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作文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时间:2024-03-11 12:47:58 毅霖 写作作文 我要投稿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通用25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过交道吧,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怎么写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通用25篇)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

  在我年少十五岁时,就被征去打仗,直到八十岁的时候,才得以回归自己的故乡。整整六十五年啊!那可是一个人懂事后的完整的一生啊!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乡里人便急切得问:“家中现在是什么样?父母是不是早已去世了?兄弟姐妹怎么样?”乡里人不忍心告诉我,又不得不告诉我:“远远望去,松柏之下,坟墓相连的地方,便是我的家。”我九死一生回到了家,没想到却已经家破人亡。即使没有亲人,但我还是幻想着能和家人一起吃饭。饭和菜一会儿就做好了,但却不知那给谁吃。

  这些皇帝就是想的'一块地,苦了老百姓,让老百姓受尽苦难,折磨。过着和和平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

  秋风瑟瑟,一片片枯叶打着旋儿的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小径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蹒跚的向前走去。那双浑浊的眼睛中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只见一个老乡迎面走来,老人压下心头的'忐忑与激动,一把握住他的手,问:“我家中,还有谁在?”老乡打量了他几眼,叹了一口气,指向松柏间的坟墓:“他们,都在那儿呀!”老人怔了一下,唯一的一丝期望与满心的兴奋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绝望。

  回到家中,房屋因风吹雨打而变得破旧不堪,到处都是蛛网。野兔在荒废的狗洞中出入,连雉鸡也在房梁上筑巢安家。破败的庭院中长着麦谷,井上也生满了野葵花,一片荒凉。完全没了儿时的温馨,老人用谷子做了些饭,却不知与谁分享。

  勉强吃了几口后,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出庭院,不知要干什么。六十五年的腥风血雨中,支撑他的是与亲人团聚的信念。他无时无刻都盼着这一天,可现在,还有意义吗?想到这时,两滴浊泪便缓缓落下……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3

  我15岁便跟随着军队踏上征程。如今80岁了,我才开始回家。

  在路上碰见了村里的人,我问他:“我家里还有其他人吗?”他却说向远处看去,那是你的.家,只剩下了松柏树林下的一方坟墓。我告别他,向家中走去,发现兔子从我家的狗洞进入,野鸡在我家的梁上飞来飞去,发现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被野生的葵菜环绕着,我用野谷来做饭,葵叶来煮汤,汤和饭做好了,可我却不知道还能送给谁吃。走出大门向东望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4

  十五岁那年,离开了家乡,告别了亲人,走上了战场。我天天盼望着回家,直到八十那年,我才如愿以偿的回到了家乡。在路上我碰到了同乡的人,我急忙问乡里人:“我家里还有谁啊?”乡里人回答到:“远远望去那就是你的家,松柏密集,一片坟墓。”

  回到家中,只见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野鸡在屋梁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长满了野生的葵菜。

  我采些舂谷做饭,摘下葵叶做汤。汤和饭做好后,我却不知道应该叫谁一起吃。我又想起了我的家人,孤零零的,一口饭,一口汤也无法下咽,只能茫然地向东望,默默流泪。我感到无比的.绝望。战争啊!带给了多少人流离失所,与亲人分别的伤心难过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5

  “我终于回来了!”我兴奋地叫着,可没有人回答,只有几只子归在不停地叫着。看到了这棵老槐树,我就知道,家不远了。记得小时候,弟弟总是和我比爬树,每次都是我现爬上这棵老槐树。还有15岁抓去当兵的那天,我正在树下拾柴,还没见着父母,就别带走了。走前,我还在树上刻下了“我去从军”四个字,到今天,大槐树上还有这四个字啊!

  细细想来,整整六十五个年头了。六十五年了,我把自己的`性命赌了六十五年了,原本早该回来的,可战事不停,将军不让任何一个人走。战争完了,战争终于完了呀!爹娘,我这就回去!

