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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祭随笔散文

时间:2022-10-07 04:25:18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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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祭随笔散文

笔祭随笔散文1

  我曾经说过,只要有我在,你永远会好好的。

笔祭随笔散文

  不同世界,不同时空,偶然的交错。

  我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习惯把所有人包庇在自己的身后。

  习惯想好所有的台词。

  习惯在不同空间里的沉默。

  习惯在需要的时候露出微笑。

  不习惯没有这些习惯。

  习惯在我的空间里没有你。

  慢慢的`去适应。

  我可以。

  我在和遗忘交战。

  争扎着爬起来,让更多的情绪加入这场战斗。

  横尸遍野,鲜血淋漓,满目疮痍。

  我终于发现自己。

  我可以忘记时间,忘记过程,

  不能忘记你。

  似潜水般,

  沉入了深深的记忆深处。

  偶然间遇见或者想起。

  回忆涌现不止。

  我们相处在彼岸。

  彼岸是永远触摸不到的距离。

  我愿远远的凝视你。

  安好,足矣。

  多年后,

  记忆依然清晰。

  在我的回忆里,

  美好而独立。

  记忆不老,容颜不老。

  你亦不老。

  剧终,那段不可磨灭的模糊爱情。

笔祭随笔散文2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到给母亲上坟的时间了。下午四点半左右,我骑车去商业街。买了一挂长炮,老板说,有五元钱的,有十元钱的,我拿了一挂十元钱的。拿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这挂炮很长后备箱装不下 ,就要了个大塑料袋挂在车把上骑回家。父亲昨晚交代,让我去附近的小店去买炮。我嫌那里的炮太小,母亲活着受苦受累的辛苦了一辈子,做儿子的上坟不能太吝啬了。回家后,用一张百元大钞打火纸,然后对折,一张一张的折好,叠整齐。然后找好长袖黑衬衣、黑裤子、白运动鞋,戴上黑色的太阳镜朝屋后的小山坡走去。

  五点半左右,锁好门上山去。小狗灰子很聪明,摇着尾巴,跟在身后。山坡上茅草茂盛,有一人多高,把路完全覆盖住了。还有一些杂树的侧枝横亘在眼前,我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拨开眼前的草叶、树枝,如同走进了一座幽深的原始森林。火热的阳光在这里已经完全消失了,整个小山完全掩映在巨大的浓郁下,而我又在浓荫下的枝叶中穿行。一步一步凭着感觉前行,听到附近有震耳的鞭炮声,还看见空气中有浓黑的烟雾,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就是不知道烧纸的.人在哪里。正走着,有个熟人在说话:“这个娃子也来烧纸了。”一抬头才发现,他们出现在我上面的一个小路上,刚烧完纸。感觉就像狙击手一样突然出现,我就和他们打了招呼,他们说没有路了,不好走。

  终于到了母亲的坟前,坟前的砖缝里长出了几棵细棍似的小树。烧纸,叩头,满头的汗水、泪水混合着流进眼里,辣辣的。灰子安静地在一旁蹲坐着,看着我烧纸。我沉默了很久,未语先流泪,长跪不起,对母亲念叨着说:“妈,明天过节,今儿来给你送钱了,你在那边也要好好过节……” 昨天想起的那些话,一句也说不出。响晴的天气,白花花的太阳,在此时此地已经没有一点光亮。这里那么安静,连蚊子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直跳,感觉母亲会听到我内心的呼唤。

  放完炮,灰子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浅一脚深一脚地走着。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在我读小学、上中学的那些年里,每到周末就和母亲去离家十几里的坡地里干活。麦子熟时,和母亲去葡萄洼割麦子、挑麦子,一个来回就是半天时间。好几亩地的麦子,十几里地的路程,我和母亲一挑挑、一趟趟喘着粗气往回挑。红薯熟时,还去秧田沟挖红薯、挑红薯。还有后坡上承包过五亩七分地的桔子,从秋天开始就开始挑桔子,一万多斤桔子每年要把我的肩头磨出血,磨出茧子。由于父亲体弱多病,母亲一直在为这个家操劳,在我的心中母亲就是全家的靠山。后来没要坡地了,家里也一直种着一亩多菜地。母亲很要强,就在母亲去世前,她还又种着四亩菜地,没有闲过一天,天天在地里忙碌。由于从小吃苦干活长大,直到现在我随便扛上一百斤的重物如同空手走路一般轻松,还算有一把子力气。比较遗憾的就是,母亲走得太早了,年仅62岁,这么辛苦操劳了一生,应该多享福。

  愿母亲安息,儿子永远怀念你!

