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窗前的栀子花开了

时间:2022-10-01 00:58:59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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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栀子花开了

  春天的暖阳一照,它们便舒展开自己的枝叶,窗前的栀子花开了。

窗前的栀子花开了

  窗前的栀子花开了【1】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栀子花,也曾经多次将栀子花枝插在家门口,期待着它能够生根发芽,开出洁白清香的花朵。

  但是,奶奶却说我是冬天出生的,插下去的栀子花很难生根发芽,花枝必须由在春天出生的母亲插下去,才能够存活。

  也许是机缘巧合吧,在我多次插种花枝未果的情况后,门口由母亲插种的栀子花枝却在我离开家园出外打工的岁月里悄悄生长。

  我不得不佩服奶奶的推断,尽管我多次觉得奶奶说的话没有科学根据,但是事情的结果却和奶奶的话如出一辙。

  出来打工多年,每每春节回家,却不见栀子花开放,只见它在洁白的雪地里绿成一片。

  因为错过了它的花期的缘故,所以我并没有闲情逸致去认真观赏这株栀子花树。

  只是奶奶在栀子花树上扎着的红布,让我猜到了奶奶对这棵栀子花树的喜爱。

  奶奶亲手带大了我们这几个孙子,现在孙子们都长大了,一个个离开了她,去往大城市寻找梦想,陪着她的也许只有这棵栀子花树。

  今年端午节从东莞返乡,我意外的发现了窗前的栀子花白了一片,凑近一看,淡淡的清香袭人。

  眼前的景象却并没有给我带来愉悦的心情,因为这个时候奶奶静静地躺在她的小床上。

  她不能说话,不能进食,也不能动弹,只能用摆右手和点头,来表示自己的意愿。

  一次,我把在床上躺了很久的奶奶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她却睁开了闭了许久的双眼,我很高兴地指着摆小床前的几朵栀子花,说:“奶奶,栀子花。”奶奶点了点头。

  接着我拿了一朵栀子花,凑到了奶奶的鼻子下面,问道:“奶奶,香吗?”奶奶又点了点头。

  听母亲和妹妹讲,往年栀子花开的时候,奶奶每天清早天不亮就打手电筒把窗前绽放的栀子花全部摘下。

  有时候村里的妇人们想去摘一朵栀子花,却发现栀子花树上没有一朵盛开的栀子花,这个时候,奶奶总会在门口偷偷地招手,继而把人带到她的房间里,从脸盆里拿出清早摘好的栀子花送给她们。

  村里的妇女们都说,这个老太太最喜欢栀子花了。

  然而,现如今,窗前盛开的栀子花,疯了似地开放,压满了整个栀子花树,却没人打理。

  在小床上躺了十天的奶奶静静地去了另一个世界,不再过问以前别人多摘了几朵就开始心痛的栀子花。

  而我却只能将满树的栀子花摘下,带到东莞,任我的思念和它一起在我的出租房里散发芳香……

  一杯春茶好时光【2】

  初春时节,去乡下的茶山踏青游玩,买了当地农人种植并加工的茶叶。

  茶叶是新鲜嫩芽制成,纤细白色的毫毛隐藏着一抹嫩绿,带着早春的气息和泥土的芬芳。

  把茶放入玻璃杯,冲上滚开的热水,紧密卷缩的嫩叶便在水中上下翻腾,仿佛唤醒前世记忆一般,慢慢地舒卷出叶脉来,犹如新长出来一样清新润泽,透明的开水渐渐变得碧绿清亮,茶香袅袅娜娜地散发出来,芬芳了平淡的时光,轻喝一口,清冽甘甜,滋味悠长,仿佛喝下春天的味道,眼前似乎浮现出茶山上正在生长的茶叶来。

  每年寒冬渐去,春意渐浓时,春雨淅淅沥沥地下,春风慢慢地吹拂,冬天里沉睡的茶树便开始吸足日月精华,吸足阳光雨露,悄然萌发新芽。

  新长出来的叶子干净油亮,芽尖细小娇嫩,不染一丝尘埃。

  这时茶农们纷纷背着大竹篓上山采茶,有的只采芽尖,有的摘茶树上的一芽一叶,茶农们两手并用,在茶树上飞快采摘,如蜻蜓点水般伶俐,又如弹奏春之舞曲,采满一筐,就背到茶厂去。