  “妈,我回来了!”我推开那有些破旧的屋门,不经意说了这么一句。破旧的院子里居然长出了些野菜,井边还有些野谷。“嗖”地一声,一只野兔从狗洞钻了出去,"喔,喔”我抬头一看,天啊,房梁上居然有只鸡。这还是我的家吗?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6

  十五岁那年,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走向那无情的战场。躺在军营的帐篷中,每当月圆时,明朗的月光照进窗来,撒在我的`心里,我便会想起我亲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眼泪顿时溢出我的双眼,我多么想回到家中啊!走出家门,来到后院,草地上长满了野谷子,井边野菜遍地,在竹林里隐约可见一片坟墓,我走过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娘,二姐,大哥,小妹!我回来了!”我的心在痛,如刀绞般的痛,再也见不到他们一张张亲切的面孔了,他们都躺在了土丘下。

  夕阳西下,余晖像狮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座村庄。这时,村庄里死一般的寂静。凝视天边,懊悔与愤怒涌上了我的心头,战争,你何时才能停止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7

  年迈的老人十五离家从军,八十返乡,在一步一步拄着拐杖的路上,他心中想了很多很多。

  眼看还有两三百步就要到家,赶忙问路上乡中人家里还剩下谁,但乡中人只得同情回道:“那选处就是你家,野草杂生,成了兔,狗,鸡的巢,十分狼狈。”在心中的一丝火焰彻底被浇灭的`老人苦笑一声:“他们终是没能留下。”回到家中,随便摘了些野菜煮了点饭,做好了却不知送给谁吃。

  站在门口向东看去,老人的眼泪已沾湿他的衣裳,心中只剩一片悲凉茫然。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8

  今天我终于回家了,时隔多年我终于回家了。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被抓走,被迫去当兵,在外这么多年,我对家乡的思念是与日俱增啊。今天我终于回家了。

  当我回来时,我见到的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景象,这是我之前成长的地方吗?路上遇到一位乡里人,我倍感亲切,就像见到了自己的家人一样,快步走上去和他攀谈了起来,交谈中我问他,我家里还有谁?他指着家的`方向说家里只剩坟墓一个接一个。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进入我的家门。此时我家里已经成为野兔和野鸡的家了。野生的谷子和葵菜长满了整个院子。我摘了些谷子和葵菜来做粥,可是做完后又不知道该给谁。出门向东看去,悲伤的眼泪早已沾满了衣服。

  现啊,想着想着,不禁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袖。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9

  我是一名老兵。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参了军,如今已经八十多岁了,终于可以重返故乡。我看着这故乡的一切,熟悉又陌生,不觉站了很久。看到一位年少时伙伴,他也早已垂垂老去。"请问我家中还有谁啊?"早已忘却姓名,他已愣住。"唉,景气不好。那遥遥望去便是你家,众多坟墓。"

  我颤抖着挪回了家。野兔从专门为我的小狗留的.洞出入,而野鸡在房梁上飞跑。庭中谷子肆意生长,井台上葵菜封住了井口。拾起谷子做饭,摘下葵菜煮粥。饭和粥很快就好了,却不知做给谁。站在门口望向远方,衣襟早已被沾湿。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0

  一个刚满15岁的少年跟随军队出征,到了80岁才回到家。回家路上遇到一个同乡人,于是问道:“我家里还有谁?”这个人回答道:“你家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松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了。”

  我走到家门口,看见野兔从狗洞里进出,野鸡在屋梁上飞来飞去,院子里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上生长的野生的'葵菜。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汤和饭一会儿都做好了,却不知道赠送给谁吃,走出门外向着东方张望,泪水落下沾湿在我的衣服上。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1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随军出征,历经磨难,八十岁才回到故乡。在路上,我碰见了同乡的故人,于是赶忙问:“我家里现在还有谁呢?”他回道:“远处的'就是你家了,只剩下了累累的坟墓。”

  我不敢相信,回到家中,只见到一片悲凉的景象:野兔在狗洞中乱窜,野鸡在梁上飞,遍地都是野菜、野谷,我打火做了饭,可是却不知道还能把饭送给谁,出了门,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2

  依稀记得十五岁那年我强行坚持去参军时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树下,泪眼汪汪,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舍啊,而我却一意孤行,临走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曾说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

  当年那茂密的槐树不知是何原因,变得枯萎。迎面看见了一个老乡:“老乡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还有谁健在吗?”在这样一个残酷无情的社会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满幸福了,只希望他们还可以苟活于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过那已是松柏成林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了,唉!”老乡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突然,我就像发了疯一样,踉踉跄跄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这样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红的大眼睛,十分惊异的看着我,然后一溜烟的从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鸡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乱飞。那房子也破旧的不成样子,门框上那半扇门正垂死挣扎着,发出一种让人倍感凄凉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子不见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坚守岗位;墙皮早已脱落,墙面凹凸不平的,到处布满了灰尘,蜘蛛网。原本干净的庭院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也因无人而生长着葵菜。天哪!这是我的家吗?院内那棵茂盛的枣树,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枣时的笑容。爹,娘,你们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点粥和汤,可是我去不知该与谁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饭菜,叹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着走出大门,看向东面那棵老槐树时。泪水如决堤一般涌现于眼眶,沾湿了我那破旧不堪的衣衫!

