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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时间:2023-12-25 15:58:27 心得体会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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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当细细地品读完一本名著后,大家一定都收获不少,现在就让我们写一篇走心的读后感吧。你想知道读后感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读《悲剧的诞生》有感,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

  尼采的第一本书,看完不禁感叹,他确实是一位天才。这份才不仅仅是哲学上的造诣,还有他文学上的造诣。他的文字洋溢着狂热的味道,扑面而来。字里行间包含着专属于他的纯真,尽管此时的他已经认清世界在形而上的悲剧结局,可是他毫不老道,鞭辟入里却又疯狂忘我。

  世界在形而上的悲剧结局是必然的,这一点他与叔本华的想法是一致的。但是与后者不同的是,他认为我们还可以有所追求,他认为我们还能在世界上找寻到美的`存在,并为之度过不凡的一生。

  在本书中他介绍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

  日神精神则象征着,人类发现美,并认识到自己是宇宙美的一个原子,在缘起缘灭中参与宇宙这宏大的剧目,把自己的生命看成轻盈的一抹色彩,直面真实,直面结局,直面虚无,反而摆脱了俗世的种种枷锁,在精神上高度愉悦,从而无畏死亡。

  酒神精神则象征着,人类发现美,并认识到自己是宇宙美的一个原子,在缘起缘灭中参与宇宙这宏大的剧目,把自己的生命看成轻盈的一抹色彩,直面真实,直面结局,直面虚无,反而摆脱了俗世的种种枷锁,在精神上高度愉悦,从而无畏死亡。

  在这次阅读中,带给我最大反思的是,尼采对于苏格拉底式的求学派的否定。科学不能够解决人生的虚无,科学的边界清晰可见,它不会是人类的出路。是啊,自诩通过知识改变命运的我们,到底是在改变什么命运,它改变了我们的外观,我们衣冠楚楚,它改变了我们的历史,现在的我们在科技爆炸中忙碌,愈来愈加重了对于知识的焦虑,因为知识和阶级挂钩。我们始终不幸福,也始终找不到人生的意义。我们无法找到能打破形而上的意义虚无,因为我们始终不能跨越造物主,成为造物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正如老子所言。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2

  “那世间最好的东西,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这是来自希腊的古老神话,是古希腊人的民间智慧,是大哲笔下希腊悲剧的民间来源。

  悲剧如尼采所云,是一种个体生命的本质,是对再伟大的个体也终将历经苦难而结束其生命历程的一声悲叹;但它同时也是一种快感,而这悲剧的快感正是从那种认识到生命意志的虚幻性的听天由命感中产生的。因为听天由命,因为极早地知道了结局,才会拥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才会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将生命的欲望与强度肆意发挥到无穷,在世间万物的本质——音乐的驱驶下把灵魂唱出,竟也压制住了那骇人的'悲叹,澎湃出了悲剧的主旋律。每当个体在瞬间的毁灭中涅槃成为太一世界万物众生的一部分,悲剧也便从此刻升华了。

  这古老的悲剧,正是日神与酒神两位大神的产物,日神沉湎于壮丽的梦境,外观的幻觉,认为这可以令个体在苦难中忘记苦难,在黑暗里发现光亮。酒神却总是醉醺醺,疯癫癫,胡言乱语间便已道破世间一切真理,带领其追随者在真理间大醉酩酊,在黑暗中以自己为尺度前进向已注定的终点。两位大神,两名性格迥异的画家,终是无法背离音乐的本质约束,便在音乐的画板上各自挥洒。两种性格虽有争端却也在千百年中相互促进,于是希腊悲剧便拥有了酒神的本质,日神的语言与形象,以及太初所赋予的音乐灵魂。

  这究竟是上苍所赐予古希腊人的还是他们民间智慧的历久沉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没有人分得清古希腊人与悲剧而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他们是观众,是演员,是服从于悲剧的歌队,也是悲剧所述的英雄。也许世界上本没有看戏与演戏之分,每个人都需在人生的舞台生表演一出希腊悲剧,区别只在于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因知道而狂妄,有的人因知道而退缩,因为他们不是古希腊人。只有古希腊人才能把悲剧演绎出日神与酒神的影子,才能在悲剧中窥见宇宙的深处。

  只是古希腊人已不再,酒醒日坠,悲剧已死。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3

  因为我需要和别人做得不一样,所以我选择孤独!

  思想家,是孤独的。

  古语有云:知音难觅。尼采就是这样。我喜欢尼采。在《文学与人生》一书当中提到,尼采是一位唯心的思想家,他与众不同,享受孤独,但如本文第一句话一样,他选择的就是孤独。

  喜欢他写的一些句子。

  “我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适于生活的世界,接受了各种体线面,因与果,动与静,形式与内涵。若是没有这些可信之物,则无人能坚持活下去!不过,那些并未经过验证,生活不是论据,生存条件也许原本就有错误。”

  很喜欢这句话,它把尼采的“唯心主义”,对唯物主义的批判,在《悲剧的诞生》里,那种反宗教的“叛逆”表达的淋漓尽致。或许他自己就自视为“酒神”吧,喜欢那种自愿又被迫的孤独,活在自己的内心,活在自己的脑海,现实如此残酷,但尼采告诉我们,没有活在自己内心的现实是“日神”存在的悲哀,所以我们都未尝不可“酒神”似地灌醉自己呢。

  在如今的世界,唯心主义真的少的可怜。物质是物质的世界,没有物质,何来的心呢?

