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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随笔

时间:2023-12-20 14:02:19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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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随笔

  在学习和工作中,说到随笔,相信大家肯定都不陌生,随笔其实就是日常生活中对一些事件的想法,及时捕捉,随手记录下来。什么样的随笔才算得上是好的随笔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房子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老房子随笔

老房子随笔1

  老房子是祖辈传下的,是祖宗几代人生活的地方。据长辈们讲;我家祖上在明清时是富庶一方的官吏之家。清末败落后一片豪宅拆除,倒塌,仅剩跨院这几间老房子。

  老房子是青砖,蓝瓦,土坯墙。红漆的明柱,浮雕的邃檩方,阁子门,两端一样粗的松木椽,虽油漆斑斓,但还彰显着当年的豪华。

  我记事时,老房子就笈笈可危,反复粉刷的墙面呈现出灰一块,黄一块,青一块的颜色还常常脱落。墙根下比老鼠打的洞,左一个右一个,堵了旧洞又会出现新洞。父亲独出心裁,用野毛栗子壳堵在洞里再用泥巴糊上,臆想把老鼠闷死在洞里,谁知老鼠又在其他地方打洞逃走。真是无可奈何,久而久之,习以为常。青砖包裹的细大墙,向外倾斜了十多公分,裂开的缝拳头能伸进去,青砖包的西墙面也向外凸鼓了五公分多,西墙却巋然傾立,斜而不倒。奶奶说;她嫁给我爷爷时,这墙就这个样。村里老人说着这墙只少二百多年了。傾而不倒的西墙成了一大奇观,过往路人常驻足观看,赞叹先辈匠人的高潮技艺。

  老房子约有四十几个平方,被一堵土坯墙从中间隔成了里外两间。外间靠北墙放着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是祭祀祖宗和待客人用的,日常比母亲檫得明光净亮。内间是典型的北方锅灶连炕,在锅头和炕之间是用椿木做的护栏,护栏有陆拾公分多高两米多长,一头固定在西墙里,一头连接柱子立在地上。我从姗姗学步起,就扶着炕栏走来走去。炕栏上放盏油灯碗,暨给母亲做饭照明,又找亮了全屋。童年时,我常爬在油灯旁看母亲烧火做饭,听拉风箱叭嗒,叭嗒的响声,看灶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的闪烁。冬天,北方典型的锅头连炕的.优点全显露出来。灶火做饭的余热把土炕烘烤的热腾腾的,我坐在暖暖的炕上爬在油灯旁写字,母亲坐在一旁缝补衣服 纳鞋底,父亲在对面剥玉米,不时和母亲啦几句家常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老房子太破旧了,竟成了蛇虫的栖身地,。老房子屋顶已千疮百孔,我常仰躺在炕上,数房顶的星星,(屋顶破洞露出的光像星星一样)数被烟熏的乌黑发亮的椽只,有天正数 着,突然看到房梁上 一条蛇,蛇身伸出空中半尺多,蛇口吐着殷红的蛇信,在空中摆来,晃去。我吓坏了,父母却说不用怕;蛇是小龙,是镇宅之神,是好虫。我眼看着那蛇后来慢慢爬动,钻入墙洞里。吓的我晚上不敢睡觉,常作恶梦。过后不久,有天夜里,母亲去开门,刚一拉门栓,就见一条一米多长的蛇,爬挂在门缝上,母亲吓的尖叫一声,父亲听到叫声立即跑去,看到是蛇,就取来了铁锨放在蛇跟前说;盘,盘,盘。那蛇好像懂人话,慢慢的盘成一团,父亲用锨端起,蛇有灵性一动不动。被父亲端到村外,放在池塘的草丛中。可恶的是老鼠在屋里肆无忌惮的跑着,把风箱,柜子咬了不少洞。最可怕是蝎子。老房子土墙生长蝎子,蝎子大多藏在诡秘的地方。母亲用旧报纸给土炕糊上墙裙,晚上常听到唦唦声,点上油灯一看,大多是蝎子,一见蝎子,母亲就那来筷子夹起放在水盆里溺死,,或是父亲跑来用鞋底研死它。我曾用筷子夹过几次蝎子,倒霉的是我被蝎子蛰过两次,那真是钻心得痛,痛的我整整在村道上转了一晚。

  老房子太老了,他苍老的身躯已不堪重荷。下雨天,雨水从屋顶的破洞里滴哒滴哒往下露,夏天,蚊虫从破墙洞钻入屋内 ,烟熏都不逃。冬天北风从墙缝唿啸着吹进屋,冷的人瑟瑟发抖。最担心得是房子何时倒塌。父亲看着老房子,多次说拆了重盖,但在集体时代那只是一种奢望,父亲到老也没有付之行动。

  改革的春风沐浴了祖国大地 ,村民们富裕起来,老房子毗邻都盖起了楼房,群楼包围下的老房子更显苍老和破落,,慢慢成为路人指责,嘲笑的对象。二零零肆年我终于作出了决择;拆掉老房子盖新房。我自行设计了房子,将欧洲的 哥特式的建筑和中国古建相结合,举债在老房子的原址上盖了一座中西结合的小别墅。住进宽畅明亮的小楼房,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总觉的缺少老房子的什么。

