来,才感到重负如释。

  这可能是夏日有情,在催促着我,也可能是捉鱼中的感情、情趣使然吧!

  家的感觉【2】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家,闲下来都会或多或少地思考着家的问题,那么,家是什么呢?有人说,家是四壁撑起、能遮风挡雨的空间;也有人说,家是一位倚门而立、翘首远望的女人;还有人说,家是夫妻共同经营的编织着梦和苦辣酸甜的窝;再有人说,家是心灵原野上的一幢精神大厦,是精神上的寄托,是充满亲情的港湾……都对家做了很好的阐释。

  有时我也在细思默想,从各个不同角度寻觅着家的答案。

  单从家的区域和方位具体来说,房权证上和丈量宅基地时就是最精确的答案,不仅仅注明了住房面积,还标注了具体至向。

  譬如:东至XXX、西至XXX、南至XXX、北至XXX。

  就连空头也标注的清清楚楚,这是最真切的家的居住区域的记载和证明,就是说在地球的某个区域里就是你的家,随着现代科技的不断发展,在卫星地图上就能大致找到你家的方位,这个方位,也可以说就是人生和生活的“根”,一如一棵树的根已深埋在那里,无论枝叶多高,也要回到它的身边。

  从另一个角度讲,有了这个“根”,就可以在那里遮风挡雨;就可以在那里倚门而立;就可以在那里生活栖息;就可以在那里聚居亲情;就可以在那里生儿育女;就可以在那里营造梦想……有了这个实实在在的家,漂泊的心才能放下。

  从家的范围来说,其实它是有很严格、严肃的范围限制和界定的,一般来说,一个人离家越远,则家的范围越大;而反过来说,离家越近,家的范围越小。

  举个例子,不妨说你出国了,这个家的范围那可就大火烧了,这个时候,假若有人问你,你是哪个国家人?其实那就是家居住在那个地方,国字后面为什么有个“家”,那就是表明一国民众的大家,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就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大“家”。

  出了省,省就是我们的“家”;出了市,市就是我们的“家”;出了县,县就是我们的“家”;出了乡、村,乡、村就是我们的“家”。

  譬如,我们填表的时候,常写为:XX省XX市XX县(市)XX乡(镇)XX村,那就是对家的范围的界定,假若出了国,还要在前面加上国别,出国的人都知道,出国护照的鉴定是非常严格的,那就是对家的范围的认真确认。

  家的范围为什么有严格的界定,因为这是你严格的归属,说大了不行,说小了也不行。

  如果你到县里,有人问你是哪里时,你说是河南人、中国人时,定会有人笑话你,而你如果出了省市乃至出了国,别人问你是哪里人时,你如果回答是哪个村时,也定会被笑掉大牙。

  现实中就有这样的真实笑话,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也就因了这个笑话。

  据说有人结伴出省办事,有人问他:“你是哪里的?”他便回答:“俺是XX口的。”问他的人一听,这XX口一定是个大地方。

  接着问:“XX口属于哪里?”他又接着回答了属于XX乡、XX县,问他的人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还是不知道他是哪里?当说到XX市时,问他的人才大致明白了他属于哪个省的,也引起了一阵大笑,出差返回的时候,他的同伴又把这个出差间的笑话带回了家,又引起了一次次哄堂大笑。

  从家的概念意义说来,这个我在前面已笼统地提过,我又问了一下《辞海》老师,简单解释为:“家庭;家乡。

  贺知章《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还有:“古时夫妻互称为‘家’。

  ‘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此称夫。”过去在乡村里常听说的“俺家来、俺家来的”,其实就是古代夫妻互称的延续。

  再细细说来,家是属于自己的屋子,家是停泊的港湾,是幸福的源泉,是温暖的依靠,是一幅永远画不倦的风景,是栖息心灵、放纵精神的伊甸园,是红豆吐出的青枝绿叶,是夏天的冰淇淋,是冬天的阳光,家为你送来冬暖夏凉。

  家是一种感觉。

  从家的感情色彩来说,家是聚居亲情的地方,有亲情的地方就是共生感情之地。

  人刚从这个家里出生,呱呱落地,就需要母亲的哺育,父亲的拥抱,姗姗学步时,需要父母的搀扶;哑哑学语时,需要父母的教育;从懂事起,就需要父母手把手地教,心交心地传,上学后,需要父母在生活上的供给,在学习上的担忧;毕业后,父母还要为其工作、住房、婚姻操心、操劳……这一切都是在这个家里进行的,浸润着多少感情。

