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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

时间:2022-11-16 12:11:59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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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

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1

  中专上的是一所理科的学校,我最爱的语文课程只学两年。教我们语文的老师有个很好记的名字——“云七”。戴眼镜,面相和蔼可亲,皮肤挺白净,说一口关中话,是个依然葆有才情的中年人。现在回忆起来,他倒是和饰演和坤的演员王刚有七分相像。他讲课挺生动,还不时在黑板上画个配合文意的图出来,很是形象。

  因为很喜欢他的课,也因为对语文的偏爱,也可能有点无聊的情绪作祟,所以他每次布置作文我就用相同的题目写两三篇。有时是从其他思考角度再写一篇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有时是按照文体的不同,再多写一首同题的古体诗、一阙词,或是一首现代诗和一篇散文,纯属就是因为有时间写着玩。

  那时,不知道批阅我的作文会不会让他也有些小惊喜,总之每一篇他都会认真批改,哪怕我的字数再多,每一页上他都会用红笔仔细批注,也常常被当作范文在班里读一读,考试时的作文给满分也常事。有一次我甚至被学校一位老师找到班里,说是听王老师说我写作文如何厉害,想请我去他家坐坐,给他初一的女儿讲一讲写作文的经验。我正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是卑怯和多虑的,听到盛情邀请只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虽然那位老师不止一次地再三邀请,却始终没有去他家里作客。但是,通过日常的点点滴滴,王老师对我的赏识让我感念颇深。

  那四年里,期末考试若是挂科了,需要第二学期参加补考,要不拿不到毕业证。而补考更不好通过。挂科较多的科目的科任老师就成了急切想过关的同学们需要攻克的“堡垒”。王老师据说不好对付,教学一丝不苟,求情让过关更是难上加难。

  那年冬天放假时,我的语文又考了第一。正月开学,因为特别喜欢王老师,想着他总是那么认真地给我多批几篇作文,就很想给他带点什么表达下感激之情。陕北的特产莫过红枣,而母亲用酒泡出来的醉枣经过几个月的醇酒浸泡,个个饱满鲜艳,光泽闪耀,咬一口,枣的甜和酒的甘混合在一起,确实别有风味。虽说不值什么钱,但既是特产也算心意吧。坐了十六个小时的`车到了学校后,我放下行李,通过打听后进了家属院,顺利找到了王老师家。

  家里只有他的女儿在,一个大概上小学四五年级的小姑娘,也戴副眼镜,脸庞圆圆的,带着一丝和王老师一样的笃定神情。我说了来意后把红枣递上,但小姑娘想必是受到过很好的安全意识教育,既不打开防盗门让我进去,也不接红枣。许是看多了前来求情的挂科学生,她明显对我也是拒之千里。我反应过来后告诉她我的名字,说了我是班里语文最好的学生,不是来求她爸爸给过关的,就是想让关爱自己的老师尝尝家里的特产。重复了几遍后,小姑娘才迟疑地把枣子收下了。而我像是完成了一件心心念念的大事,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后来王老师见了我,说我那么老远带过来枣子送他真是辛苦了,很好吃,谢谢了。我颇有些不好意思,直言老师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家的枣,没别的意思。王老师当时的笑容,一别经年,我还是记得清晰。

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2

  我小时候随爷爷奶奶长大,记忆中的童年,就是在奶奶的热炕上度过的。小时候吃不对就容易肚子疼,一天无数次地让奶奶给我揉肚子,她总是揉到我睡着了才停止。奶奶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了,我上小学后,每次我放学,她都会在院门口拄着拐杖等我。她眼睛有白内障,只有我走近了叫她才认得出我来。奶奶是小脚,走起来一步一挪的,需要我搀扶着,才慢慢跟我转回家。家里一般爷爷做饭,一进门就让我赶紧卸下“鞍仗”(书包),快吃饭。爷爷有退休工资,我一要零花钱,他先是吹吹胡子瞪瞪眼,却没有一次不给我的。冰棍厂就在家旁边,我实在没少拿爷爷的钱往里投资。童年的温馨,有很多很多都来自于爷爷奶奶对我的疼爱。我那时只要一想到有一天他们会离开我逝去,当即就会掉眼泪。

  我也很爱他们,给他们洗脚、剪脚趾甲、洗碗洗衣服,给我奶奶跑腿买药买吃的,为我爷爷擦鼻涕、倒痰盂和尿壶。打心底里没有因为他们的老去变邋遢而嫌弃过他们。爷爷的喷嚏往往是惊天动地的响,可从来吵不醒我,我也能在他们此起彼伏的鼾声中很快熟睡。我初二那年的深秋,奶奶终于扛不住多年来病痛的折磨,去世了。走时八十七岁高龄。又过了不到两年,九十一岁的爷爷也走了。奶奶刚去世时,我冲进家门,一把抱住拄着拐杖还颤颤巍巍的爷爷嚎啕大哭,不断地问着为什么奶奶会去世,我实在没办法接受。爷爷忍着泪,哽咽着拍着我的背对我说,娃娃,别难过,你奶奶走了就解脱了,她再也不用受疼痛了,这是好事。