  朦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树变回了当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与他们一同乘凉。我笑了,迈着不稳的步子向他们渐渐挪去,依偎在他们的怀抱中甜甜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人们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树下发现这个衣衫褴露的老人时,他已躺在树下微笑着死去了。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3

  有一个偏僻的小巷,小巷深处有一个萧索破败的小院,小院里面有一位面如死灰的老者,老者衣衫褴褛,煮着饭和汤,像是思索着什么,野鸡从他的头顶飞过,一时竟显得有些凄凉。

  在一个春天,一个偏远的村落里,朝廷前来征兵,一个未满十五岁风华正茂的小孩儿也不幸被抓走,在哭泣声中与家人分别,被带到战场。

  被带到战场后,他向城下望去,土地上残留的血色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正应了那句“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刚被抓来参军的他不禁心里一颤,不知还能否与家人相见。

  不久,从远处传来一阵阵悠长的号角声,士兵传来战报,敌军若黑云一般兵临城下,将军下达命令迎敌,他无奈的披上战甲,拿上兵器,只好硬着头皮冲上战场,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首战告捷。

  战后他坐在城墙之上,看着眼前这哀鸿遍野、马革裹尸的鲜红的土地,听着城下人们对战死之人的哭喊声,触目伤怀,不禁又想起他的`家人,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和他熟悉的家,使他落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阳光照在上面显得格外晶莹剔透,打湿了衣襟,可是“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只是空想罢了。

  昔日与家人温馨的场面历历在目,可又触之不及,只得长叹一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征战复征战,转眼间,八十有余满脸沧桑的老兵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依稀还记得家的位置,问路过的老乡说:“我的家里还有谁在啊?”远远望去,看见自己家的院子里的坟墓一个挨着一个,可能是想明白了。

  走进自家伤痕累累的院子,杂草丛生,兔子、野鸡肆无忌惮的穿梭在院子之中,老兵摘了些谷子和葵叶,做起了汤饭,思绪了许久,一饮而尽。老兵慢悠悠的走出了门,向东面望去,又一次流下了可悲的泪,泪水又一次无情的打湿了老兵的战衣。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4

  常常回想起十五岁时的天。

  回想起十五岁自己意气奋发的脸,在浩荡的人群中若隐若现。回想起爹娘送到村口仍不肯止的目光,回想起他们长一句短一句地唤着我时的悲伤。那时连句道别都不能的匆匆,已渡去了太多的时绪,如此地站在陌生的路口徘徊的,却是一个将腐朽的老人了。

  我眯起眼睛,努力地辨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村庄。天仍然是一大片单薄的蓝,沾着微微的暮色,将这偶尔来往的人的影子拉长,充满着悲怜地映在扬尘的土路上。稀落的房屋已有太多的变故,高大地矮小下去,矮小地只愈发地矮小,我只能依稀地寻着剥落的颜色,找到它还年少时的模样。

  这时,忽然遇见了一位旧时的玩伴。尽管面容间已夹着太多艰辛,然而我还是认得他的。我拖着僵硬的腿,几乎流出泪地拉住他:“认得我么,认得我么,我家里还有谁?”他浑浊的充满着痛苦的眼睛望见我,露出了些少得可怜的惊喜,随即便低声叹了口气,用爬满了老茧的手朝前指了指:“就是那了,坟墓一个连着一个。”听到最后一个字,我的`脑袋嗡地响起来,心像是炸开了似的,什么疼痛什么流泪都忘却了,只是喃喃地念着:“坟墓……一个……连着一个。”我梦着的,念着的,当做唯一的活着的希求的家,却只是这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只是坟墓!

