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时光里飘散的红薯味

时间:2023-04-01 07:10:28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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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飘散的红薯味

  灶膛里烤出来的红薯,似乎别有味道! 如今,社会发展了,物质生活富裕了,粮食也很充足,不再以红薯为主食了!下面一起来欣赏吧!

时光里飘散的红薯味

  北方的冬季很冷,一场大雪过后,可谓更是严寒酷暑了。

  清晨我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子,起身张望着屋外。

  远处的天空隐约听见几声麻雀的叫声,天空中的云朵压得很低,似乎一伸手就能触及到。

  霎那时,飘来了片片雪花.......

  “卖白薯了,卖白薯了(亦称红薯与地瓜)”……街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我连忙跑出屋子,询问白薯的价格。

  顿时,眼前又浮现出童年时母亲用大锅蒸的热气腾腾、又香又甜的白薯,并且锅底还留下像蔗糖一样甜的锅巴的情景。

  想着想,嘴角仿佛在流着口水。

  “喂,老妹在想什么呢?”我呆呆地站在满满袋子都是白薯的边上。

  卖白薯的商贩老板也许看我当时那副傻样,大声地喊了我。

  顿时,我扭过头来一看,只是羞红着脸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多少钱一斤?”商贩老板答道:“八毛钱一斤!”我说:“那好,我买一袋!”回到家后,我出神地凝视着这袋白薯,然后挑几个头大的洗净放进电饭锅里蒸熟。

  但是,吃熟了的白薯的味道再也没有小时候母亲蒸得那香甜了。

  于是,我又陷入美好的回忆中!记得儿时,挨家挨户都栽很多白薯,每家最少到了秋天也得收千八百斤的。

  夏季里,溪流潺潺,蓝天白云掠过,杨柳飘飘,稻花香里的蛙声阵阵......我们几个淘气的孩童,趁大人午休时就蹑手蹑脚地来到家门前的一块薯地里摸滚爬打。

  每当薯秧子长到两三尺左右时,我们这些淘气的孩子把薯秧的颈给掐下来,用稚嫩的小手掐一节一节的,挂在头上当做辫子或挂在耳朵上当耳环,

  谁的最长谁就最美最漂亮!那个时侯,等大人午睡醒后发现我们几个淘气鬼在淘气,疯子似地追赶我们。

  我们好像长了飞毛腿一样,量他们也追不上,最后还是气个气喘喘吁吁的回去,然后我们在一边偷偷地、三五成群的躲起来咯咯地笑。

  因此,我们也经常遭到大人们的责骂。

  到了秋天,白薯成熟了。

  每家每户把好的、个大的、无伤的都事先放自己挖好的土窖里。

  土窖大约两米左右深,目的是让白薯度过严冬,啥时候想吃啥时候去土窖里取。

  下窖的白薯比刚从地里挖出时更甜。

  记得那时特别勤快的人家,把储存好的白薯到来年的春天自己孕育薯秧子卖钱。

  一举两得,薯秧子下面的母薯还能吃。

  接下来薯农们把受伤的白薯洗净,切成小块,用机器打碎磨成浆。

  然后再在包布过滤,一般过滤三遍。

  最后把过滤好的粉桨放入大缸里静静地放三天三夜,等待薯粉子沉淀后,把多余的薯桨放出去,然后再用包布兜起里面的粉子,放到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干后就成了白白的粉面了。

  每逢腊月快过年的时候,烧上满满的一锅白开水,灶膛里的旺火不断地添加着,然后再找会漏粉的师傅来制作粉条。

  白薯粉子多得人家会漏上几天几夜。

  粉条有粗的,细的均匀不等。

  记得那时特别调皮,总想把第一次漏入锅里的粉条先挑吃了。

  母亲总是嘱咐我小心烫,慢点吃,好多粉条都属于你的!现在回想起那个年代的粉条、白薯都特别的香纯浓厚。

  如今再也没有那样的画面了,想吃了去超市或者集上买。

  时间就这样悄然无声的过去三十年了。

  每每的回忆是那么的甜美与可爱!今时今日,每当我再次度过那个炎热的夏天与那个硕果磊磊的金秋,恐怕再也见不到那样的场景了。

  小伙伴们早已为人父为人母,我也不例外!唯有傍晚落幕的红霞依旧!