  老房子消 失了,消失的连一张旧照片都没留下,但它却铭记在我的心里,我脑海里常浮现老房子的陈年轶事。

老房子随笔2

  早上,阳光从窗户开进来,把我从逆行的梦中撞醒。

  十七年前的今天早上,阳光从眼皮开进来,把我从逆行的梦中惊醒。

  十七岁的生日这天,最值得纪念的事情将是:老房子———那个见证了我出生的纪念品,要被拆掉了。

  老房子比母亲都老,我降生在这屋子里的时候,它的墙就是红的了,因为墙皮斑斑驳驳地掉了很多块,露出里面的红砖。现在的墙是灰色的,待会儿它就要躺下休息去了,终于。

  我学走路的时候,就扶着老房子的墙,一边走,一边剥着墙皮。墙根儿有蚂蚁洞,我小时候喜欢的蹲在那儿看蚂蚁进进出出地忙活,没事干就把可乐瓶盖扎个眼儿往洞里滋水,但从没有灌满过,也没见淹死过蚂蚁,可见蚂蚁洞是很深很宽阔的。屋檐上有漏水槽,一下雨的时候,我喜欢打一把伞站在那下面,听着水在伞面上溅起的声音直笑,然后把伞转开,水滑下来的时候就像旋转木马一样。我睡觉的时候喜欢张着嘴,母亲说她喜欢每天早上拉开窗帘的时候,看第一缕阳光照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反射阳光,一点一点地闪,像照在鱼脊上,那一刻,不知是阳光在抚慰我,还是我在舔砥阳光;就像我不知道是母亲一直指引着我,还是我一直在牵引着她。

  那么多回忆,关于老房子的,有些是我能记起来的,有些是母亲谈到的,这个屋子,承载着我和母亲的太多回忆。

  由于一些原因,生产时母亲没去医院,就在老房子里。她失血很多,伤了元气,人家坐月子,她坐了半年,是老房子把她养回来的。直到我们搬走。老房子一直悉心照拂着母亲,母亲一直悉心照拂着我。

  老房子的墙壁,老房子的窗户,老房子的水池,老房子的水龙头,灶台,老爷钟……都印着我的童年和母亲的指纹。

  老房子的老物什们,一件件都刻录这我无杂质的快乐和母亲无怨言的艰辛。

  现在,它就要被推倒了。这一切承载回忆的物件都要消失了。这是我和母亲在今生相遇的第一阶段的坍塌。

  匆匆的,过了这十七个春秋,老房子不在了。我只能透过回忆来寻找回忆了。站在老房子的.废墟前,回忆又像老房子的水管里流出的水一样苦涩。

  当下,我想的是为什么越是快乐的曾经,回忆起来就越是痛苦呢?

  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没有水的茶是苦的,失去载体的回忆也是苦的。

  也许,当承载母爱的那具肉体也失去以后,今天我感到的这种痛苦甚至会加倍。心里希望思念是物质的而不是意识的,这样就能将它打乱,重组,只剩下快乐。

  十七年了,从我出生起就一直在母亲的单行道上逆行,而她又一直忙着转弯,顺着我逆行。

  老房子被推倒的瞬间,光洒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反射,像照在鱼脊上,一点一点地闪着,老房子用它的舌头最后舔了舔它的阳光。

老房子随笔3

  岁月如涓涓的溪流,淘洗着昔日的故事。时光如一行悠悠的音符,书写着昨日的风景。记忆仿佛是一块铺上了尘埃的玻璃,能看得一清二楚,却触摸不到它真实的脉络。留在瞳孔里的却全是出自肺腑怀念与幻想。

  佛说:前世五百年前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也许,在前世的许多不经意间,我们便早暗藏了今生的缘分,才会将最初的记忆与时光种在此处。

  老房子,依旧是最熟悉的风景,给人久违的温暖与平和。没有声响,没有烟火,过分的幽静,加深了老房子的寂寥与落寞。光与影洒在衰老的墙砖上,有种光阴的味道,就像陈年老酒,品尝一口,有种想泪流满面的冲动,也有欲辨已忘言的情愫,望眼欲穿的过去,沉淀下来的是这份无处述衷肠的感慨。

  曾经,这里是欢声笑语一片,小孩子不停地穿梭在屋里屋外,追逐嬉戏,到处印着奔跑的足迹,秋千树下记载的都是最稚嫩最纯真的童年时光,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那个时候幸福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小小的希求总能很容易被实现和满足。最喜欢下雨天,每当这时,我安静的坐在屋檐下,双手融进雨里,让雨水恣意在手中如同精灵般自由自在的舞蹈。江南的雨绵长而细腻,老房子的屋顶由片片乌瓦盖成,雨滴打在瓦上,就像一个婉柔多情的女子,低声呢喃,充满着意境。后来在很多年后学到蒋捷的《听雨》,那句“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最使我触目动容,童年听雨的回忆在瞬间涌上心头。至今,对雨仍然怀有一往情深的喜爱。

  如今,老房子所有鲜艳的色泽在岁月的洗礼中剥落,只剩下深深浅浅的灰与黑,褪去华丽的外裳,在时光的交替更迭中沉淀出厚重感,那是饱经沧桑岁月变迁才有的浑厚气息。

  随着年岁的增长,也许年少时的记忆会慢慢变得模糊,但这些早已经作为最初自身生命的'凭据,成为某段时光的印记,盘踞于心,如影随形。即使在很多时候不会忆起,然而,只要出现某个让人恍惚回到过去的短暂瞬间,或是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都能将层层往事连接和拼凑起来,最终形成完满的轮廓,呈现眼前,而这就是记忆,是旧时光,是隔绝的过去,是我的真实面目。