笔祭随笔散文3

  一,西北风

  寒意是你不变的坚持

  为何你那么寒冷

  西北风,西北风

  可是你眷恋起程的地点

  还是你漫过冰冻的荒凉

  西北风,西北风

  请你告诉我

  寒意是你的'信仰

  可是你要给这个疯狂的世界降降冰凉

  还是你要带这个冷漠的信仰占据整个季节

  不让狂热出现

  不让潮湿出现

  不让东南风出现

笔祭随笔散文4

  二,冰霜

  看似从天上来

  其实你从地下起

  是西北风把你唤醒

  让你把大地结冰

  共同组建一个白色世界

  但那个世界还缺白雪

  无它怎能成白色的'世界

  但你不仅想把大地冻结

  还要冻结生命

  冻结虫子的生命

  冻结嫩草的生命

  冻结流浪者的生命

笔祭随笔散文5

  我知道,五月除了石榴还有其他的花开,比如满园的异国花卉郁金香或者河边漫野的连翘,但是独自灿烂的,还是这火红,满园皆是,蝶在舞,蜂在呼朋唤友。

  如人,能够独自灿烂,这花事也是曾暗自伤神的。比如,前夜的风雨来后,清晨,满地的落花让人心痛。不忍心用扫把扫去的`,又不忍心踩,终究自生自灭的成了花泥。

  或许,早迟,有人来过,说你我都懂的,这花事,花事荼蘼后的花泥。但是,问过:这懂的是表层还是内里。未与人言,又怎能先知?

  若连这灿烂的石榴到头来都是一场枯萎,不心痛是假的,所以葬花的人永远是痴,是自欺欺人,今日葬了,明日风又吹落,除非这花事杳无永不再开。而百花争妍的院落,亭台楼阁之外,永远要为这花事叹息。真成了一个泪的湖,然后在园中心点缀。所以,纵是千般的繁华,寂寞依然。

  这园原不如空山。此话,早有人言,今日说来,只不过是炒炒剩饭,新鲜劲全无。所以,忌口,掩嘴说:一切说不得,说不得就是说不得。

  然,即使不说,有的字句入眼了也就入心。记得的是触目惊心的“三月的天书都写错,竟无人知晓”这天书谁写,谁又知晓?她不知我也是不知的,一切都是个错,或者自以为是的错。然后分离,各走各的路,在下一个五月重逢。毕竟,分离时流了伤心的泪,成一粒永不消逝的泪珠,挂在了胸口,跨过孟婆桥,忘了摘取。

  来时,记得满月花开。在桃李芬芳的季节启程,然后穿过四月的裂帛,丝丝缕缕,她说,可以织一件征衣,作为五月远行的象征。真的?刚重逢,你我又要启程。相逢永远在彼此的路上,而开始就已经结束?

  不要悲伤的,谁也可以保证,悲伤不是与生俱来的宿命。不过,当那夜言:男女对于彼此是一种毒药,特别是当喜欢上爱上之后,这副毒药也就入骨了,若没有关公刮毒疗伤的勇气,那这毒永远去不了。如此,关公能有几个,如不是,浑身病入膏肓,抽去了悲伤,这生命只剩一层皮囊,活着、死着,都是颓唐的一地烂泥。

  反反复复是一场五月的花事。当有时,看花也懒,写字也懒,接下来,生命如流水无知无觉的逝去。如敢言:逝者如斯夫。说完,自嘲,然后笑,我之生命不歇,如这五月的花开,是幸,还终究是不幸?