  在这个“家”的温暖怀抱里,夫妻间、父母与子女间、姊妹间天长日久产生根深蒂固的感情,营造出浓浓的亲情味,建立起感情的纽带,有了这种情结,就有了家的温馨和感觉,出门在外的游子被“家”的情牵着,就不免有想家的感觉。

  从家的变迁说来,虽说时代发展越来越快了,可家的感觉和滋味越来越淡了,家的灵动色彩渐渐消失了。

  记得作家刘亮程说得更形象化了:“甲骨文的‘家’是屋顶下面一头猪。

  它告诉我们‘家’并不仅仅是人的,家里并不仅仅只有人……‘家’是万物之家,天下万物是和谐共存的……”儿时所见理想的家庭都是炊烟袅袅,鸡鸣狗吠。

  而前几天,我到新建的农村社区采风,看到那里规划建设的一片新农村社区,全是一排排整齐有序的高楼大厦,连个牲畜的影也没有了,缺少了过去那种家的滋味和感觉。

  再看旁边不远处,就是这个村子拆迁的样子,到处是残垣断壁,到处是废墟,哪还能容下牲畜,哪还有鸡鸣狗吠,这一切都随着拆迁远去了,原来那富有灵动色彩的家大打了折扣。

  人人都有一个家,而每个人对家的感觉不一样。

  也就是说,每个人也都有一个自己心中的“家”,这个“家”是丰富多彩的,是永远写不完和说不完的……

  老家的菜园【3】

  在过去的大集体年代,我老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个菜园子,也就几厘地,这个小小菜园子就成了老家人自由的空间,可以灵活地种菜栽树,任意地发挥它的潜能。

  因那时种菜、种粮都没有市场,栽姜、种蒜还有专门到村子收购的,老家人大多都栽姜、种蒜,这是那个年代来钱的渠道,卖个零花钱不成问题。

  老家的菜园,其实老家人也都叫姜地,以生产队为单位分布在东河、北河、南河和西河岸,因大姜、大蒜都是需勤灌溉的作物,所以,都靠近河,灌溉方便。

  生产队里再按人口割地,分配到各家各户,地邻间再商量好,在地边界立上志石,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志石以内就属于各家的“地盘”。

  划分好了地,还得能浇上水才能种植作物,菜园虽说都在河岸,可也离河水有数十米甚而数百米远,那个年代浇灌工具相当简陋,只有一把锨,最多再加一只水桶,这样怎么能浇地?远离的河水解不了近“渴”。

  怎么办?有人就想到了挖井,于是,几家、十几家、几十家就合伙在自己菜园周遭挖井,一眼眼水井就出现在一片片的菜园里,也给菜园带来了灵动的气息。

  有了水井,有的就商量着凑钱买上了“水车”,有的做上了辘轳,有的制作了拔杆子。

  在自己的地头上挖好了水沟,就万事俱备,只等种作物了。

  种姜可不是一二人就能干了的活儿,那是全家七手八脚一齐干的营生。

  有铧沟的,有顺沟浇水的,有栽姜的,有施肥的,有扶岭的。

  缺了一道工序就影响进度,因而,每到种姜的时候,大都是全家出动,有的还请亲戚来帮忙,这个时候,东西南北的河岸线上可就热闹了,真是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男女老少都派上了用场,男子在铧沟,少年在浇水,女人在栽姜,老人在施肥,配合的是何等默契,呈现着一幅幅灵动的乡村耕作图。

  再听大姑娘、小媳妇欢笑声,不是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这一片片菜园里唱起了多少台戏,再配着镢起镢落的“唰唰”铧沟声,提水润沟的“哗哗”流水声,多么和谐的旋律,汇成了乡村田野里的大合唱。

  天长日久,在菜园里时间长了,地邻间的人们也像邻居一样,关系很密切,种植、浇灌大姜等作物的时候,都相互帮忙,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还依旧保留着这种地邻间、地邻般的感情,他们更难忘那段不寻常的经历。