  再一次离老房子如此之近,却都是怀旧的心情。看着它的颓败与腐朽,原来“衣带日以缓,岁月忽已晚”,不经意间,时光仓促而逝。“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许不管是什么,最终都赢不过时间。身处老房子的中央,感叹这它深不见底的寂寥与孤独,一声叹息,皆是无奈。

  这个世界过于喧嚣,灵魂无法安静下来。唯有在这遐想的片刻,关于老房子,关于记忆,关于旧时光,关于童年,我才能抵达到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拥有前所未有的静谧与安详。

  老房子,渐渐老去与消逝的风景,化身为一枚朱砂,印在心头。

老房子随笔4

  离开那间老房子以后,我们一家五口人就开始在这世间分散了,从天南海北到如今阴阳相隔,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

  给母亲打电话,她说在老家给修房子的父亲做饭。前年的一场水灾把老屋的院子和仓房都夷为平地,大水冲进了屋子里,埋着那座放在柜子上几点钟就会敲几下的座钟,房里所有的电器都坏了,爷爷离世时躺的那个炕也塌了。还有门口的那三棵苹果树,院子里的一棵杏树,爷爷侍养在门前的半夏,都被大水冲走了。

  那年夏天母亲回去把湿透了的被子衣服木制家具来来回回晒了半个多月,那几天时不时有阵雨,天气有点阴霾她就赶紧收衣服,天晴了就晒出去。她抱着一件件旧衣服说太可惜了,都还好好的,晒完又整整齐齐的叠好用塑料袋严严实实的包着放回衣柜里。其实我知道,她可惜的不是那些旧衣服,而是被她珍藏在老房子里旧时的记忆。那个时候,外婆还健在,外公身体还很硬朗,我跟姐姐也没有离她远去,逢年过节时一件衣服一床被子我们之间最委婉的爱的表达。她无法用纸笔去记住这些,只能用一件件旧物,去唤醒她日渐衰退的记忆。

  离开老房子已经十几年,我们都明白其实修好了也不可能回去住,且不说我跟姐姐都在外地,他们两个人回去会因为水和电的问题有诸多不便,更不要说村里所剩寥寥的几户没搬走的人家没法互相照应,有点病痛还要赶两个小时的车到城里。家里并不富裕,修葺大概要花去两万元左右,起初我跟姐姐都劝说不修了,省下来的钱够他们在那座小城里好好生活一年的。是母亲一直在坚持着,她说,那是我们一家的根啊。

  她拍了父亲正在修房子的`照片给我发过来,原先的石头围墙换成了青砖,大门的地方空空荡荡孤零零的还未完成,上房还是原来的样子,整体看上去总感觉怪怪的,有几分亲切又有几分陌生。

  我至今闭上眼睛依然能够嗅到小时候蝉鸣的正午,院子里苹果树下阳光的味道。不知怎么的,至今关于老房子最清晰的记忆总是在夏天,可能是因为夏天里大人们都午睡了,整个院子便都成了孩子们的天下。我们流窜到驴圈房顶去采槐树叶当钱过家家,柿树叶比较宽大是一百元,槐树叶较小是一元。去黑漆漆有着潮湿的混合着粮食的味道的仓房里玩捉迷藏,去大门口过道里玩石子,偷了外公的象棋自己编出来一套玩法,趴在地上两三个小时玩的不亦乐乎。还有门口河滩里捣碎了的黄瓜草的味道,爷爷盖的茅草屋里给骡子晒的干草的味道。

  记得爷爷午睡时总是打鼾,干了一上午活,出了汗的脚脱掉鞋后整个屋子都是臭的,脚臭混合着他种的旱烟的烟草味。我喜欢趁他睡觉时打开他的柜子去拿冰糖吃,柜子的门雕刻的很精细,柜子里有很多奇怪的瓶瓶罐罐,有一个罐子里是爷爷攒的硬币,有一分的两分的一毛的五毛的,我就偷出来找到相同面值的摞起来比比哪个高,有时候不小心碰倒其它瓶子爷爷的鼾声就马上停下来,我就赶紧蹲在角落里屏声静气一动不动,直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有一次他醒了问我干什么,我赶紧把手藏到身后红了脸。爷爷说,那个罐子里是他的垫背钱,我问爷爷什么是垫背钱,他笑笑说你还小,别问了。17岁那一年爷爷去世,沿袭着村里的土葬,我们打开了他攒了那么多年装满了硬币的瓶子,每个人分到一把钱洒进了他的棺木,然后几个强壮的男人就把他的遗体安放在那个洒满了钱的窄小的空间里,盖上了厚重的盖子。

