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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星杂文随笔

时间:2020-10-27 19:22:01 随笔 我要投稿

彗星杂文随笔

  人类已知的彗星超过1700个多个,而每一颗彗星都会有自己的运作轨迹,他们的轨迹彼此错综复杂地交错着,但是却有在某一个可能性的情况下相互碰撞,或许在这样的规则之下,会有另一种可能性的存在——会不会是有一个能够操控他们的神存在着,控制着他们运作的规则,避免他们的碰撞给生命带来毁灭。

彗星杂文随笔

  难得晴天,他早早地起床,虽然还是会在凌晨两点准时醒来,但是已经好五天都没有再外出,他并不想跟任何人提起是因为之前的那次“意外地会面”导致了他放弃了这项寻找灵感的方法,他努力地说服自己是因为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而强迫着接下来的这几天都放弃了外出。送走她上班之后,他简单了收拾了下屋子便开始了创作——他有些恼怒,因为这几年自己的灵感来源的点始终都是他在天文台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时候所积累的,但是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因为他的生活就是几乎重复的状态,他这五天也没有再去图书馆,记录着自己灵感的笔记本已经勾勾画画有了许多“伤口”,如果再去图书馆,或许自己仅剩的努力想要追求的灵感都会被快速发展的快销文学所彻底夺走。

  当他想要提笔继续刚才的文字的时候,警车呼啸而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虽然还是死死地盯着电脑,努力地思考着下一个手指需要触碰的字母是哪一个,但实际上他的脚已经在饭桌下面摸索着被自己踢掉的拖鞋,等他找到之后,警车的声音也在他家附近的某一处停了下来,再没有远近的变化。他伸着懒腰移步到阳台上面观瞧了许久,确定这警车鸣笛声的来源,但是它并不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他猜到各种可能的时候,警笛的声音就从他所猜测的方向传来——他看到有更多的人也出现在了阳台上面,他决定干脆借此机会出门悄悄,这仿佛是他重复生活中难得的“bug”,说不定他可以从这些突发的时间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灵感。

  当他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那,便清楚地识别出一直被主观控制的声音变得客观起来,因为只要看到陆陆续续走出家门想要一探究竟的人们的去向,就能够识别出声音确切的来源,如同就是看是毫无交流的蚁群之中,它们不需要过多的独立思考,这种集成化的结构会控制着他们朝着“猎物”靠近。警车停在的地方已经人头攒动起来,甚至已经拉好了警戒线,他的视角刚好是在下坡的顶上,能够看到已经被黄色警戒线围拢的居民楼的模样。他已经开始在脑海里面构思着想要描述的故事,这种难得灵感泉涌让他十分兴奋,他像一个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疯子,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想要快步下坡的双脚,又必须要克制住自己表现出“很想凑热闹”的表情——他庆幸这是一个下坡路,稍微的适当控制自己前进的速度,既可以稍微加速、又无需费力、也不会被人看出来他很着急想要成为那群已经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的主妇中的一员——不过十几分钟之后他会彻底地厌恶这个所谓的下坡。

  再走近些,他从不同聊天话题中碎片般地整理着此时此刻的情报,一些变成了事件本身的拼图,一些变成了他可以用于写作的灵感——果然和他猜的没错,在警戒条以内的居民楼确实发现了一具已经死了三天以上的尸体,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人们除了用“可惜”来形容他并没有什么有创意的可以让他眼前一亮想要记录下来的词。但是他越往里走,就开始听到了更多外围所听不到的更加“离奇”的碎片,这样的感觉让他类比着土星的尘环,越是靠近土星的尘环越秩序和规则,仿佛有一种冥冥之中被确定的神谕指引着他们。越靠近“土星”的“尘埃们”更清楚真相一般,这个年轻男人的死从一开始的“自杀”变成了更加扑所迷离的“凶杀”,而且这个男人的生平事迹也被更加完整的铺开,这让他有些激动,更加后悔自己没能带着灵感记录的记事本出门。