  菜园也有宁静的时候,大姜、大蒜“吃“饱了肥,“喝”足了水的时候,一如人一样安然地睡去了,菜园里一片宁静。

  可一旦“饿”了、“渴”了,就给人的眼色看看,一天天看着作物苗不见长,这就需要追肥了;看着作物苗不正气,这是需要浇水了。

  老家人真像“辛勤的园丁”,整天往菜园里跑,用心呵护着这些大姜、大蒜们。

  大凡种过大姜的人都知道,大姜吃水特别勤、特别多,有时隔个三五天就得浇一遍。

  到了大姜浇水的时候,一片片菜园又灵动起来,仿佛是一片片流动的画卷。

  一个个拿着铁锨、扛着辘轳往井的方向奔去。

  假如井空闲着,就忙着支起辘轳或摇起水车浇地,有一人或两人摇着辘轳浇地的,摇辘轳的时候检验着力度,放辘轳的动作显示着潇洒,一圈一圈卷起的钢丝绳承载着力量;有两人摇着水车浇地的,两人需配合好,用齐了劲,有时还喊起号子,加快速度,一节节的井水就会随着皮钱奔涌上来;有一人用拔杆子提水浇地的,找一块较粗的圆木,横放到一个石柱的支点上,一端固定住一块石头,另一端固定一根长杆子,固定上水桶,利用杠杆原理,减少了人的用力,一拽一把里,显得是多么潇洒自然,涓涓流水绕着弯弯的沟渠流进了姜田;还有用牲口或几人推着水车像推模式浇地的,这种水车利用齿轮原理,平行推着水车就可上下提水,这种水车的最大好处是可用牲口或几人一起提水浇地,既节省了人力,又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摇起了滚滚活水。

  水车、辘轳、拔杆子提水声齐响的时候,也是别处体验不到的奏鸣,水车的“哗啦哗啦”声,辘轳的“呜呜呜呜”声,拔杆子的“吱呀、吱呀”声,打破了田野的沉寂,这不同的提水声里,似乎在同一时代演绎出的不同时代的调子,唱着不同的歌,述说着谁也听不清的故事。

  后来,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的不断发展,不知从那一天起,“165”“175”“195”柴油机走进了农家生活,这些现代化机械逐步代替“水车”“辘轳”和“拔杆子”,机声隆隆,那是代表新时代的歌唱,那是新时代的变奏曲。

  有了机械浇地,节省了人力、物力,浇地速度还快,可遇到天旱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

  这时候,大多的水井都在忙着,有时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转,一家一户地先排上号,有时排的号老长、老长,水井还不够抽的,等一家、一家地浇完了地,不知等到哪一天,真是心烦人。

  遇到像今年这样特别旱的时候,许多人干脆卷起铺盖卷到井沿上、地头上睡,开始野战,夜战。

  尤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效果尤为明显,一只只马灯在田地里来回晃悠着,像传说的狐狸炼丹一样,夜深人不静,夜晚的菜园里呈现出一道道靓丽的风景。

  “天旱人不懒。”其实这是天大旱逼出来的,老家的人们睡觉少了,坚守在井沿等水的人们更是睡不安稳,盼水心切,望眼欲穿。

  他们不敢睡时间长了,睡一会儿就起来,用手电往水井里照一照,只要水位一上来,就马上抽,经验告诉他们,这样勤抽着,水上得快,可也挤兑了他们的睡眠时间,天旱的菜园是忙碌的菜园。

  老家的人们之所以在菜园里下这么大的工夫,因为菜园里有丰厚的回报,每年出产的大姜都是可观的收入,即便最差的年份也够本,民间都流传着“姜够本”的说法。

  到了收获大姜的时候,又是一次全家大行动,男女老少齐上阵,刨的刨,剪姜苗的剪姜苗,装的装,推的推,一篓篓大姜装进了偏篓,一车车的大姜推到了井子沿,菜园里呈现出一派繁忙的景象荡漾着收获的喜悦,笑意写在他们的脸上。

  人们把菜园里出产的大姜存放到开挖的姜井子里,遇到好的行情就卖,遇到行情不好就放一放,有的时候也像下赌注一样。

  记得有一年,大姜价格每斤升至12元,邻村一位王老汉觉得该出手了,就把存放三年的三万多斤大姜全部出售,纯收入三十万元,小城媒体记者抢抓了这条消息,以《王老汉的喜事》为题,以花边新闻形式刊登在当地报纸头版,这个王老汉一下子轰动了整个平度城,老家也出了不少“万元户”,这都是菜园里养出的“万元户”。

  老家的菜园不知哪一年消失了,现在想来,我觉得有点怀念它,因为那里留下了农人的发展梦想,留下了我的坚实脚印、辛勤汗水,更留下了我的美好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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