  奶奶走后,爷爷被姑姑接到西安住了大半年。再回来时,那三间矮小的`平房在我走进时更加暗黑冰冷了。我考上了中专,第一个寒假一回来就跑去看爷爷。爷爷坐在躺椅上,身上围盖着小棉被,家里雇来看护他的人不见踪影。看我进来,爷爷连着把三个姑姑的名字都喊遍了,盯着我左看右看就是不喊我的名字。他的视力大幅下降了,反应也特别迟钝了。

  我瞧着他都快不认识我了,赶紧大声说,爷爷,是我啊!万万没想到,爷爷听到我的名字,立刻表情瞬变,瘪嘴淌泪地大声悲叫了一句我的名字,缓力地拍打着椅子扶手说,你怎么才回来呀!爷爷哭了,我也哭了。我抱着爷爷,爷孙俩哭作一团。哭完后爷爷推开我说,爷爷老了,你别再来看我了。你都长大了,也要飞走了。去吧,回家去吧。然后就别过头,再也不看我。我再说什么,他只是说累了要睡,让我赶紧走。那个冬季,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完全疏忽了爷爷情绪和身体的巨大变化,更没有去多陪爷爷几次就开学返校了。

  再回到故乡,爷爷已经去了,那三间小平房落了锁。后来,住上了不相干的陌生房客。我有很长时间不敢去那个院子转悠。因为怕看到的所有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多年来我时常梦到爷爷奶奶,梦到我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做饭吃饭,拉手说话。二十几年过去了,我也人到中年,更加明白了爷爷那年冬天见我时那一声悲呼的意义,为何唤我的名字会唤得那样凄楚。人到老境,陪伴和关怀都是至宝,胜过高楼大厦和吃穿用度。

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3

  中专毕业后参加过全国的自考。九十年代末的自考大军人数蔚为壮观,一度时期西安市的考点容纳了学籍在陕西省的所有自考生,几乎所有西安市的中学都被征用为考点。那次我大概是去完成所剩门数不多的最后几门的考试,已经不记得是考什么科目了,就记得早上考完一门后我就着白吉饼和开水,和数不清的考生一起,在某中学教学楼的台阶上一边吃一边看书,顶着大太阳等下一门开考。

  那天实在是运气超背的一天。先是到考场后发现准考证掉了。瞬间头皮发炸,脑袋里嗡嗡作响,准备了半年,这就把一门交待在这了?甩甩头,想着自己没有出过这所学校,肯定有人会捡起来的,于是赶紧冲到广播站。焦急地等了几分钟,别的考生已经开始作答了,我才从一位匆匆赶过来的老师手里拿回了准考证。抚着七上八下狂跳的心刚坐到座位上,却发现摆在面前的空白试卷上的试题,竟然和我复习的没有一毛钱关系!这回已经不是脑袋和心脏炸裂的反应了,我直接懵了……

  风扇在教室顶上盘旋,教室里除了笔和纸接触的声音再无一丝响动,这是个普通的、静谧的夏日午后。可是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甘心于只拿着中专文凭走向社会,于是辛苦地复习备考英语专业的大专文凭。但英语对专业要求高,我就读的又是纯理工科学校,英语只学了一年。所以我的自考在考过了一大半的情况下,完全进入了瓶颈期。那些复杂的英语语法在没有专业老师教授的情况下,自学的难度实在是太大。我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脑抽地选了英语专业,要是选了我的强项汉语言文学,该是中专毕业的时候同步就拿到大专甚至本科的文凭了吧!

  后悔解决不了问题。我面前的科目试卷,完全是以新编教材来考的。作为一个信息通道较为闭塞的外市考生来说,我没有跟上西安的自考更新信息,也没有参加过专门的培训辅导班,用了旧的版本复习了一门改编了的课程。这门课程报考时是有发教材的,但是当年我没有报考这门课,没想到到了第二年就全变了。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盯着试卷,呆坐在桌前。一向的要强与坚韧慢慢飞离我的身躯,奔涌而出的眼泪无声地从面颊上流淌而过。

  深深的'无力感紧抓了我,我觉得这三年的努力就如同泡影一般,在我想攀援不放的时候,被一门课程的误读瞬间戳破了。我原本是想坚持考英语的,但呆若木鸡地坐在考桌的此刻,我深知已经到了不得不为自己的愚钝买单的时候。走错的路,付出再多,错了就是错了,没有能力再走下去时只能停步,另觅路径。