  我应该流泪的,然而意识却像是虚空了般,只恍惚地,恍惚地向前挪着步,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一个个孤独的,甚至连墓碑都来不及刻下的坟墓。睡在这里的,都是曾给我欢笑同我欢笑的人,可是为什么,在他们都离去时,我仍是可恶地活着,活在这可恶的世上?我想要去怨恨,想要去寻一个答案,却发现自己只能对着无尽的战火烧留的灰烬叹息。曾载着我几度梦回的房屋就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力气,没有勇气给它一个我在梦里千万次念想过的微笑呢?残破的拱出洞来的砖墙下,一连地钻着几只灰色的兔子。而那旧时梁上的飞燕,却换做了几只惊慌地抖着翅膀的野鸡。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身体里的伤口都一起发作,多年来依靠记忆构建的微弱的幸福感被轻易地摧毁——无法快乐也无力再悲伤。

  我拿着庭院里大片迭生的野菜随便地煮起饭来,饭的香气随着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几乎要被难过吞没。那时总是和爹娘坐在一起吃,由着爹娘将他们碗里的半点的油星挑给我,虽然是一般的贫穷和落魄,三个人的饭菜却总能吃出最快乐和满足的味道。如今的饭已是熟了,却又能同着谁一起吃呢?原来一个人的快乐从来不是快乐,仅是不愿说的孤独罢了。

  我缓缓地走出门,将身子艰难地抵在斑驳的门旁——好久一阵,我才发觉自己已流出泪来。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5

  十五岁时,就被迫入伍。无奈之下,我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奔向无情的战场。还记得那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父母偎依着站在门前的大柳树下,目送我离开。我深情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泪,流了一脸。

  战场上,马嘶、鼓鸣、将士呐喊,几十年在百般煎熬中过去了。虽然当年那个充满朝气的少年已不在了,但心中的那份归家的愿望永远不会改变,我天天盼,盼到了双鬓发白。

  终于,我因年老体衰而被准许归家。回家路上我遇见了一个村名:“老乡,前面那户人家家中还有谁?他们还好吗?”

  “你问他们啊,咳,那老夫妇真可怜!儿子参军,几十年都没有消息,他们已经去世有些年头了!死的时候,还是会我们几个邻居帮忙安葬在那山头的。”听后,我的脑袋顿时翁的一声,如五雷轰顶一般!

  我蹒跚着挪回家中,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我看到房梁上几只野鸡,煽动翅膀,噗噗地飞窜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服。破败的.景象使我惊讶:这里,难道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家?

  我坐在地上好久才想起来,为了赶路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了。于是,我把谷子舂成米做成饭,把野菜洗好做成羹。饭熟了羹好了,可是亲人都不在了,我把饭留给谁啊!

  我走出门玩,向东方望去,热闹与快乐不复存在,亲人都已经离我而去了。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像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见母亲的呼唤,听不见战马的喧嚣,只听见我心中对亲人无尽的思念。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6

  十五岁那年,我离开家乡,离开亲人,踏上了从军的道路。

  残阳似血。每每此时,太阳的余晖总会轻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军营,刺骨的冷风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个愁字了得?我的'爹娘此时睡下了吗?三个哥哥是否好好照顾他们了?爹娘和哥哥们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场是个无情的地方,死神无时无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并肩作战的将士们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烟里。而我却一次次奇迹般从阎王手心里逃了出来。大概,是爹娘和哥哥们保佑着我吧……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六十余载已经过去,当年那个十五岁的朝气蓬勃的少年已不复存在。但他心中那个归家的急切愿望永远不会改变,甚至一天比一天浓烈。今天,双鬓斑白的我终于如愿以偿。

  我的心喜悦之情难以言语,刚到村口,就望见了一个头发斑白,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我们的目光在一瞬间碰撞,只见她拄着拐杖的手猛然松开,然后用苍老的声音对我说:“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来了……”她畏畏颤颤的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喜悦。哦,我想起来了,她是邻居小烟。“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小烟?”我忙问。“远远望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坟墓,唉,不说了,赶紧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可是到了真正确定的时候却如此心痛。我一把推开结满灰尘的大门。松树柏树中我望见爹娘和哥哥们坟墓,我跪在墓碑前嘶声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来了,阿四对不起你们啊……”

  再望望别处,野兔从狗洞里出入。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边,野生的葵菜环绕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葵叶来做羹。羹饭一会儿就做好了,可是我又应该叫谁来吃饭呢?