  夏天天气闷热,我们一家五口就坐在大门前的一片空地上吃饭,从黄昏到天黑。老房子靠近马路边,经常会有下地回家的同乡人路过,互相问好,田里的庄稼怎么样,今天晚上吃什么,或者谁谁家过几天要帮工约一个时间一起过去等等。不知不觉天黑下来,萤火虫就开始在河滩里飞了,我们几个就跑去抓萤火虫,母亲就忙着收拾碗筷,爷爷和父亲就坐在门口熏着艾蒿闲聊。那时候日子过得很慢,母亲要做饭要等我和姐姐慢悠悠的去地里把新鲜的西红柿和茄子摘回来;大人们午睡到三点起床还要翻山越岭去地里割谷子收玉米伴着夕阳回家。时间却过得很快,只听说他们每天去田里侍弄庄稼,说着说着四季就过去了,外公常常把我们叫到家里说我给你们留了好吃的,拿出了盼盼小面包,一看长了毛,说,明明才没几天呀。

  围墙上爬着一棵枸杞树,枸杞树下放着一个大铁盆,母亲就是在这个铁盆里把一家人的衣服一件件放在搓衣板上搓洗,我跟姐姐就在一旁拿小盆帮着母亲洗小件的。那个时候,我们谁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离开彼此,且相距千里之遥。以为一直会朝夕相处从来没想过后来竟然都要翘首以盼每年短暂的一次相见。

  关于那所老房子冬日里的记忆就是过年了。从年三十晚上到大年初五,我要给房子里所有供奉的“神仙”们上灯烧香。从大门口的土地爷,到院子里的天地爷,屋子里的三位神君,马房里的马王爷,灶上的灶王爷都要整整齐齐的摆上供品,每个烧三炷香磕三个头,大人们忙着准备年货,这便成了我的任务。那个时候我恨极了这个大院子,心想一定是因为院子太大了他们才供这么多的神灵。跪在地上眼睛瞄着供奉的因干燥而开裂的大馒头,心里惦记着等到了正月十六就可以用柏灵火来烤香喷喷的馒头吃了。

  那时的年夜饭大多吃的很匆忙,早早吃完父亲还要去叔叔家串门,要闲聊到十一点多才回来,我们四个人就留在家里看电视,嗑着瓜子等父亲在十二点钟敲过之后去院子里放鞭炮。而现在城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炮竹,新年里父亲显得有点无所适从。随着爷爷的去世,姐姐的出嫁,我的工作等等原因,我们五口人变成四口,三口,两口,一天天,愈加冷清了。

  故乡的人们都离开了那片土地,流离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只剩下一幢幢紧锁的老房子。证明着有一段时光里,许许多多不同家族不同时代不同年龄的陌生人因为相聚而认识,熟悉,分离。那些石头堆砌而成的老房子,因为人们的离去显得落寞苍老而荒凉。可它们也深信,人们会回来,不论走多远。因为它曾给予了人们无与伦比的温暖和幸福的时光。

  母亲说,再过两天就要竣工了,我跟你爸现在是不住,以后,我们终究也要回来的。

  我知道,那段我们都回不去的时光,那所承载着我们三代人最好的时光的老房子,才是母亲心里最温暖的的家。

老房子随笔5

  女儿喜欢睡在老房子,因为老房子冬暖夏凉。

  就像小时候的我,一样喜欢老房子,木结构,温暖、防震。

  午休,我在老房子里美美的睡着了,空调29度还觉得凉,盖一条薄被子,重温老房子梦中的回忆。

  静静地思念,浅浅的笑容。

  清晨,静静地靠近老房子屋角上的露珠,露珠上的倒影渐渐清晰。

  老房子的故事,也一点点的泛起浮现,那个年代的声音,轻轻地漂浮在小河的水面上,那闪动着的记忆,从模糊渐渐地透漏着绵绵的情丝,情丝里的每一份感动,犹然在心上起落,让你的倒影,再次鲜活在我的视线里,你的声音也如此地在我的脉搏上跳动,纤柔而温润地跳动着,滋润着我的思绪,你在思绪里翩翩而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落在我的心空,这只是记忆里的一部分。

  老房子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渐渐地蒸发,将一些缝隙间的疑惑,留在我的世界,我想这默默含情的露珠,一定是去了你的天堂,在你的天堂里悬挂,悬着我的世界里的影像,将我所思所想的,通过时空的蒸发与悬挂传递到你的世界,告诉你我的安宁与平息,

  这样想着,仿佛思绪进入了冬眠,时光缓慢地流淌,而我盼望着老房子另一个屋角上的露珠呈现。

  听,小河里水流的声音,和从前一样平静温和,只是我在里面养了鱼,多了一只浪漫喷泉。

  细细地听,仿佛是你从前温暖的手和梳理长发的声音。

  感觉,你就在我的周围漫步,漫步中采摘过往的痕迹。

  又是那大暑后湛蓝的天空,飘逸的白云依旧停留在七月的时空里赖着不散,它是想嗅一嗅滚烫的.花香,听你的脚步声和欢快的歌声,我想热情的七月,一直就迷恋着你的一切而不忍心离开,就那样滞留在无言的周围,像蝉、像蛙、像蝴蝶与红蜻蜓的舞蹈,模样朦胧而疑惑成了一个不透明的团,散发着暖暖的气息和夏天的味道。

  老房子西墙的爬山虎,绿色的风景,缠绕着数不尽的零乱,飞绪印迹在那条小河边委婉的小路上,聚集着心中抹不去的往事,满心希望着,再一次转身的时候,你会和往年一样,在我的身后浮现,怀抱着温暖的春风,从六月的初情中神情地走来,在七月的鲜花中盛开着你的情怀。

