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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烟灰一样松散随笔

时间:2021-07-28 16:31:02 随笔 我要投稿

像烟灰一样松散随笔

  你有吸过烟吗?你觉得我们的人生就像烟灰一样吗?燃烧完就灰飞烟灭了。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像烟灰一样松散的随笔,欢迎阅读!

像烟灰一样松散随笔

  像烟灰一样松散【1】

  近年结识了一位警察朋友,好枪法。

  不单单在射击场上百发百中,更在解救人质的现场,次次百步穿杨。

  当然了,这个“杨”不是杨树的杨,而是匪徒的代称。

  我向他请教射击的要领。

  他说,很简单,就是极端的平静。

  我说这个要领所有打枪的人都知道,可是做不到。

  他说,记住,你要像烟灰一样松散。

  只有放松,全部潜在的能量才会释放出来,协同你达到完美。

  他的话我似懂非懂,但从此我开始注意以前忽略了的烟灰。

  烟灰,尤其是那些优质香烟燃烧后的烟灰,非常松散,几乎没有重量和形状,真一个大象无形。

  它们懒洋洋地趴在那里,好像在冬眠。

  其实,在烟灰的内部,栖息着高度警觉和机敏的鸟群,任何一阵微风掠过,哪怕只是极轻微的叹息,它们都会不失时机地腾空而起驭风而行。

  它们的力量来自放松,来自一种飘扬的本能。

  松散的反面是紧张。

  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由于紧张而惨败的经历。

  比如,考试的时候,全身肌肉僵直,心跳得好像无数个小炸弹在身体的深浅部位依次爆破。

  手指发抖头冒虚汗,原本记得滚瓜烂熟的知识,改头换面潜藏起来,原本泾渭分明的答案变得似是而非,泥鳅一样滑走……

  面试的时候,要么扭扭捏捏不够大方,无法表现自己的真实实力,要么口若悬河躁动不安,拿捏不准问题的实质,只得用不停的述说掩饰自己的紧张,适得其反……相信每个人都储存了一大堆这类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最危急的时刻能保持极端的放松,不是一种技术,而是一种修养,是一种长期潜移默化修炼提升的结果。

  我们常说,某人胜就胜在心理上,或是说某人败就败在心理上。

  这其中的差池不是指在理性上,而是这种心灵张弛的韧性上。

  没事的时候看看烟灰吧。

  他们曾经是火焰,燃烧过,沸腾过,但它们此刻安静了。

  它们毫不张扬地聚精会神地等待着下一次的乘风而起,携带着全部的能量,抵达阳光能到的任何地方。

  谎言三叶草【2】

  人总是要说谎的,谁要是说自己不说慌,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有的人一生都在说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谎言。

  有的人偶尔说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谎言。

  谎言在某些时候只是说话人的善良愿望,只要不害人,说说也无妨。

  在我心灵深处,生长着一棵“谎言三叶草”。

  当它的没一片叶子都被我毫不犹豫地摘下来时,我就开始说谎了。

  它的第一片叶子是善良。

  不要以为所有的谎言都是恶意,善良更容易把我们载到谎言的彼岸。

  一个当过许多年的.医生,当那些身患绝症的病人殷殷地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的问:“大夫。你说我还能治好吗?”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能治好。”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一个谎言。它是他和病人心中共同的希望。

  当事情没有糟到一塌糊涂时,善良的谎言也是支撑我们前进的动力。

  “三叶草”的第2片叶子是此谎言没有险恶的后果,更像一个诙谐的玩笑或委婉的借口。

  比如文学界的朋友聚会是一般人眼中高雅的所在,但我多半是不感兴趣的。

  不过,人家邀请你,是好意,断然拒绝,不但不礼貌,也是一种骄傲的表现,和我本意相距太远。

  这时,我一般都是找一个借口推脱了。

  比如我说正在写东西,或是已经有了约会……

  第3片叶子是我为自己规定——谎言可以为维护自尊心而说。

  我们常会做错事。

  错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改过来就是了。

  但因为错误在众人面前伤了自尊心,就是外伤变成内伤,不是一时半会儿治得好的。

  我并不是包庇自己的错误。

  我会在没有人的暗夜,深深检讨自己的缺憾,但我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象次品一样展览。