  夕阳西下,余晖像狮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个村庄。村庄依旧繁忙热闹,而我却心如死灰,孤独凄凉。战争,你究竟何时才能停止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7

  “马上就要回到六十五年前的故土了。”我心里这样想到。“自从十五岁那年外出当兵时,心中便没有许多可以活着回来的奢望,认为只要一生为国效力,尽到自己的责任就够了,哪怕战死在疆场也值得。”以前那熟悉的画面,那亲切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想了少了以往的生机勃勃,一片死的寂静,当年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如今已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翁,就和我一样,深褐色的皱纹一条条陷阱了我土黄色的.皮肤里,两条深深的眼袋垂吊在已失去神采的眼睛下,风吹动我的头发,银白色的发丝无力地任由摆动,当年挺值的腰板已成了佝偻地让人心酸的背影。

  这时,从路的那头走来一位似曾相识的老乡,我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老乡看到我,先是一愣,等到识别我是乡里人后,才缓缓张开口:“看见前面了吗?那就是你家,松树柏树中的一片坟墓。”坟墓?我那些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竟无一幸存!荒凉、凄惨的感觉涌上心头,那如晴天霹雳的几句话,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六十五年来的风雪交加,六十五年来的满腹衷情,要向谁去倾诉,又有谁可以洗耳恭听?现在唯有那青青松柏,垒垒的坟冢!

  来到院里,房屋已没有了六十五年前的整洁,野兔在以前的狗洞中乱跳,野鸡在房梁山乱飞,羽毛漫天飞舞,一股霉臭味传来,让人不禁心酸落泪。野谷子在院里肆虐地生长,水井上生长出了冬葵,此时我满眼都是荒凉凄楚的景象,人去屋空,人亡院荒,以前的幸福美满早已魂飞湮灭,只留下一大片枯黄色的野草……这时候只能默默地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冬葵嫩嫩地叶子煮汤就算是菜。汤和饭不一会儿就做好了,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和谁来吃这些简单的饭菜?一个人的家孤零零的,一口饭,一口汤我已无法再咽下,只能端着饭茫然地向东面望去,眼神中充满着无助,默默地流泪,我感觉此时的心空洞洞的,没有了往日的快乐与安宁……

  我渴望那和平,战争的残酷已使我厌烦,家乡的凄凉惨不忍睹,和平年代仿佛离我们很远,那封建兵役制度给劳动人民带来的苦难我们永远也不能忘记!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8

  木船慢慢向岸边靠近,我踏上了那块在梦中忆过无数次的故土。步伐有些僵硬,只念着我又回来了,可又像是回不去了。

  我脸上勾起许久未现的笑容,笑那小座青丘,笑那一野金稻,炊烟从竹林深处飘来,一切安然,山形依旧。

  “客人,你是何处来的人?可是要去村中?”一个孩童在我前方,冲我喊着。我本想走上前去,那蓬头小孩却后退了一步。我招呼着的手缓缓放下,六十五年了,若是儿时的我在路上看见一个陌生的、满脸胡渣、满身伤痕的人,也会恐惧。我脸上的疤痕硬得像块石头,每当摸起却又触及内心最酸楚的地方。此刻间,我只感觉“近乡情更怯”罢了。

  “是你?”一位满脸沧桑的老人牵起小孩的手,也看见了我。“是我!”我知晓他是阿珂的父亲。我上前去拉着他。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黄,皱得像纸皮的脸黝黑嶙峋。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张了张口,未语泪先流。那浑浊的热泪让我心如刀绞。“阿珂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但已经不在了。”老人干枯的双手紧紧握住我,颤抖的脸颊依旧老泪纵横,良久,他忽然苦涩的笑了,干涩地挤出一句话:“好,那样也好。”孩童不明所以地坐在一边。看着他,想起我与好兄弟阿珂当年一同被带去服兵役时,也只是十五六岁罢。边塞的寒风夜里,我时常梦见他于黄沙战场上僵硬在血泊中,随千军万马,伴黄风狂沙,永久葬在异国他乡。“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多少年的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一个个血洒天涯。而我如今站在心乡故园中,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个心愿。

  我就这样走着,一里路,两里路,三里路……离家的十里路是儿时与父亲天天砍柴,玩闹的地方。“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前方家里的稻田地也荒废了。我还是忍着痛不欲生的悲伤,义无反顾地走着。“你一家老小在几年前已经先后离去,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我六十五年的`寂寞像是干涸了泪水,红胀了眼,泪却往心里流。

  车辚辚,马萧萧,远远走来的官兵带着一群青年,也是十五开外。父母“牵衣顿足拦道哭”远远地“哭声直上干云霄”。大部队走着,连妇女也被抓去充军。此去经年,又是一群年少的身影埋没在故乡的河畔,谁都明白,两头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轮回。