  如今,我依然站在岁月的边缘上叫喊着,可是那些忘却的年华与人和事,是否能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

  家乡的红薯味【2】

  又是一个收获梦想的季节,农民们脸上露出了金灿灿的笑容。

  在我的家乡,有远近闻名的经济作物烤烟,也有丰富的农产品,倘要问我喜欢什么?我对家乡的红薯情有独钟。

  红薯又名红苕,由薯藤和薯组成,藤生在有阳光的地方。

  薯生长在黑暗潮湿的地下。

  红薯的生命力极为顽强,藤与藤之间相互缠络,相互攀附着朝阳光的地方生长,以前的人们,把长得葳蕤的藤收割好,放在房前屋后梁上,风干凉蔫后,等来年农忙季节用水煮熟后,喂养猪、牛、鸡鸭等。

  随着经济的发展,薯藤渐渐的退去。

  代之而起的是带有化学成分的饲料喂养了。

  现在的人们,把薯尖拿来食用,可以素食,也可浑用。

  小时候,父母经常把薯尖用来当主菜,有淡淡的泥土芬芳和浓浓汗味,虽不好吃,却别有一翻滋味。

  红薯长在潮湿的地底下,借肥沃的土壤努力生长,不管是严寒酷署还是阴雨绵绵,它都在黑暗的地底下,努力的生长着,不用人去管,自由在那儿发展。

  红薯有红心、白心、紫心三种,紫心是转基因的,好吃,但人们都比较喜欢红心的,喜欢吃红心的,到了收获的季节,农民们用鏫铧鏫出一条鏫痕,孩子们顺着痕迹寻找,

  刨去身上的泥土,小堆小堆的放在地理,煞是好看,有月亮的夜晚,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似的。

  小时候,每当放学回家,灶炕里焐熟的红薯成了我们充饥的美味,把它身上的柴灰抖掉,剥开一层皮,里面还有一层烘干的表皮,那是上等的美味,放在蒸笼里焐熟的就没有这种味道了。

  有时候,几个小伙伴上山放牛,大家会不约而同的生好山火,放几个红薯在里面,用赶牛的棍子翻弄,烤熟透后,争先恐后的拿起,剥开烤焦的表层,狼吞虎咽吃起来,有些红薯,剥开表层,会咝咝冒出很多薯油,那是绝佳的美味。

  等大家相视而笑时,才知道自己的嘴、脸、手被黑色的颗粒化装。

  从前的农村,种红薯的比较多,但食用的较少,大多数用来喂养家禽,虽然看不到明显的经济效益,但各种禽肉吃得很安心,红薯也可生吃和熟吃。

  人们常把红薯加工成薯干、薯条之类的包装,等到一定的时间,慢慢食用,咀嚼着这股香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红薯不是经济作物,带来不了多大的效益,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它可是养生之王,抗癌明星,食用它,没后顾之忧。

  吃起它饲养的食用肉,原汁原味。

  到了冬天,一家人坐在火炉旁,享受着火炉的温度,都会情不自禁的拿几个放在炉盖上烘烤着吃,享受着满屋的香甜,吃着一屋的快乐。

  我工作单位的同事也有这样的习惯,他们经常利用闲暇的时间,在办公室的火炉上烤着吃,一次,刚从外回到办公室,一股淡淡的香甜扑面而来,走近火炉旁,才见到是红苕的味道。

  急忙拿了一个,剥开皮,不加思索吃了起来,味道也很好,但多了些许淡淡的农药与化肥味道。

  地瓜的味道【3】

  晚上跟家人去了一家小餐馆奢侈,要了六道菜。

  有两道菜很是亲切:一道肉末粉条,一道“忆苦思 甜”。

  肉末粉条辣味十足,正合我和妻子的口味;“忆苦思甜”其实不是菜,是纯地瓜干面做的窝窝头,每个小的像一头蒜,不到半分钟,这忆苦思甜在碟子里被亲切的一干二净。

  我记忆里地瓜曾是这里的主粮。

  那些年,家里刚刚承包了几亩土地,地瓜撑破了地垄,张扬着丰收的富足和欢喜。

  晨露泛着寒星的夜眼在苍凉的田野里闪烁,苍绿的地瓜秧满脸凝重,坚忍蔓长的瓜秧被镰刀从蒂处削落,身后盘成了一堆堆蛇状的美丽。

  那些蚂蚱和蝈蝈像被揪疼了酣梦,朦胧样突然蹦起,掠一道弧线,又降落到地上,隐于秧子下。

  于是,我像个斗士,折些细长的狗尾巴草,把捉到的蚂蚱和蝈蝈从它们的后颈串起,带回家喂鸡,鸡肥的会多下几个蛋;有时,娘会用油煎炸,吃起来那才叫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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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迎着晨阳搓热了掌心,甩开膀子的镢头让一窝窝红皮地瓜应声而出,一嘟噜一嘟噜的像骤然间花朵开得满地都是。