  所以,当花落下,喜。五月之后,再没有花开,再没有心痛。

笔祭随笔散文6

  花影在清风弹奏的韵律中摇曳婆娑,蝴蝶相伴,翩翩起舞,轻落在花蕊中,如吻如抚,湛蓝天空上的白云聚聚散散,伫立在亭台石桌上的金樽里,情比酒浓。景物万般旖旎妖娆,却独剩一人流连观赏,物是人非,时过境迁,遥遥一望,伊人站立在天涯彼端,风姿绰约,芳华绝代,美艳的,终不是你的华年。

  风在凛冽,呼啸着斩断树叶与树枝之间的,最后的一点联系,树叶盘旋着飘落,最后会嵌入大地,化为尘土,这世间,完完全全就再没了它存在过的痕迹。一叶知秋临,叶落花谢,蝴蝶归去,白云消匿,酒凉人心。细雨丝丝缕缕,点点滴滴,似轻不可计,却又重若千斤,他落在树梢,矫捷的树叶,低了头,他淋在屋顶,坚实的砖瓦,流了泪,他打在河面,平静的河水,乱了情,他滴在人心,跳动的心脏,泛了血。

  雨幕漫天地,回眸记忆,过往流年并未洗褪那张容颜,那双眉眼,亮若繁星,那欢喜的模样,嘴角微翘。一笑一怒,如此鲜活生动,这样盘根错节,深植于脑海心间,抹不去化不掉。甚至还记得,曾经并肩走过的那条桃李芬芳的幽静小路,那深夜里同看的满天星火,那和风旭阳里的`花香,那一种柔情蜜意,那一句海誓山盟,都还记得清楚分明。

  秋雨绵绵不断绝,秋风萧瑟难停歇,风雨共谱一曲肝肠断,爱别离,一场殊途,相见无期。宁愿,不曾相恋,便不谈相念,蚀骨蚀心者,红尘自惹,情难自赦,只不知,于此相忘,究竟要几度春秋?

  冰冷的雨连接天地,似乎不知疲倦,缠绵着不休,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吗?渡过春之娇妍,夏之热烈,到了这凉秋,万物凋敝,一切繁华都已经落幕,所有美好幻灭无踪,而冗长日子里,瑟瑟秋风带来的,是彻骨严寒,了无生机的冬,该是痛苦得难以自抑,才会崩落一怀情泪。天会老,情难绝,前尘往事尽覆,唯有以泪祭相思。

  祭相思,雨,开始滂沱,是止不住的伤悲,是诉不尽的离殇,倾天之势,不过是这最后一程相送过往,他乔装着跋扈飞扬,不可一世,任你土地万顷,红尘十丈,他君临天下,就是要让这世界凉透,恩怨两清。往昔如若不能重现,不如就让这冰冷秋雨洗净记忆将它留白,花红柳绿昨日好,灯火阑珊情已逝,空山无美景,又何必徒留执念,庸人自扰。

笔祭随笔散文7

  端午时节,艳阳高照,碧空如洗。徐徐之风,送来粽香阵阵。吾驾车携妻带子归家,以答家中父老殷殷相盼之情也。时值六月,麦已泛黄,阵风吹来,如波似浪,令人心怀大开。

  及至家中,俱欢欣鼓舞,浓浓亲情不必尽言。却说,门楣之外,有梧桐树一株,远观则亭亭如盖,近观则枝繁叶茂,高耸入云。树之顶端,隐见一鸟巢,一老鸟往复其中,似有雏儿在其内。儿见之,央其祖父,欲要之把玩,状极娇顽。老父舐犊情深,遂攀竹梯,拨枝叶,登虬枝,须臾竟至顶端。及至地,手心捧一小鸟,肤色淡黑,羽毛稀疏,约有几许,头不抬,眼未睁,而犹在睡梦中矣。儿破涕为笑,翼翼挪之手中,如护婴儿。

  蓦然,突闻耳边凄厉尖叫,抬头望去,竟见老鸟归来。老鸟不见雏儿,惶然四顾,绕树徘徊,其声切切,其鸣哀哀。不多时,已见小鸟在吾儿手中,箭般蹿下,绕空低旋。少时,以身落地,竟至跟前。吾不忍,于是劝子还其子。然,懵懂少年,玩兴尚浓,竟不听吾言,奔入屋内,匿之。

  老鸟目光凄惨,人挥之不去,似要以身赴难。一犬骤至,奔鸟扑之。老鸟不得已,而飞之,立于树枝之上。屋内,小鸟悲啼,归心而似箭。屋外,老鸟哀鸣,望眼而欲穿。是夜,小鸟不食米粟绝食而死。翌日,归家时,见老鸟仍立于树枝之上,似一夜未动,然叫声嘶哑,目光迷离。三日后,我去电问父:“老鸟何如?”答曰:“老鸟已去,然树顶端之巢亦不见矣。”