  五里路,六里路。悠悠流年,沧海桑田。阿珂曾言“若此战我有去无回,记得回家时为我立个墓”。耳边又响起年少时母亲的哀嚎:“官爷,他们还小啊。”我分明看到青春里那张人面桃花也万念俱灰。

  天阴雨湿声啾啾!尘封了许久的家就在眼前,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随阴雨散在我的肩上,有些记忆还在角落催人感伤,而人去楼空,一切终将永久埋葬在雾中。

  须臾的光阴风干了泪痕,六十五年的空白带着血色与无尽的酸楚,我想,一台老兵的戏也该落幕了。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19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考上状元。可就在我十五岁时,战争打破了我的梦想。因家中父亲年事已高,弟弟又小,义不容辞参军的任务落在我的头上了。

  依稀记得离家时,回望自己的家人时,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流出来,想着再见到家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我只好把对他们的爱埋藏在心底深处。随着军队的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目睹战争的烟火,每天见到朝夕相处的战友们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里,自己心里恨战争得残酷。可是因为看惯了战友的的生生死死,我已麻木了:我深深的认识到自己只不过是棋盘上一个小小的士卒,终究会被棋手摆布一生,战死沙场。然而我没料到的是:我的生命如此顽强,一场有一场恶战,我终于挺过来了。值得庆幸的`是:我熬过了六十五个日日夜夜。如今将军看到我我像一条拉磨的驴子一样不行了,可怜我,勉强答应我回家。我得心里别提多么高兴,想到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加快脚步往家奔走。

  我也记不得走过多少时日,吃过了多少苦,终于来到了渴望的梦寐以求得家乡。看到了家乡人,打听了家中情况,他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唉了一声,转身就走……,我赶紧奔向家门,这哪里是家呀!荒无人烟,我真不敢面对呀!房屋快要崩塌,兔子野鸡时常从狗洞出入,屋顶和井旁长满了旅葵,屋内破烂的衣服已变成灰了,散发出阵阵霉气,让人窒息,我用院内的粮食做熟了饭和菜。却不知道该送给谁来吃?饭后,我蹒跚的走向院子向东看去,眼泪禁不住流下来……

  我问自己:为什么苍天对我如此不公呀!用自己年轻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竟是更大的不幸。我将如何生活下去呢……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0

  一个刚满15岁的少年跟随军队出征,到了80岁才回到家。回家路上遇到一个同乡人,于是问道:“我家里还有谁?”这个人回答道:“你家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是松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了。”

  我走到家门口,看见野兔从狗洞里进出,野鸡在屋梁上飞来飞去,院子里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上生长的野生的葵菜。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汤和饭一会儿都做好了,却不知道赠送给谁吃,走出门外向着东方张望,泪水落下沾湿在我的衣服上。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1

  而我这个幸存者,从那个无所事事的少年,经过了岁月的冲击,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日日思归的八十岁老头。“每逢佳节倍思亲”,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回归家乡。经过了一路艰辛的跋涉,我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回到了阔别65年的故乡,回到了我65年来,我日想夜盼的故乡。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家乡吗?原本应该挂满剪纸花的墙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鸡站在房梁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

  纸做的窗纸已经破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阳光从洞口射进来,斜眼描见了多年前父亲为我煞费苦心制作的小书桌,如今已腐朽,从前陪伴着我度过十五个春夏秋冬的那张大床也爬满了蛀虫,木屑堆满了整间屋子,我捡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轻轻地抚摸着,眼里满是泪水,泪光中重现了那幅母亲为我织布的温馨的情景;我触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乐融融,在饭桌上围成一圈,谈天说地,欢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怀念…擦干泪水,走出家门,带者沉重的心情来到后院;70多年前,我曾与小伙伴无忧无虑地嬉戏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设想:草地上长满了野谷子,井边野菜遍地,在竹林里隐约可见一片坟墓,我步履蹒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娘的.名字,我心如刀绞—痛!一张张亲切的面容不复存在,一声声贴心的关怀淼无音讯。我再次回到后院,顺手采摘野谷子、野葵菜,回到废墟中拿起以前的厨房用具,煮好了热腾腾的羹饭,我举目无亲不知与谁分享。放下锅子走出家门向东看,我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望了望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暗淡的蓝仿佛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2

  秋风瑟瑟,吹凉了谁的心,又带走了谁的思念。——题记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一位满头华发,年过八十的老翁拄根拐杖,颤巍巍的,摇摇晃晃地走在冷风中,口中只是反复的说着这句话。另一位年过花甲的的老人迎面走来,听了老翁口中的话,自己也跟着念了两遍。

  突然,老人走到老翁面前,眼眶湿润,激动的问到,“您...您...您可是...可是当年十五岁便被抓去充军的那位?”老翁略有些疑惑,“是啊,莫非你识得我?”“我不识您,可家父确实您幼时好友,你当初离开后,家父甚是思念您,日日夜夜盼着您能早日归来,可惜...还未等到您归来,家父便已离去了...”

