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心中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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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心中的天堂【1】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痛苦,远离了众多的繁杂,不在是过去年幼时候的害羞的男孩,也不再是过去躲在人群后面的男人。
我已经深深的从心灵的黑暗中走向了光明,一条前方永无止境的道路,值得我一生去努力付出,值得我一生去全力以赴的真理探索之路,这就是我所谓的道路。
道路永远不是我过去的认知中那条脚印踩踏的路,而是生命本该去勇敢探索的方向,是在远方的光明的天堂。
生命,不是我所能够想象的事实,而是存在着我不能看到的万象。
我活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我如此渺小却有如此尊贵,渺小是因为我只是宇宙的一个粒子,尊贵是因为我愿意并且勇敢的去探寻生命未知的真相。
我终极的使命就是为存在而去经验实相,走出障眼我前方的迷途,走向生命光亮的真理,因为我深深的知道我很渺小,我并不算什么!真理是永存于黑暗中的光明,它不分任何地位,它只是宇宙存在的实相,我看到它,就如同看到生命的本质。
这就是最伟大的科学,科学不是来证明已经存在的实相,它只是为人类创造和改变生存环境的工具而已,真正的科学是来探索宇宙未知的奥秘。
人们的意识状态决定他们对自己的负责状态,你可以继续活在教科书中的陈旧道理中,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叛逆学术,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勇敢走向未知的心灵科学。
人类的意识状态是一个高度的“自我世界”,当他们知道了就不愿意放弃知道的,甚至你可以看到他们一辈子就那些知道。
敢问,生命如何变化中变化呢?我们不要拿着这些过去的知道而活在未来的未知中,这样会让整个时代停滞不前,与时俱进不是一种口号,而是让我们懂得放下那些旧有的知道,去发现还有新的知道。
有一句话是站的高就能看得远,我并没有爬到山顶去看任何事物,人们也不需要站高喜马拉雅山峰去看世道,只要我把自己的意识提升,把心灵升级到一个高峰,就可以看到真实的自己。
我站在高山上看到的一个区域的全景,当我站在海拔8000米的高峰,我可以看到云雾与老天,当我站在美国太空站的时候,我看到的大海蜿蜒如蛇,地球如同手中囊物。
人们一直幻想着天堂的美景,向往着天堂之路,人们甚至在位走上天堂而准备着,你也可以这样做,但是结果估计不会如你所愿,因为你走了一辈子还不能够真正到达天堂。
天堂在哪里?人生在世有些是为了走进天堂而忙碌奔波,有些人为了天堂而双膝膜拜,祈求上天给予这个机会能让她们进入天堂。
我从来做我自己,天堂不是上帝的,天堂就是万民所有的,天堂不是在天上,天堂就在这里!天堂在每一个生命的心灵深处,走向天堂不会有任何的障碍,因为天堂之门时时刻刻为大家打开着,只要你愿意了,
只要你准备好了,你就去吧!有一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它说:“孩子,你是天堂的主人,你不畏惧什么,因为你是真实的自己,去吧!去往天堂的路就在你内在”!
这一次被召唤了,我深深的洞见了这份来自天之音召唤的力量,它唤醒我沉睡的'觉知,它唤醒我知道之外的不知道。
那一刻我带着满满的喜悦开始勇敢起来,勇敢的面对自己头脑、心灵的部分,当我看到自己的天堂之路时,我勇敢的穿越头脑的牢笼,头脑是我们走向天堂最大的路障,我穿越它,原来在穿越的一个片刻我突然来到了一片宁静的净土。
这里是全然的放松,是全然的喜悦,是全然的爱,这里没有繁杂,也没有竞争,没有嫉妒,也没有你的我的,我开始享受这片天堂的净土,与光在一起飞跃一扇扇心灵大门,
最终我来到了纯净之地,我看到了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天堂一直在你心中,别再向外寻求道路,回到心中,就回到天堂了”!我再次被宇宙另一个奥秘震撼了,那一刻的感觉是“天知道”,我原来只是宇宙安排在道路上的一粒尘埃,我仅此而已!