  茶厂工作人员把清香嫩绿的叶子放在阳光下摊晒,脱去叶子水分,再拣选出完整叶子进行杀青,我曾见过茶厂师傅手工杀青,滚烫的大铁锅里是碧绿的嫩叶,老师傅戴着手套在铁锅里搅拌,茶叶的热气蒸腾开来,浓烈的叶香缭绕左右,杀青后,叶子又经历了揉捻、初烘、复揉、复烘、造型、摊晾、毛火、足火等复杂的工序后,茶叶终于制成。

  加工好的茶叶不再嫩绿如初,它紧裹着内敛着,仿佛天上的仙子坠落到凡俗尘世中,它们被装进茶罐里,取了一些好听而富有诗意的名字,什么秀芽,银针,毛尖等等,每个名字似乎透着一份鲜美和清新。

  绿茶清新爽口,茉莉花茶香味浓郁。

  春喝花茶生阳气,夏喝绿茶消暑气。

  佳茗出高山,云雾藏叶间。

  春茶一般采摘自山林里的茶海。

  春天的茶山是清心洗肺,春游踏青的好去处。

  茶树编织成浩淼无边的绿色海洋,远远望去,绿波茫茫,云雾缭绕,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绿叶的清香,仿佛幽兰一样沁人心脾,浓淡不一的绿色和云雾相交融,恍若仙境一般,这样绵延的绿色,给人希望和温暖,走在茶海里,人的心灵变得澄亮清澈,脚步也显得轻松自在,从一片深绿走向另一片深绿,从一片芬芳走向另一片芬芳,这空灵纯净的茶海使人忘忧,令人陶醉。

  走累了,就在茶山旁的茶室里小憩,清朗洁净的茶室,有雅致茶具,有茶香缭绕。

  闲坐品茗时,想起三毛说的那句:“人生如茶,第一杯苦似生命,第二杯甜似爱情,第三杯淡若清风。”不管是苦是甜还是淡,都是我们的冷暖人生。

  一杯春茶里的光阴,是岁月静好,是现实安稳。

  梦一样的油菜花【3】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油菜花并不能算是一种花。

  因为它没有像别的花儿一样的娇艳和芬芳,也没有像别的花儿一样能够令游人驻足停留观赏的魅力。

  记得儿时,每每经过故乡的那一段油菜花地,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奶奶多次告诫我,油菜花地里有疯狗出没,放学了要赶紧回家。

  于是,我经过故乡村口的那条小路时,常常是一路奔跑,因为在路的两旁,是大片的油菜花地。

  我曾经怀疑过油菜花的生存价值——它既没有花的美丽、芳香,也没有树的伟岸、挺拔,更没有人的精明、干练。

  但是,它们仍然在生长,疯了似地长着,并且开放在我儿时的记忆中。

  我之所以对油菜花感到恐慌,还有一方面的原因。

  那就是,每次油菜花开的时候,我们村里的那个疯女人都会发病。

  我曾不止一次感到惊异,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油菜花,竟有如此大的魔力。

  那个疯女人的女儿,跟我是小学同学。

  听说,她的父亲是在80年代,因为我们村与邻村发生械斗,结果就死在村口的那块油菜地里。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油菜花的恐惧,也渐渐被淡忘。

  还记得在市里读书时,第一次看到学校的砖缝里生长的几株正在开放的油菜花,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在我学生时代的诸多梦想中,其中有一个就是远离那块贫瘠的油菜地,到大都市去。

  那时,在我的印象中,中国有许多的大作家,如鲁迅、冰心、老舍、巴金等都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

  带着这个梦想,我告别了那块油菜地。

  想不到的是,在南方都市的日子里,我却时常想起开放在家乡、普通得如同粮食的油菜花。

  灯火阑珊处,坐在电脑前,一边听着阿杜忧伤的歌,一边给家里打电话。

  我那目不识丁的奶奶告诉我,油菜是农民所喜爱的一种农作物,未开花前,它可以食用;结籽了,又可以用来榨油……

  后来,我到过东莞市人民公园和东莞市绿色世界去寻找油菜花,却没有寻到。

  我知道,油菜花是我遗落在家乡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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