  道理虽是如此,可想到当时的三年里不断地从杨凌坐车到西安、到咸阳买资料,无数个业余时间都在学校的楼顶逼着自己强行去记忆近十门课程的内容,如今却不得不放弃,我就悲从中来,无可遏制地哭出了声。考场上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我。但在这样严肃的考试氛围里,没有人出声。监考老师是一位年轻的男教师,他走过来,站在我身边许久,却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劝慰,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责。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走到教室的最后面站立着。

  我大概在焦急和悲伤的情绪催动下,不管不顾地压抑着哭声,几乎在整堂考试期间都时不时地啜泣。边抽咽着擦眼泪,边拣会答的题做一做。现在想起来,真的特别对不起和我一个考场的考生们,虽然没人抱怨,但他们肯定被我影响到了。哭哭啼啼的同考之人,给其他考生带来了怎样的负面影响!但后来,那门考试竟然意外地通过了。再后来,我转向汉语言文学自考专业,以一次通过四门的速度很快就拿到了大专文凭。但那个午后考场上的窘迫和被迫接受希望破灭的无奈,化作一幕我唯一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情绪失控的、让我永生难忘的尴尬场景,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

关于时光长河里的回忆随笔散文4

  我小时候妈妈是乡镇的公派教师,几乎每年都去不一样的村级小学教书。我和哥哥跟随妈妈住在农村小学里,常要等到放学了,妈妈才有空给我们做饭,一窑洞的柴禾烟熏出了我们单调又艰苦的日子。农村的夜黑得特别早,空旷的小学里往往就只住着我们一家三口,因为外面总是黑黢黢的,吓得我不敢出门,所以没少哭鼻子。但那时妈妈总说:有什么好害怕的?妈妈保护你们。妈妈就是我们的天,连带着充当着爸爸的角色。爸爸在西安工作了十几年,我三岁多的时候才回来与我们团圆。

  告别了农村的煤油灯,爸爸回来后,我们住到了一个采光不算太好的家属院里。妈妈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农村小学,我在学龄前每天跟着妈妈去乡村小学的幼儿班跟读。爸爸上过电大的中文专业,妈妈是她们十里八村唯一考上师范的学生,我的童年在父母忙碌打拼、勤俭辛劳的过程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报刊杂志。我最爱干的事就是看书。看小人书,看杂志和报纸,能搜罗到的、借到的、买到的.,都统统拿来一读再读。读到了小学四年级,已经可以拿着大部头的《梁山后代小八义》趴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偷看了。放学后,院子里小朋友们熙熙攘攘的声音不时传来,我就只沉浸在那些书的世界里,在另一个时空里让思想手舞足蹈。

  爸爸不抽烟,很少喝酒,我印象中他从未醉酒过,每次喝到自己的极限,别人再怎么劝也是一口都不喝的了。因为他总是下班后早早就回家,于是一家人最惬意的时光就是每天的晚饭和饭后时间。四口人围坐在小饭桌前,摆好碗筷,分享着一家人的趣事。爸爸和妈妈少不了方方面面的教导,我和哥哥则是不停地说着班里发生的事情。吃完饭后,各忙各的。但那时县城里电压不稳,常常一到晚上用电的高峰期,电路不堪负荷地被烧断了。停电的时间里,我家总是上演打扑克的场景。桌角点着蜡烛,我们热火朝天地玩着扑克,一般都是我和爸爸一伙,妈妈和哥哥一伙,把“赶毛驴”“十点半”“红四”“升级”等当时流行的打法玩个遍。玩得过程中爸爸耍赖最多,我总是不依不饶地要在他的额头上弹几个“钢崩”。要是我输了被谁弹疼了,肯定要矫情地掉几滴泪的。

  这关于家庭最初的温馨场景深深地影响了我对婚姻的期望。我希望父母与孩子可以互相陪伴,有大量的时间待在一起,把生活过得琐碎又丰富,平淡又长情。这世上最好的事,不就是爸爸和妈妈一起陪着孩子长大吗?记忆的深处,往往都是童年里不可忘却的一些琐事,却构建了我成年后的整个精神世界,定型了我渴望并为之努力的目标。

  记忆的长河里,无声无息逝去的往事化作风、藏在云、隐于月,任何自然中的景物都是记忆突如其来的问候。我常在月圆时独立中宵,有时在行走的桥上,有时在楼房的窗前,有时在开车一掠而过的公路上。每每此时,我觉得不管我是躺是坐,是站是走,意念里,我是静静地站立着。面对着月亮,背朝着生活。不发一语地,长久地仰望着月亮。

  那时,时光很慢,却错过很多。此时,往事自在,天心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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