  几许浪漫,些许柔情,在我的思绪里回升。

  静静地想着,疲惫的心灵,开始静静地蔓延开来,疲倦地坐在老房子的小河边的青石台上,回想在81年的北京部队生活,缓慢地打开录音机,偷听着【邓丽君】甜甜的爱情歌声,是那样温存而甜美,甜到心里的感觉。

  那滋味唤醒了我的年轮,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一幕幕地浮现着,流淌着,每听一遍就会有不同的感受溢出。

  仿佛我的心随同你的歌声,步入了一个空静着空灵的天堂,仿佛身上长出了一对洁白的翅膀,随着风的流动,缓慢地飘逸到了另一片天空,而你的身影远远地微朦地浮现。

  当父亲在河里抓到鱼的快乐时分;当母亲在村口买来挑货郎香喷喷的老油条;当我在女儿的枕头上留下了温暖潮湿的口水,睁开眼睛,29度的空调还在无私的奉献着一片清凉,那熟悉的地方,生我养我的地方,梦醒了,老房子笑了。

  七月流火,在这样的一个时节,依旧顶着滴落的汗水不断坚持,不曾去想放弃,心是涩涩的,那些以往的记忆,在不断绽放光彩,也许,这些是唯一能够安慰的。

  期待,一场雨的到来。

  重温,老房子的快乐。

老房子随笔6

  低低的窗棂,踮起脚便可触及的屋檐,高昂向天的梁角像是你的头。笔直的屋脊是你的身板,只有在厚实的木板门一开一合时,才打破了你平时的沉默。

  记得年幼时和几个小伙伴会躲在你的檐下玩石子,玩累了会就躺在门口的石阶上,吃从家里带来的炒麦芽。让清风从脸颊轻轻地拂过好不惬意,好多次差一点点就睡着了。总感觉,老房子就像爷爷奶奶的化身,一直微笑着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不好!听见了父母亲的呼唤声,我们一溜烟躲在你后面的小巷子里,假装很认真读书的样子。还时不时踮起脚尖在那个方方的小窗棂边探头探脑。嘻嘻嘻香香甜甜的回忆漂荡在整个酷热的下午里。

  孩子们的嬉闹声吸引来很多小鸟的驻足,有时候是一只两只,有时候是一群,在屋顶上东窜西窜的,唧唧喳喳叫个不停。一天,同院子的.小豆把自己打扮成小草人爬上老房子的屋顶;想着,每天都有那么多小鸟,逮几只去火烤。小鸟没察觉到危险,依然在屋顶上窜下跳的。小豆倏地一声跳起,伸出双手的同时,咕噜噜地滚了下来,吓得藏在院子大树后面的我们拔凉拔凉地头上直冒冷汗。好在房子低矮,豆子像平时滚落爷爷佝偻的后背一样迅速地爬起,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响声惊醒了在屋子里面打瞌睡的父亲,他抡起门后的帚把跳出门槛,向我们一群人拍打过来,边拍边叫:小兔崽子!说了多少遍不许捕鸟,小鸟是我们的朋友。哪一天没有了它们,你们就知道后果了!轰地一声,我们一群娃都散回到了自己的巷子里。

  打那以后,我们嬉闹小鸟唱歌,同时小鸟也把衔来的草籽撒落在屋檐上。来年的春天,屋顶上绿草茵茵,虽然参差不齐的,但也特好看,就像是一处别致的风景。我们在屋里经常透过矮矮方方的窗子望向天空、望向邻家的屋顶。因为,那里会时不时飞来一些美丽的小鸟,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尽情嬉戏。

  屋顶上,一年四季花开花谢,草枯草生;鸟儿也一群接着一群将这里当成天堂。年迈的爷爷奶奶每天都会很专注地观察到来的小鸟,他们说鸟儿是老屋的精灵。哪一天这些鸟儿不来了,这些老房子离消失的时间也就不远了。儿时只知道这是老人们的自言自语,从不放心上。直到今天,才明白爷爷奶奶们的话是至理名言啊!

  岁月悠悠,南方的天气有时也很无情,强风骤雨的冲刷也没能动摇老屋的身板。它们躲过了一个个有风暴的夏天,依然屹立在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我们几个小伙伴经常会在这一围的老屋子捉迷藏、玩枪战,熟悉它们的每个过间和每个拐角。直到有一天,这些地方再也挤不下我们变得高大的身躯。

  一年又一年,老房子的周边矗立起很多的高楼和新房。小伙伴们渐渐长大独个搬离了老屋,剩下一些老人也无暇再去打理屋前屋后。屋顶小巷的自生自灭的植物,任由它杂乱无章。有一段时间没回去探望老屋了,好像一别就是好几年。因为我们眼里那破烂不堪的老屋根本就不能住人了,没想到老屋屹立着熬过了好几次台风。前几年去看了一下,屋还是那屋,瓦片上长满了青苔,有些小木窗棂已经歪歪斜斜结了许多蜘蛛网 。两片木板门依然很结实,就是表面的木漆斑驳脱落,像长辈们沧桑的脸一样布满皱纹,蕴藏着许多岁月的故事。小豆和小狗他家的屋顶都还长出了几棵木瓜树。哈哈,觉得奇了个怪,组织几个同伴去看看,同伴们都说那是长在屋顶的果树,还给它们拍了照片发给远在他乡的儿时的小伙伴。