来吧!去往你的天堂,因为它就在你内在。
天堂的道路不在美国宇航局,也不在你的假象中,天堂之路就在你心灵纯美的那个片刻,就在你宁静在自己内在,洞见宇宙万法的片刻。
天堂的道路也不在众多宗教的形式里,不在佛教的礼节中,更不在基督教的礼拜中,它实实在在就与你在一起,这条天堂之路就在你的心中。
你必须让头脑放下那些知道,你必须唤醒自己沉睡的灵魂,勇敢的对抗那些障碍你的“道理”,勇敢的穿越困扰你的“知道”,
你只有成为真实的自己,天堂就在你心里。
在去往天堂的路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只是开始在这个全新的时代中学会丢弃,学会放下的喜悦与重生,我深刻的体验到每一个生命都是宇宙早已安排的一份子,
我们遵循宇宙的规律与运作,自然而然的来到了你要去的天堂,放下理性,放下知识,有时候还需要放下道德。
只有这样勇敢,才能去征服心灵之处的天堂之路,这一路要经验苦难,要经验挫折,要经验人性本质的真实,去看到自己在快乐喜悦时候的真实,去看到自己在哀伤无助时候的真实,
去看到自己在无助恐惧时候的真实,去看到自己欲望与需要时候的真实,千万不能去用我们过去的知道、道理、道德去压抑本性的那份真实,否则你去不了天堂之路。
当你带着纯粹的心与爱的能量,勇敢去经验真实的生命,天堂大门就为你开启,你来到天堂门口,天使会带引你进入无尘之地,与光明同在。
又是一年重阳节【2】
“父母的伟大,就是从不需要报答。
”一首歌是如此真诚的这样唱着,却道出了远离父母亲的我心境的酸楚与无奈,想想即将来临的重阳节(又名老年节)和老妈老爸生日的临近,
异地的我能做的仅仅是给父母亲邮寄一点钱和打一个电话外,其他什么都干不了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养儿方知父母恩。
这么多年,老妈和老爸一直都是牵肠挂肚的想着天各一方的五个子女——我们这几个我认为是没心没肺的孩子。
我们五姊妹分别在福州,广州,成都和攀枝花以及老家各一个,让两老常常是担心着这个,又担心着那个。
七十多岁了还没有真正的停下来休息。
年青的我们也从来就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二老想过,两老真的需要些什么?这么几十年了,几姊妹从没相约过同时回去看看二老。
“孩子小,不方便,工作忙,走不开。
”成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借口。
没想到这一推托就是十多二十年。
唉!真没想到,已为人父为人母的兄弟姐妹们就是如此报答父母亲的生养之恩。
如今我们的孩子们也渐渐长大了,大侄女川北医学院毕业后也已上班了。
可作为子女的我们没有任何一人提出同时回家看看父母亲。
偶尔我回去看他们时向父母说出这件事,两老总是说:“不用,我们身体都还好,还能照顾好自己,用不着回来看,你们自己好好的把家弄好,
把孩子培养出来,让他们成为有用之人就是对我们两老的报答,不要担心我们。
”听了这话的我也只能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回到了单位,回到了自己的家。
如今已是古稀之年的父母总是如此的在电话里面向我这样说着。
已在异地定居几十年的我也总是在电话的这端耐心的听着。
虽然,打一通长途电话一般都在一个半小时左右。
我总会认真的听着电话那端两老向我说着院子里和亲朋好友的趣事,烦事与伤心事。
许多时候都能听见两老为一件事的好与歹争吵着,我就在电话这端相互劝说着。
说到高兴时,两老也会“呵呵”的朗朗的笑着,让我在这边也放下心来,爽朗的笑声告诉我父母心情还可以,身体也还很健朗的这个信息。
许多时候两老还会为取他们俩谁的工资多少,怎么用争吵一番,好像一天不吵架就不知要干什么似的,其他的姊妹就很烦俩老吵架。
可我却觉得,两老吵吵是好事,说明他们俩精神头还很好,蛮有精神的,告知我他们健康没有问题。
他们不吵对我来说才是坏事,能吵精神好才是他们健康的标志,如今我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又一个重阳节即将来到了,二老的生日也到了,遥远的我只能祝福他们身体健康,顺心如意!希望我们为子女的尽心尽力地去报答父母亲,多陪陪他们,聊聊天,拉拉家常。
因为父母不需要我们用钱去报答,只想听我们说说话,和我们聊聊家常,常回家看看吧!