  呜呼,夺雏鸟之命供顽童以娱,违道也。窃以为,夫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诚若猪羊等辈,乃为人所饲,杀之勿惜,本命使然。然似天之飞禽,地之走兽,水之游鱼,若于人无害,而捕之又无益,当护之,方为和谐之道也。

  留字以祭,待儿懂事,教之。

笔祭随笔散文8

  “姐姐”这个词曾经是多么让我欣喜,每每看到它我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温馨。可如今我害怕看见这个词,因为只要看见这个词我的心就会触动,泪水就会毫不留情地淌下。所以也导致了我久久没有勇气来写这篇文章,因为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泪眼朦胧,思绪万千,连夜不眠……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永远地把它深藏心底。但是今天是清明节,在这普天之下都祭奠先人、怀念亲朋故友的时节里,我的心自然而然地想起你,每每想起你时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姐姐,你在天堂过得好吗?你离开我们已经快四年了,可是你的音容笑貌依旧是那么清晰地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犹如昨天。忆起以前的你,我的心阵阵剧痛……

  我们仅仅才做四十几年的姐妹,你就离我而去了,在这四十几年里,你还来不及享受一下生活的乐趣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匆忙得让我们无所适从。从我开始有记忆起,你就任劳任怨地为这个家默默地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以前,由于家里姐妹众多(总共七个),爸爸又经常不在家,妈妈忙于田间农活,你是老大,家中所有的家务活全都落在你幼小的肩上——一日煮两餐,还要带弟弟妹妹们。当时没有自来水,每天傍晚还得到附近的河里挑水。等我稍微长大些,我总算可以帮忙做些家务活了,可是年少的我最怕的就是干活,因此我就吵着爸妈要去学校读书。在学校里我轻松了不少,每次放学回家也就喂喂鸡鸭鹅,傍晚帮家里挑挑水(当时我们都是用铝做的小水桶挑水,一担大约四十斤)。记得有一次,我们姐妹比赛谁挑得快,结果我从家里往河边冲时,由于速度过快,下坡的惯性让我到了岸边还停不下来,一头扎进了河里。你吓坏了,大声喊人来救我。好歹水流不是很急,深度也不是很深,加上我也稍微会点游泳,邻居过来稍微拉一下我就起来了,从此你再也不与我比赛了。

  日子总在不经意间走过,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考上了师范学校,在我远离家乡异地求学的日子里,你时常挂念着我,每次寒暑假回家你还不时地偷偷塞钱给我,每次都说:“别饿着,多买些吃的,出门在外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而我则心安理得地在学校念书,你与三妹在家经营着爸爸开的饮食店,转眼我毕业出来工作你也嫁人生了个女儿,但是你总是默默地支持着我们几个弟妹,不论谁遇到困难,你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我们。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就在大家的日子一天天地好过,你的女儿也上了大学,儿子也长大了,正准备享受好生活时,你的身体却出现了状况。起先是急剧地消瘦,我们一直建议你去检查身体,可是你一直说没事没关系,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是放不下家里的店铺(你与姐夫一起经营的食杂批发店,生意一直很好,因为你的脾气好,人缘好,大家都愿意与你做生意,你怕你去检查身体,顾客要货了找不到人)。后来你在我们几个的极力要求下才答应去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令我们嚎嚎大哭——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医生叫我们赶紧给你办理住院治疗,后来我们经过商量还是到省城福州协和医院去为你治疗,那里是血液病的权威医院,里面的主治医师是专家教授。经过几天的治疗病情稍微好转了,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拿药回家里吃,极力要求要出院,我们拗不过你只好依你。

  回到家里,你片刻都不休息,一如既往地做生意,还风趣地说:“现在身体还好要努力多赚钱,以后身体不行了要吃药才有钱。”一年365天,你天天从早到晚忙于生意,连吃饭你都能简则简。医生说要按时吃药,多注意休息,你觉得只要自己身体感觉没有问题就不大碍事。刚开始你还遵照医生的话,半个月到福州协和医院复查一次,可到后来,随着病情的缓解你就慢慢地不亲自去复查,只是托人把药寄回来吃,加上在家里听人介绍的一些青草药剂,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不规范治疗控制一年多。后来再到医院检查骨髓,医生说病情恶化了,当时我都不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只好跟你儿子(已经读大学了)商量,也专程回去告诉姐夫你的病情,但是也许大家都存在侥幸心理的缘故,看到你身体比以前胖了,脸色也比刚发病时好看,都没放在心上。尤其是你们夫妻俩,依旧是天天开店,一日都舍不得落下,有时我们其他姐妹兄弟几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硬拉你去附近的景区游玩,你还说:“只要是半天或一天时间就行,多了就不去!”你就是这么敬业的一个商人!