  父亲是种田的行家,地瓜比邻居家的都要好,相邻的瘸子伯见了一个劲地直夸好。

  几张擦刀像魔术师的戏法,雪白的地瓜片唰唰地包围了身边,筐篓里挤着,簸萁里待着。

  有时候我不甘寂寞,趁父亲抽烟的功夫便拿起擦板,一个地瓜没擦完,手却削去了一块皮。

  稍稍作了平整的土地上颠撒了洁白的地瓜片,我像个被制作好的小木头人,小心地倒退着脚步,弓着腰,把手掌大小的地瓜片摆成了好似枚枚雪白的棋子。

  随手啃一口地瓜片,干燥脱皮的嘴唇滋润了,看着乳白色的地瓜粘液沾满的十指,空荡荡的肠胃似乎有了底气。

  母亲嘱咐我用土坷垃搭个小土窑,把一些地瓜放在上面,干柴烈火后用镢头砸塌焖严,歇晌时浓郁的烤地瓜就填饱了肚子。

  最揪心的是大半夜里下雨,睁不开的眼被母亲拽着耳朵喊醒,一路上像撵猪似的,一直赶到地里,捡拾完了,雨也来了。

  有时候,刚晒了一天后的瓜干,被雨淋了透,再加上连日不开,有的烂掉了,即使不烂掉,黏黏糊糊的泛了绿毛,也都黑了心。

  曾记得,附近矿区有一个大大的圆形砖窑,父亲就把半干的地瓜干拉到窑里边,拣了空隙烘晒,几番折腾后,地瓜干变得黑不溜秋的,人也跟着累瘦了一圈。

  那年月,乡野人家的日子有时都很紧巴,实在没有吃的了,这些“眼睛儿”就成了救星。

  娘会持家,一把柳芽掺一把地瓜面,蒸熟的窝窝头在低矮的案板上散着热气。

  苦涩入口,吃起来也香,因为饿极了。

  风调雨顺的年成,父亲用高粱杆做成的簙围成一个圆囤,把白生生的地瓜干存在里面,成了全家人春冬的食粮,地瓜干煎饼至今还难以忘记。

  还留下一部分地瓜储存在地窖中,一个冬天在滚烫的汤锅里都能看到它,盛上满满的一大碗,直吃得大腹便便。

  要么把地瓜擦成条状放置在大锅里,再加上一些压碎的豆扁,点燃木柴煮熟,直到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

  热热的舀上一大碗,坐在门口前的石墩上,就着一头大蒜或一根长长的大葱,热热的享受着农家的美食。

  赶上家里摊煎饼的时候,在鏊子窝里放上几个保鲜的地瓜,烤熟后剥开带着火星的地瓜,那滋味胜却人间美味。

  最喜家里的细粉条子,把地瓜上磨磨成糊状,然后上包一次次的过滤,把剩余在包里的白白的地瓜粉晾干。

  再把地瓜粉和成一定的程度,捶打着一个镂空的葫芦瓢下落在滚沸的锅中,捞出晾在一旁,粉条便做成了。

  父亲给捞上几捧扯断了的细粉条子,放在大海碗里,再用筷子从臼里剜上一棒碎了的辣椒,直吃得大汗淋淋漓漓。

  入冬了,田野荒芜得像老人空洞的眼窝。

  家里院墙上搭着的地瓜秧子早被风干了。

  父亲用叉子挑下来,装在地排车上,拉到庄口的机子上打碎,成了一冬牲口的好食料。

  又一年的初春里,堂屋窗下向阳的地方用砖或土围起一方育苗的炕,沙土掺匀,撒好水,把上好的地瓜埋进去,蒙上塑料薄膜,不出半月,那些嫩芽就钻出了沙层,

  天气回暖,秧苗顶的塑料薄膜鼓涨涨的,开孔透风,些许时日,撤去薄膜,秧苗茁壮的像个个憨厚的娃子。

  “谷雨前后,点瓜种豆”,胖了一冬的牛犁好了一垄垄地,全家老少齐上阵,刨坑的刨坑,挑水的挑水,点水的点水,散秧的散秧,埋秧的埋秧,各司其责,一块地不到一个下午就完成了。

  特别爱喝娘用地瓜嫩叶做的汤,在石碾上把麦子嗑开,上锅煮开,然后从地里掐上一把秧尖,清水冲洗干净,入锅,放少许盐,一锅咸汤就好了。

  若有豆扁煮入,我几乎能喝上三大碗。

  也爱吃娘用嫩嫩的秧梗烀的菜豆腐,那时候,常常吃,就是吃不够。

  如今父亲和娘都走了,地里很少再有栽种地瓜的了,大部分地都变成了麦田和玉米田,我也渐渐远离了土地和那些属于儿时的岁月,唯没有忘记与地瓜有关的记忆,每逢路上有烤地瓜卖的,我都买一个大大的,品尝着地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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