  时代在进步,老屋子也渐渐淡出了人们视线,但它们依然沉默着享受花香鸟语。远远看去,它们就是另外的一个世界。现在的孩子无法体会到父母对它的情感,只想着能早日改造将它们变成高楼大厦或是公园场所。我们知道,纵然故事再多也阻挡不了时代步伐。它们也仿佛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经是有损周边美观了。一个大大的红字“拆”就是它们的命运。没了老屋我们就缺少童年的回忆了,以后,那个很朴素很纯粹的童年就只能在拍下来的照片里去寻找了。

  往事一幕幕,还没来得及将它从脑海里完全捞起,我们也已近黄昏了。这些老屋绻缩着身躯在夕阳下无可奈何地微笑着回眸……

老房子随笔7

  老房子有多老了呢?大约可以追溯到我出生前,父母结婚前……

  位于一楼小小的一间,客厅的窗前是人来人往的楼栋街道,一棵参天大树驻立一旁,街道一墙之隔的是热闹非凡的小学,常能听到升国旗和课间操的音乐,阳台的外面是郁郁葱葱的花坛,房间通风而明亮,简单而不失洁净。

  楼栋街道

  老房子的周边是四通八达的小街道,每日清晨便被卖菜的小摊贩们占据,叫卖声、讨价还价的熙攘声不绝于耳,于人流中穿梭,东边看看晶莹碧绿的蔬菜,西边看看肥瘦任君挑选的猪肉,南边看看卤的香气四溢的凉菜,北边看看刚出锅的`熟食,每顿餐桌上的资源真真是享用不尽。更别提那些味道好的惊人却又爱隐于小店的武汉特色过早,热干面,细粉,豆皮还有那馋死人的锅贴包子和水饺……

  周边一角

  父母是在老房子里举办的婚礼,在这里诞生了我,它是一个家建立的起源,成长的见证。无数次欢声笑语响彻整间屋子,无数次艰难抉择在这里做出,无数次矛盾伤口在这里化解抚平,无数的故事在这里上演……

  彼时,老房子没有空调,夏天温度高时,家家户户将竹床搬出屋外,大人们一边乘凉一边咵天,孩子们则一起玩耍一起疯闹,累了顺势往竹床上一躺,仰望满天的繁星,找找最亮的那颗,度过闷热难熬的夏夜。

  而到龙虾长的最肥美时,在老房子里会固定上演一出吃虾宴。将席子在客厅就地一铺,买上三四瓶啤酒,邀上一二个亲友,蒸上一大盆小龙虾,大家席地而坐,举杯相碰,剥虾吃虾,畅聊调侃,好不乐哉,常引得邻居隔窗探问,心生羡慕。

  每到暑假放假时,也正是夏季洪水泛滥时,由于老房子地势低洼,暴雨倾盆,不出两天,就会积水并蔓延到房子里来,通常是天亮开始进水,然后水位慢慢上升,于是开始抢救东西,垫高家具电器,将板凳分别放在床的四个角下,沙发的四个角下,冰箱搬到楼上邻居那暂存,柜子里底层的衣物往高处放……,水位通常会淹至膝关节处停止,这时爸妈通常都会打理行李准备撤退,而我通常都会屁颠屁颠的拿个盆在大门处从家里往房子外舀水,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后来每年淹水这事实在发生的太过频繁,我们已见怪不怪,甚至在等待水退的无聊时间里。发明了一种游戏,就是将纸折成纸船,在中心放上一根蜡烛点亮,还给纸船用透明胶包上一层防水膜,放在水里飘,看谁的飘的远,浮在水上的时间长,不够远时,还拿桶盖子轻轻的在后面推波助澜,时不时的发出有趣的欢笑声,貌似淹水受难的不是我们家似的。

  老房子时不时也会停电,晚上便点亮蜡烛,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谈谈话。我还学会了做简易的香珠,将蜡烛油滴到装水的碟子里,凝固后就成了小圆球,再放到纸里,滴上几滴花露水,一晚过后,放到笔盒里,可以香好几天,倒哧着东西,电也就来了。

  老房子里的故事多的说不过来,一幕一幕,比电影还要精彩,一段一段,满满的都在我的记忆里。

  在这些故事面前,房子的老新、大小和地段、好坏似乎一点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会爱你的人才是家人,有家人的房子才是家。

老房子随笔8

  自小学起直至大学毕业,我们一家五口就住在一栋老旧的楼房里。那是一间约六十平米的两居室,有个简陋的小阳台。家具都是旧的,看起来微微颤颤,如同拄拐的老人般柔弱。

  父母的床自结婚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换新,也是有原因的。父亲有一段时间在外地做家具生意,他特地从厂家挑选出性价比较高的双人床运回了家,俩人为此还高兴了一阵,想着可算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了。

  我和妹妹的房间原本只有一张床,不过那木质的床也有些岁月了,有两只床脚已经断了,下面垫了两块砖。这床与大气的红色瓷砖地面形象丝毫不符。夜里睡觉都要谨慎翻身,生怕它塌了。父亲从外地工作回来后,将他睡的小床也带了回来。说这折叠床是铁制的,质量特别好,随便怎么蹦跶都不会踏。调皮的弟弟偶尔来我们房间,就爬上这张床,使劲的蹦。原来的床就当桌子使用,什么脏衣服啦,旧书啦都仍在上面。