一团乱墨【3】
从1980年5月1日临帖学书起,至今整整三十年了。
按说是头猪也学出来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嘛。
可我没学出来,身陷乱墨,如同身陷文字,怎写不出令自己满意的东东。
不是天赋不够,是用功不够。
不是不想用功,是很多客观情况使自己用不了功。
其一是上班时工作忙,从军队和地方的宣传部到县委政研室、改制下岗时期的劳动局,几乎没有一天是从容度过的,不是突击公文就是事务缠身,常常加班,干通宵也是家常便饭。
写那些豆腐干式的准文学作品,也是少睡觉挤牙膏式挤出来的,临帖练字挤到了一边。
当然忙也不是唯一原因,更重要的是买不起纸和墨。
八十年代宣纸没现在贵,也要几十元一刀,上有老小有小的人每月几十元工资买不了两刀纸。
就是现在,每月写两三刀宣纸,加上墨三四百元开销,也不是个小数目,依然要把写过的宣纸翻过来再写。
二十多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算悟性好、路子对,也只能是一团乱墨。
当时学书,是想积累艺术经验。
那时我从团政治处调到基建工程兵政治部,继续做宣传工作。
靠本事吃饭,得有三项基本功,一是马列主义理论,这个是下过功夫的,读过不少原着和相关传记;二是新闻理论、新闻史与新闻写作,这个也是下过功夫的,虽没当过专职新闻干事,
发过的新闻不算少,带的几个报道员也提了新闻干事;三是文艺理论及文学写作,只读过文学史和一些着作,写过几篇议论文,缺乏系统知识,更缺乏创作实践。
改革开放之初的北京读书风气很浓,可以淘到不少好书,我决心自修文学批评。
中外文学史、文学批评史、文学名着、哲学、美学着作买了一大堆,还决定学习书法篆刻和摄影,作为艺术修养的补充。
为此多年自费订阅了《书法》《美术》《世界美术》《艺术世界》等杂志。
回想当年的豪情万丈,现在不免感到汗颜。
实在太好学了。
老婆看我八十岁学吹鼓手,笑我异想天开,你都三十几了,学得成么?我不知天高地厚地说,怎么学不成,十年二十年我学出个样子你看看。
十年二十年之后,老婆不问我学成没学成了。
她只见我时常参加县里的书法活动,有时为朋友们写几幅字,至于入帖没有、提高没有看不出来。
她不问我自然不说,我没入道呢。
退休以后,陆续坚持过一些时间,后来因为盖房子、因为到儿子那儿陪住,中断了。
再后来,儿子得了病,急得心口冒烟,哪有心思练字。
告别儿子之后,伤痛无以发泄,时光无以打发,才拿起笔来。
大捆大捆买纸,大包大包买墨,每月花费四五百元,从《郑文公》、《李思训》、二王及怀素、薛绍彭、米芾到《好大王》,日日临习,至今已三年矣。
我就站在一团乱之中。
前厅的茶几上、穿花的古董架上,后厅饮水机前的地上,储藏室的柜顶上,后院的地面上,到处是我写的字纸。
端着一杯茶,偏着头,叉着腰,看了这幅看那幅,扯起一张纸又写,还是一团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