  你的病情就这样一天天慢慢地加剧着,由于你与姐夫两人的固执己见,以为农村的青草药会出现奇迹,治好那个病,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你们把店关了去福州再住院进行规范治疗,因为你们总相信青草药加羟基脲服用会有效果,殊不知那只是表象。骨髓已经在慢慢变坏,指标慢慢上升,情况越来越坏,当我说明情况时,你们半信半疑,认为身体好像不会怎样,吃得下睡得着并且精神不错,不用紧张。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询问医生,与医生探讨最佳治疗方案,可是医生刚开始一直不同意我的关于骨髓移植的建议,她说现在的`药物控制可以控制得很好,并且对于病人的生活质量来说会更好,移植是最后的一步了,如果药物真的控制不了才考虑最后一搏——移植。移植如果排斥期过不了的话,马上就没得治了,并且在排斥期间病人会很痛苦。你们有钱移植不如用那个钱拿来买格列卫吃,这种药是进口的,价格很贵,但是控制能力很强,有人终身服药控制都没问题,最少的也可以控制3年,有的已经服用十几年了(产品上市使用至今第一批服用的还健在)。听了医生的建议,我与大家商量,一定得让你服用那种药,起先你还不肯,说价钱太贵了,一粒200元,一天最少得吃4粒,就800元,一个月算下来就要24000元,一年就要28万多,再要加上其它辅助的药,这样一年的治疗费用就要几十万,更何况这种药只是控制不能完全治好,坚决不用药!我们好说歹说,并且寻求医生申请国家免费送药(自己购买三个月,国家赠送九个月),好不容易劝服你去福州准备吃格列卫,你却因为医生说刚开始服用这种药会有副作用——有的会全身浮肿,有的会全身骨头疼,你又因为女儿临近出嫁不肯服药,我拗不过你只好陪你回家。结果在家呆了一星期,在其他兄弟姐妹的大力劝服下,你终于下定决心再次上次福州接受治疗,服用格列卫。

  可是时间不等人,病情更不会因为你的种种原因而停滞发展!就这样一拖再拖,等你开始服用格列卫时已经距离医生的建议三四个月了。而就是在这三四个月里,你的病情急剧地恶化,骨髓坏细胞指标直线上升,基因开始融合(这种基因融合病例很罕见)。刚开始服用几天,你没出现该有的副作用症状,我们当时还很高兴。现在想来,原来是那种药对你没效果,医生在观察你服用情况和分析病理检查结果时,发现格列卫对你并不适用,就赶紧换格列卫二代(叫达沙替尼的新药),这种药更贵,但是当时我们姐妹几个已经商量好了,不论多少钱我们都准备让你吃,以维持你的生命。可是偏不尽人意,这种新药对你还是没效果,检查出来的指标还是不断地上升,医生此时也无可奈何,只好叫我们姐妹几个去配对,准备最后一搏——干细胞移植。

  我们六个姐妹都上去配对,并且也配对成功了,医生说只要等你的身体状况好点,体力能支撑得住就可以进行移植,但是我们望眼欲穿,希望你在医生的大力治疗下会好转,可是真的是“老天要收人,华佗也无奈”,不论是什么最先进最贵的进口药水,还是进口药片用在你身上都无效。请来的北京专家会诊,把你的基因带回北京作为临床研究,可研究结果还没出来,你的身体就恶化到我们都不敢想的地步了,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消瘦得皮包骨,并且皮下开始偶尔的出血,到后来牙龈也开始出血,医生也说了好几次怕最后会脑出血死亡,让我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我的心开始下沉……我们姐妹六个相约再次与你团聚,可就是那一聚,也许是团聚时的高兴与离别时的伤感形成鲜明的对比,导致你在我们离开你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你就头晕呕吐,脑充血,我们行至半路接到你儿子电话急忙往回赶,可是我们始终没机会再见上一面,你在我们还没赶到你身边时的路上就离我们而去了……