  所有房间的墙上都有弟弟用蜡笔乱涂的印记,墙壁上也处处都破了皮,而我美丽的画作就贴在这片脏乱的墙上。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破旧的家。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往窗外习惯性的看一眼,对面楼的沧桑感和岁月的痕迹总会让我一阵叹息,但眼神里却饱含着我深深的依恋。

  我们的房门是木质的,门把手右侧有个大窟窿。那是几岁的弟弟用小刀一点一点钻的洞,就是为了方便进来捣乱,不过每次进来他都会被我和妹妹狠狠修理一番。我们为此很苦恼,写个日记或者偷看小说都得防备着。即使用几十张报纸补上,也能被淘气的弟弟捅破。向父母抱怨,他们便说:说不定哪天就搬家了,凑合凑合吧。在我看来,他们是故意不换门的,目的为了监督我们学习。我有不下五次瞥见他们的眼睛在洞口处偷偷往里注视。

  我们的房子在顶层,也就是四层楼,夏天受热严重,冬天挡不住寒风来袭。春季雨天的日子很多,屋顶总是漏水,夜里躺在床上都能看到天花板上很多大水印。有时在你呼呼大睡之时,都能感受到水滴落在脸颊上。因为漏雨的地方太多,所以每到下雨的夜晚全家出动,想各种办法变换床的合理位置,将锅碗瓢勺都拿出来放在漏水之处。折腾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床终于淋不到雨了。大家才呼了一口气,高兴的说:“好了,这下可以安心的睡了,明天修一修!”就这样,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入睡,我们睡得还是很安稳的。

  也许你们会想这样的破房子有什么好安稳的呢?我想是因为一家人都团聚了吧。之前父母为了我们的生活,努力在外打拼,亲戚们轮流来照顾我们。只要父母其中一个人回来了,很害怕他们再说出‘我还要出差去’这样的话。夜里做梦都是这样的场景:在黑夜里,他们背上行李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前面停了一辆大巴车,车上黑漆漆一片。而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怎么叫喊,他们都不会停下脚步,甚至都不会回头望我…

  我们经常在复合型的`小阳台上晒太阳聊天,春日里我经常把画架拿到阳台上,用画笔描绘眼前的景色。夏日里,我们一家人坐在阳台的地上吹着小风,喝着我自创的绿茶。那时还没有装空调,我们为了凉爽,夜里挤在小阳台上睡觉,不过不到一会儿就被蚊虫叮了满身的包。这个小阳台的作用可多啦!母亲经常在邻居家打麻将,我就会站在阳台上大喊:妈!锅糊啦!要是弟弟贪玩不回家,我会喊道:乔闻!回家吃饭!偶尔和父母吵架了,我会躲在阳台上哭。姥姥来我们家,我在阳台上给她掏耳朵…

  我们这个居民院,路灯总是会坏,一坏就是一排。我家的楼在院子最深的位置,冬日的早自习,要骑行五百米到了路口才会有光亮。好像因为是老居民区,所以路灯也老了吧!有一天院里有个女人自杀死了,本身就害怕的我还无意听见母亲和姥姥在客厅小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人死后的第七天,会回来看一看。”

  “今天是第六天了吧,这不会是迷信之类的吧!”

  “妈!你们干吗呢,我会害怕的,明天我有早自习吶!”我大声阻止了她们的神秘对话,哭喊道。

  “哎呀!我们瞎说呢,别听我们胡说的话,尽管上你的学去吧。”但是俩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次日早晨,六点左右我就出了门,冬日里的早晨天亮的很晚,外面是漆黑一片。我下楼也不顾打扰到四方邻舍睡觉,大声哼起歌来为自己壮胆。走进黑暗的储藏室推我的自行车时,我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小孩的哭叫,也像女人尖细的说话声,那声音不间断的传入我的耳朵里。我不敢大声叫喊,心脏剧烈跳动,全身僵硬。我告诉自己,早自习去晚了要罚站的,很丢脸。于是就靠着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往前冲,骑的飞快。

  当晚我就打电话向父母哭诉这件事,他们晚自习的时候就在路口等着我,还嬉笑我胆小。谁知走到家楼下,他们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也不安起来,父亲大着胆子寻找声音来源,我和母亲就手拉手在黑夜里等着。根据父亲的调查结果,声音竟来源于一群野猫们…

  这里也有我青春期的美好回忆。某一天晚上我向暗恋的男孩告白,虽然我知道他身边有其他女孩儿,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告白,因此用最平淡的口气述说了压在心里许久的话,最后我说我无法再把你当做朋友了,就此告别。他将送我到家楼下,满含歉意的抱住了我,很紧很紧。夜里我躺在小小的床上,独自哭了起来,但我脑海里尽是刚刚那深情的离别情景。

  … …

  后来,我们的生活逐渐好转,于是家庭成员们纷纷向父亲央求道:换房子吧,这破房子住不下了。我都不好意思让同学来家里玩。弟弟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分床睡啦…