  但是他也渐渐察觉到奇怪的异样,他更像是另一枚还留存着引力的经过土星的彗星,每当自己接近不同组团的“尘埃”的时候,她们的声音都会压低,甚至停止对话,然后上下打量着自己,他不得不偷偷在错身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拉链以及任何可能的异样。人们确实在观察他,甚至在讨论自己,他努力地想要接近,但是却看到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主妇们都因为他而相互拍打着对方的手背阻止了话题,他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但是他身体还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应急反应,所以他还需要等待大脑做出合理的判断和解释:

  一个警察正在警戒线内用纸笔记录着和另一个男人的谈话,那个男人他应该很熟悉,是那个24小时便利店的店员,他似乎和警察在说着什么,直到店员和他的眼神对接,店员立马举起手指了指,不仅仅是警察顺着指引的方向,所有人都此刻都变成被磁铁吸引的铁针,都直愣愣地盯着他,警察正打算举起警戒线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接收到了大脑迟迟传来的命令——逃走!

  他开始拼命地逃跑,冲开了人群,仿佛他这颗彗星已经到了最接近土星的距离,在这巨大引力的牵制下,他踉跄逃跑的样子让人发笑,但是当下的环境除了主妇们的尖叫声并没有任何指向在说明这是一场“搞笑的晨间剧”。见他逃跑,警察立即追了上去,又是一阵尖叫在他的身后炸开,警察边追逐着边对着肩膀上别着的对讲机说着什么——他开始后悔刚才对这个坡道的“庆幸”,他爬着坡越跑越累,土星的引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突破“第一宇宙速度”,他几乎快要跪爬在地上,他这才开始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自己为什么要逃跑?但是他没有时间回答自己,只能逃跑,他想要快点回到自己的家中,或许那里有一个自己可以摁下表示“认输”的开关,不想再继续这场无谓的游戏。

  他在第一个路口看见了包抄自己的便衣,他转身折进了小巷,然后再跑出小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出现在转角似乎露出了“我早就知道你会从这里出来”诡异笑容的便衣,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就必须转弯朝另一个地方继续奔跑,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在熔解,许久没有运动的身体在用这种痛觉的方式警告自己必须马上停下来,但事实上人的潜力不可能只有这么点——他安慰着自己,然后又听到了身后因为抄近道而追赶上来的警察的'脚步声。当他视线扫过另一个一瞥而过的小巷的时候,也看到了正在另一边几乎和自己平行状态的奔跑着的人,他想起了自己在十几分钟前还优哉游哉写着的那段文字——每一个彗星都有自己的轨迹,似乎有一个神正在控制这这些彗星不会相撞的轨迹。

  他闪身进了一个自己还算熟悉的小巷,故意推翻了经过的垃圾桶,制造了一个障碍,他开始享受这种追逐的游戏——当然他并不是真正的享受,而是他的身体在用一种奇怪的情感,让这一切变得合理化,因为垃圾桶的阻碍他甩掉了离自己最近的警察,他为他命名叫“布罗森彗星”,一颗在1879年离地球最近的彗星此后消失了踪迹;不过还有一个更难缠的,他一直都出现在他所能瞥到的小巷缝隙中,始终和自己处于平行的状态,如果自己稍不留意在某一个转角跑错,或许就会被他追赶上来,这种难缠的仿佛和自己有一种周期关系的彗星应该叫“塔特尔彗星”。

  他原本还想继续这场关于彗星命名的游戏,但是最终他在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被包抄,他左右不定,如同是一颗同时将被三颗彗星撞击的小行星,他的大脑终于停止的刚才的幻觉和快感,只留下他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逃走”,这句话还没有在他脑海中出现最后一个问号的时候,他被其中一个块头大过自己一倍的警察所扑倒,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左脸脸颊在地面和石子摩擦的时候发出的不真实的痛感,他觉得那种痛应该是“一种温度”的修饰,甚至能够闻到肉皮焦糊的味道,他的大脑终于问完了这个问题,他也被死死的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是他才感觉到自己左脸汩汩地用处了血液,很快就扩散到他能够目视的角度。

  /根本不可能存在控制彗星的神,它们总有一天一定会相撞的。

  他很想把这句话加进今天早上自己还在写的文章里面,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彻底说服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要再期许这是一场噩梦,或者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

  ——《每个人都是一团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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