  我们姐妹几个在车上默默地流泪,那种切肤之痛,那种生离死别的悲伤我无以言表!也许是苍天见了也悲伤,它用20xx年最强台风“天兔”来为姐姐的去世送行!姐姐就这样去了,来不及与生她养她的父母再见一面就走了。当我们把她送回家乡,父母亲怎么也无法接受姐姐不在人间的事实,母亲当场晕过去,而父亲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哀,一句话也没有地坐在那儿。左邻右舍知道消息都为姐姐惋惜——多好的一个人呀,怎么说没就没了呀?我们从来不见她与谁红过脸,她从来都和善待人,卖东西从来都童叟无欺,从来都尊老爱幼……种种好评不绝于耳,可是你能听到吗?你出殡那天四方相邻很多人前来为你送行,大家都泪流满面,为你的英年早逝而伤悲,默默为你送上最后一程……

  在这些年里,每到节日就让我想起你,想你的音容笑貌,想你的一举一动,希望你在天堂里无病无痛快快乐乐……

笔祭随笔散文9

  每逢祭日,都会给父亲带两包烟。普通的,不要太好,太好父亲会在梦中责怪于我。

  父亲生前无其它嗜好,当然方方面面的情况也不可能让他敢生有其它奢望。

  本来那就是一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再加上生了我们兄妹八个,光吃饭和长大大概就够他上气不接下气的了。

  在对父亲十几年的记忆里,奇怪我竟想不起一句父亲具体说过的话。沉默是他惯常的状态。他抽烟的情景倒是随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在有月亮的院子里。

  在猪舍的围墙上。

  在每次劳作后的疲惫不堪中。

  烟雾中可以感觉父亲极享受的样子。

  很多时候父亲抽自己卷的喇叭筒,有时候也抽盒装的,极廉价的那种。父亲抽烟并不是很凶,却不可以没有烟,没有烟的时候我们便感觉他六神无主的样子。便会打发我们兄妹谁或者谁去为他买一包。

  母亲常会对着父亲的烟雾责骂起来,抽吧,抽死你,油盐酱醋都被你抽光了。母亲很要强,很勤劳,每天总是不停地劳作,只是脾气很坏。常常不知为什么事情就和父亲吵嚷起来,父亲开始还和母亲辩驳点什么,如果母亲发展到声嘶力竭鼻涕一把泪一把,父亲便会无声的出去,到院子里或者街上抽一遭烟。

  现在已为人父的我想起来,那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记忆中父亲很少对我们发火,真的想不起来他有对我们动过手脚的时候。倒是母亲常常不客气的对我们巴掌上身,并且下手很重。母亲是文盲,虽听她说上过识字班,但还是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来。父亲是识字的,在那时也可算个知识份子吧,听母亲说,在我出生前父亲当过小队的会计。

  只有一次,我记得异常清晰,父亲站在南墙边好像在看着我们家那头骡子思讨着什么,我和四弟五弟则在院子里可劲儿的折腾,好像碰倒了什么,父亲突然间大怒,抄一根木棍朝我们扑过来。当时真把我们吓坏了,我们飞快地向院们外跑去,父亲没有追上我们,我们在院墙外回过头,看见父亲站在院中已点燃一支烟,烟雾中看不清父亲什么表情。

  很晚的时候,我们才悄悄溜回了家。我们一次次偷窥父亲的脸色,但一切如往常一样平静,好像白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这让我们悬着的心一下子掉到肚子里,当然我们仍然装模作样的规规矩矩了一夜。

  记忆中父亲最高兴的时候,是在除夕我们穿上了他为我们从村里那个裁缝铺里取回来的新衣服。说来有点怪,本来衣服这方面的事应该是属于母亲张罗的,但每年要过大年时,总是父亲带着我们最小的兄弟三,到村里那个老女人的裁缝铺。母亲看着我们身上的新衣服,总是一脸不如意地说,七皱八扯的,可惜了那六块钱。父亲则一脸笑眯眯的。我们亦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尽管每年都是千篇一律的绿袄蓝裤。