  真正搬家后,我只有一天的快感,对于新东西喜爱的激情毕竟很难长久。于是我跟妹妹说:再回老房子看一眼吧!俩人雀跃着再次来到这个破旧的大院,一路上都在拍周围的‘风景’。原来的大树,原来的路灯,原来的邻居…和以前一样走在这条路上,却有着不同的心情。

  最终喘着气上了四楼,一打开门,我们就觉得很阴冷,很陌生,因为里面没有了家的味道,虽然还留有原来的家具。每个房间,每面墙壁我都一一拍了照片。我们再次走到小阳台,俯瞰下面的风景,吹着风叹着气,我们都没有说话。

  现在的家很大,还有个五平米左右的院子,家里每一件家具都是新买的,连一些小小的摆件都是崭新的。每逢家里来了亲戚朋友,父母都会向他们简单炫耀一番。不过直到现在都没有随时可以相互串门的邻居,倒是有不少因一点小事就以投诉,警告,不满相联系的邻居。

  母亲偶尔还会去老房子邻居那里打牌,唠家常,甚至在他们家吃饭。现在老居民院正在办拆迁,那老房子将要被铲平,变成一对对碎土…我们再也走不进去,观望曾经的生活。

  老房子里留有我们生活的痕迹,一些牢固的邻里情感,一些成长时的历程。就像那些曾经用过的手机和电脑,它们是坏了无法使用,不过依旧没有售卖,而是存放在家里。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情感,虽然它们没有生命,但在它们身上,有我们的曾经。

老房子随笔9

  在一阵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在家人的一张张笑脸中,我们全家搬进了宽敞明亮的小洋楼。环视屋内全新的家具,铮亮的地板,莹莹的彩灯,摇曳的落地窗帘,望着穿梭其间追逐打闹的孩童,时光仿佛倒退了,它把我带回了那座此时此刻寂然无声的老房子……

  老房子建于20世纪初,青砖黄土结构,庭院颇为宽大。据奶奶说,这是曾祖父娶曾祖母那年建的。在我孩提的印象中,老房子的墙是那么厚实,瓦顶是那么高远,而家人的怀抱永远是那么温暖。曾祖母、爷爷、奶奶,大伯父一家,还有我们一家四口,总共四代人都住在这里。八十多岁的曾祖母虽然满头银发,可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腿脚不太方便,已经不常出门了。她有一个长长的烟斗,每天都要抽好多烟。父辈们来看她的时候,总是会给她带一些烟丝。我们这帮小孩贪玩,偶尔还会找些废纸来帮她卷烟,乐得她咧开瘪嘴直笑。

  奶奶是村里的巧手,那时村里的媳妇姑娘都爱来老屋找奶奶帮她们穿耳洞,一群女人家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在大堂笑闹,犹如唱戏台。奶奶还会绣花,剪各式各样图案的窗花,所以村里的女人们闲时总会不约而同地聚到老屋,带上一点针线活,就这样坐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我永远听不懂的话题。

  村里在老屋墙上安了一个广播,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广播里就播新闻了,偶尔还会放一两首歌,躺在奶奶温暖的被窝里,我会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全家人陆续起床的脚步声、咳嗽声,连窗外呼呼的风声也让我倍感亲切。那时候爷爷在庭院搭了一个草棚,养了好多的鸭子,他每天早起喂鸭时都喊我:“妞妞,起床捡鸭蛋了!”这时候的我就会一骨碌爬起来冲到爷爷面前,跟在他后面捡那些还暖乎乎的.大鸭蛋,甭提多开心了!

  小学三年级时,我们一家从老房子里搬了出来,住上了新建的大平房,可我还是每天一放学就往老屋跑。我和我的伙伴们,会在玩累的时候,围在曾祖母的脚边,听她哼那在我们听来很奇怪的山歌,然后捂着嘴巴偷笑。

  时间的脚步匆匆,我们这群曾孙也陆续长大了。在我上初中时,曾祖母的身体每况愈下,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她还能说出我们的名字,咧开无牙的嘴巴笑望着我们,拉着我们的手不放;糊涂时她板着脸,除了爷爷奶奶,其他人一个都不认得。她有时一个人拄着拐杖,长久地凝视着远方;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把老旧的躺椅上,面对着幽凉、寂寥的老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是曾祖父在哪里哪里……

  在我上中专的第一年,有一天父亲在电话中告诉我曾祖母过世了。听完噩耗,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曾祖母的音容笑貌在我脑中不断盘旋,心痛的感觉狠狠地撕咬着我。奶奶说,曾祖母临走的一刻神智很清醒,认得家里每一个人,说得出每一个晚辈的名字,还叫我一定要好好读书……

  曾祖母过世后,大伯父一家也搬出了老房子住进了新房。老屋里只有爷爷奶奶住了,奶奶说她要在那里守着曾祖母,守着老屋……几年后瘦黑的爷爷得了肝癌去世了,在爸爸的再三坚持下,奶奶才依依不舍地锁上了老屋的那把锈锁,最终搬来和我们同住。

  老房子还是以往的那个样,外表如沧桑的历史,写满了满墙满院的苔痕。望着这座住惯了多年、有熟悉味道的老房子。回想起儿时在老房子里的种种场景,我的心里总会涌起无限感慨,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多少年了,每次回到家中,我总愿意去探望一下老房子,看一看那里的年轮,回味一下那里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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