  也许每个人对自尊的感受不同,但大多数人在这个问题上都很敏感。

  为了自尊,我们可以说谎;同样是为了自尊,我们不可将谎言维持得太久。

  因为真正的自尊是建立在不断完善自己的地基之上的,谎言只不是短暂的烟幕。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田的“谎言三叶草”渐渐凋零。

  我有时还会说谎,但频率减少了许多。

  究其原因,我想,谎言有时表达了一种愿望,折射出我们对事实的希望。

  生命的年轮一圈圈加厚,世界的本来面目像琥珀中的甲虫,越发千毫毕现,需要我们的更勇敢凝视。

  我已知觉的人生第一要素不是“善”而是“真”。

  那不是“谎言三叶草”的问题,而简直是荒缪的茅草屋了。

  对这种人,我们并不因为自己也说过慌而谅解他们。

  偶尔一说和家常便饭地说,还是有区别的。

  梧桐树——丰子恺【3】

  寓楼的窗前有好几株梧桐树。

  这些都是邻家院子里的东西,但在形式上是我所有的。

  因为它们和我隔着适当的距离,好像是专门种给我看的。

  它们的主人,对于它们的局部状态也许比我看得清楚;但是对于它们的全体容貌,恐怕始终没看清楚呢。

  因为这必须隔着相当的距离方才看见。

  唐人诗云:“山远始为容。”我以为树亦如此。

  自初夏至今,这几株梧桐树在我面前浓妆淡抹,显出了种种的容貌。

  当春尽夏初,我眼看见新桐初乳的光景。

  那些嫩黄的小叶子一簇簇地顶在秃枝头上,好像一堂树灯,又好像小学生的剪贴图案,布置均匀而带幼稚气。

  植物的生叶,也有种种技巧:有的新陈代谢,瞒过了人的眼睛而在暗中偷换青黄。

  有的微乎其微,渐乎其渐,使人不觉察其由秃枝变成绿叶‘只有梧桐树的生叶,技巧最为拙劣,但态度最为坦白。

  它们的枝头疏而粗,它们的叶子平而大。

  叶子一生,全树显然变容。

  在夏天,我又眼看见绿叶成阴的光景。

  那些团扇大的叶片,长得密密层层,望去不留一线空隙,好像一个大绿障;又好像图案画中的一座青山。

  在我所常见的庭院植物中,叶子之大,除了芭蕉以外,恐怕无过于梧桐了。

  芭蕉叶形状虽大,数目不多,那丁香结要过好几天才展开一张叶子来,全树的叶子寥寥可数。

  梧桐叶虽不及它大,可是数目繁多。

  那猪耳朵一般的东西,重董叠叠地挂着,一直从低枝上挂到树顶。

  窗前摆了几枝梧桐,我觉得绿意实在太多了。

  古人说“芭蕉分绿上窗纱”,眼光未免太低,只是阶前窗下的所见而已。

  若登楼眺望,芭蕉便落在眼底,应见“梧桐分绿上窗纱”了。

  一个月以来,我又眼看见梧桐叶落的光景。

  样子真凄惨呢!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成焦黄;北风一吹,它们大惊小怪地闹将起来,大大的黄叶便开始辞枝——起初突然地落脱一两张来;后来成群地飞下一大批来,好像谁从高楼上丢下来的东西。

  枝头渐渐地虚空了,露出树后面的房屋来、终于只搿几根枝条,回复了春初的面目。

  这几天它们空手站在我的窗前,好像曾经娶妻生子而家破人亡了的光棍,样子怪可怜的!我想起了古人的诗:“高高山头树,风吹叶落去。

  一去数千里,何当还故处?”现在倘要搜集它们的一切落叶来,使它们一齐变绿,重还故枝,回复夏日的光景,即使仗了世间一切支配者的势力,尽了世间一切机械的效能,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回黄转绿世间多,但象征悲哀的莫如落叶,尤其是梧桐的落叶。

  但它们的主人,恐怕没有感到这种悲哀。

  因为他们虽然种植了它们,所有了它们,但都没有看见上述的种种光景。

  他们只是坐在窗下瞧瞧它们的根干,站在阶前仰望它们的枝叶,为它们扫扫落叶而已,何从看见它们的容貌呢?何从感到它们的象征呢?可知自然是不能被占有的。

  可知艺术也是不能被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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