  父亲走时我十七岁,也许是出于男人的矜持,还是其它的原因,细细想来依然想不起跟父亲说过什么话。

  那年入冬了,我跟父亲去煤场给家里拉煤。那天拉煤的`人很多,天气很冷,有西北风在呼呼地刮,煤场里挤了无数的马车,人的咒骂声,骡马的嘶叫声,鞭子“啪啪……”的抽打声,在煤场里搅成一团。一个穿着羊皮袄,一脸胡子拉碴土匪头子模样的男人,在煤堆顶上歇斯底里地叫骂着。

  赶马车父亲是半路出家,用母亲的话说,根本不是那块料。那天天快黑时,父亲和我才拉回了煤。

  第二天,父亲便不再说话,一病不起。医院诊断中风加脑出血。

  那几天,父亲一直大张着嘴,一双眼睛瞪着,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好像想弥补他以前一直很少说话的亏欠。

  但父亲真的不能说话了,终究他没有说出什么。

  不觉间我也为人夫为人父了,孩子已齐我眉间高了,终于知道了“父亲”这个词的份量,懂得了父亲的沉默。

  有时真想跟父亲说说话。

  但即使在依稀的梦中,父亲依然无言。

  只能在每个祭日到来的时候,勿忘带上父亲钟爱的烟。

  站在坟头,把那些烟一根根点燃,看它们在风中无声的化为灰烬。

笔祭随笔散文10

  有座神圣的祭坛,高筑心中。

  每年这天,我便临坛跪拜。不拜神灵不拜仙,独拜双亲!

  在我年少时,父亲就在冤屈与病痛中匆匆走完了半为戎马半为牛的一生。那时,我或因年小,不知一个父亲在家庭的份量,更不懂血浓于水的脉脉亲源,那天,我哭过,泪中不全含悲痛:守在病床边,忽见父亲枯瘦的面庞像有抹阴云掠过,浅浅血色霎时散尽,我喊他,他却两眼微闭不理不睬,我于是怕得哭了起来,直哭到知道父亲永远不再醒来。

  此后,母亲撑着一个五口之家,拖儿带母一路走来,辛辛苦苦地走到我而立刚过,就溘然把儿孙抛在世间,带着太多太深的牵挂和忧郁抱病去了。就在母亲走的那一瞬,我仿佛才孝心顿醒,大喊一声妈,扑通跪地、泪流满面。流着毫无意义的泪水长跪在毫无生息的母亲身边,我没有一点站起来的勇气,好像只有跪着才能求得母亲的谅解,才能补偿我的'不孝。那两天,我几乎就那样泪潸潸地跪在母亲遗像前,直跪到母亲去到那座青幽幽的山坡,住进父亲那间冰凉凉的小屋。

  那是一片劳碌人生的憩息之园。松林之中,大小居舍鳞次栉比,其中好些住户都是父母的战友、同事。父亲生性厚道朴实,与众邻相处不用担心,倒是母亲那点夫贵妻荣的傲气,真还怕她有口无心就伤了邻里。不过,父母都寿福耄耋,想来已不再气人,也不被人气了。

  传说,山林夜间常有厉鬼出没。我从来就不以为忧。父亲上过抗大、打过鬼子、战过国军、剿过土匪,丰富的作战经验,指挥抗击那些胆敢去犯的邪魂恶鬼绰绰有余,足以保护母亲,保卫一方众灵;母亲识文断字,尤懂政策,参与管理定会使得园内诸事有条有序。如此想来,我何愁那里有患无安!

  其实,真正时常令人不安的倒是我自己。这么多年来,我说东道西地也写了不少的这这那那,却没有关于亲生父母的只字片语。我曾经因一两篇相关诗文的触动而伏案构想,熬到午夜,稿笺上除了滴滴泪迹,没落一字。我自以为易写之文莫过于写父母,哪知提起笔来才觉得笔重如山、思同乱云,喟叹之余只好自认无才,一任思亲之情如深深暗流久久涌动,年复一年。

  尤其每逢这天。

  这天,是我的生日,更是父亲因我而倍受煎熬、母亲为我而生死度外的日子。

  所以,我生平这天就从无蛋糕、酒席之类的红红绿绿。我只想独处静想,想如何谢恩于给我生命的神。

  所以,我生之日就是我祭亲之时。

  此日此时,我又心跪坛前,遥遥祈拜:二老过好!有事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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