  听了老人的话,老翁也有些伤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便向他询问,是否知道自己家的所在,想象着与家人团聚的美好。老人接下来的一席话,却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喏,随着这个方向继续向前,便是您家人的.坟墓,就在那片柏树林中,您快回去祭奠祭奠他们吧!”老人叹了口气。听了老人的话,老翁心中无比失落,应景的秋风渐起,吹乱满地枯黄的落叶,却吹不散老翁心中的阴霾。

  老翁没有出声,他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着,漠然的走着,绝望地走着......路的尽头,是两扇摇摇欲坠地大门,老翁用手轻轻一推,便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原本堆积在门上的厚厚的灰尘纷纷扬扬地洒落,随着灰尘渐渐随风飘散,眼前景象渐渐清晰......

  庭院中,一只又一只野兔从狗洞中钻来钻去,你追我赶。房梁上的野鸡一只有一只的“扑棱棱”地飞着,跑着,跳着。本该一片欢乐的景象却使得老翁愈加悲伤。看来,这房子真实好久没人住了啊......老翁如是想着。老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院中,没去理睬那些野兔野鸡,兀自采了些长在院中的谷子和长在庭院中的葵菜做了些饭菜。不大会儿,饭便做好了,欲张嘴唤家人来吃饭,却忽然想起,如今这偌大的房屋中,只余他一人。遂觉些许乏味,也无心吃饭。

  放下手中碗筷,出门东望,隐约有人影,老翁十分惊喜,遇上前看清是何人,却恍然发觉,不过是他的幻觉罢了,哪里有什么人影......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家人啊,你们怎么就还没等我回来便离开了呢?我现在真的好想你们啊......

  风,又起,夹杂着落叶,及老翁对家人的思念,渐行渐远,飞向远方......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3

  他依依不舍的望着自己的父母,步伐渐渐慢下来了。今年他十五岁,却要去服徭役。一滴泪不禁滴落到了他的衣襟上,这一去得是什么时候回来啊!

  此时已是黄昏了,几只寒鸦落在了一棵枯树上,唱着悲伤的歌曲。诗人在路上默默地走着,心中充满了喜悦,丝毫不被那歌声所影响。路上有几位行人路过,想必是干完农活回家的农夫吧。诗人看见了自己的老乡,连忙跑过去,问道:“您家最近可还好?”那人答道:“家人一切安好。”诗人见此,忙问:“那我的家人他们过得怎么样?”老乡摇摇头,说:“您的家人因战乱的原因,都走了,只留下几座坟墓。”诗人听到这一消息,心中似有一块几十斤的石头,但他还是问:“我家现在在何处?”老乡回答:“就在那几棵松柏所在之地。”

  诗人忐忑地走向自己的家,家中早已没了他人。只有几棵松柏等着自己回来。家中的木屋早已破烂不堪,田地也已荒芜,只是那水井还在,但那里面的水早已混浊不堪了。杂草遍布在院子里,野鸡、野兔等都在屋内安了家。庭院里生长着几株野生的稻谷,井边长着几株野葵。诗人拾了几根枯枝,生起了火来,准备做饭。望着燃烧着的火苗,他眼中不禁泛起了泪水,他想起了自己母亲所做的饭菜。

  饭菜早已熟了,可诗人却迟迟没有反应。此时他正想着战前的回忆,那时多幸福啊!吃饭时可以和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起吃饭,可现在只能自己独自一人吃午饭了。天渐渐黑下来了,诗人望着他回来的那个方向。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又一次的滴落在他的衣襟上。

  啊!战争是多么残忍啊!战争的一切是多么美好啊,可战争结束后。诗人失去他的父母,失去了他的家。倘若没有战争的存在,世界应该会很美好吧。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4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

  李轩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

  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

  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 25

  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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