  大家都这么想。

  历史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如尼采这样的奇葩便不由得活得太久。尼采孤独,但他从不自哀,他充满精力的世界里,他自己早已在内心脑海游荡在世界各地。他的精神是自己的飞翔,如醉如狂,天空的宽广是无疑的,但飞翔的除了鸟,我们的人类少之又少。

  当其他伟大哲人在高峰山峦呼啸着赞誉自己的伟大时,尼采却如一只雄鹰追寻自己的自由,他孤独,但不侍娇,这就是尼采,我喜欢的尼采。

  “就算人生是出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出悲剧,不用失掉了悲剧的壮丽与快慰。”不要以为他悲观了,这恰是他积极地面对生命,热爱生命!

  尼采是德国人!

  德国的法西斯又未尝不可是尼采的“功劳”,我不是说这很好,只是想说,精神创造的力量是可怕与巨大的!而尼采就是这样做到了。

  我们常说我们要乐观,积极地面对生活,“那请你闭嘴,你要求太多啦!”生活是需要调剂的如果我们不能悲观一次,又怎会选择乐观一次呢?

  “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的做这个梦,不要失掉梦的情趣与乐趣。”

  你是在梦中,还是被梦想现实化呢?

  当我们选择飞翔,那注定在其他人的眼里变得渺小。

  不是因为高处的孤独,而是广袤的宽度自赎。

  或许我们在理性的过活着吧,为什么我们不试试相反的呢?这就是尼采给我们的提示与建议。

  说实话,也不是尽然地读懂他的大部分话语,用比较毒的话说:“有些孤独,不是外人能懂的!”

  我喜欢哲学的深邃吧,有些东西是无力理解的,那为什么不能加上自己的思考与理解呢?常记得老师曾对我说过的话:“你写的作文和有情感,很感性,但有些地方是需要理性的,读读哲学吧!”

  记得以前读的是“维特根斯坦”的语录,钢琴与人生的智慧,很多句子让我受益匪浅吧。不厚,几百页吧。看不懂就去问老师,然后每次都是听故事吧。

  这曾是我对哲学的“初恋”吧。

  直到现在,我也常会去翻翻那些话语,看完《悲剧的诞生》,就像周杰伦的'演唱会一样, 音符跳动着,处处都是美。

  常跟别人说自己的笔是生痛的,喜欢写伤心的故事,肌肉无力啊,神志不清啊,把自大诠释放大的我,哈哈,喜欢那感觉。

  人是靠意志活着的动物。

  “哪里缺乏意志,哪里就急不可耐的需要信仰。意志作为命令的情感,是自主与力量的重要标志。”

  当宗教为信仰大开方便之门时,我们的意志是否告诉自己,你坚定地相信一个信仰吗?那个信仰就是你自己的意志。

  我也蛮喜欢《火影忍者》的,感觉那种“永不放弃、不服输”奋斗精神就是意志的体现吧!

  “如果我们整天耳朵都是别人对我们的讨论,如果我们甚至去推测别人心里对于我们的想法,那么,即使最坚强的人也将不能幸免于难!因为其他人,只有在他们强于我们的情况下,才能容许我们在他们身边生活,如果超过了他们,他们就会不能容忍我们!总之,让我们以一种难得糊涂的精神和他们相处,对于他们关于我们的所有一轮,赞扬,谴责,希望和期待都充耳不闻,连想也不想。”——充耳不闻的智慧。

  总结一下:用我们的意志活着,对无谓的事与人充耳不闻吧!

  感谢尼采你!LOVE YOU !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4

  缪朗山译的《悲剧的诞生》,这是读的第一本尼采的书,《悲剧的诞生》读后感500字。大大出乎意料。不知道一个如此著名的哲学家,写得竟然是一本关于美学的书籍。虽然说得是希腊悲剧的诞生,却讲得是希腊悲剧的精神,并希望以这种精神作为生活的原动力。

  已经很久不考虑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了。首先是脑子不够用,其次是年轻时代仅有的几次苦思冥想,也都会领我到一种虚无的苦痛与彷徨中去。现在,每当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时,反倒习惯性的用电视,这种更无意义的事情来填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间,然后再重新站起来,投入到无穷尽的琐事中去。

  倒是前几天看的童明先生在论述木心风格的`意义时,简短介绍的从尼采引申而来的希腊悲剧精神的解释,让我觉得得到一点安慰:“所谓悲剧意义,是深知人与自然比微不足道,很不和谐,却在这样的基础上坚持:人因为有生命有创造力可以和自然一样伟大,人因为这种伟大而美。这种生命意志的咏唱、陶醉、起舞形成的人的尊严,就是悲剧艺术的境界。”

  同样,童明认为:“尼采哲学无疑是现代的、世界性的美学思维最重要的索引。”

  那么,对于尼采的理解,也不是仅仅看看这一本书就可以的,不是仅仅看一遍就能做到的。还有必要继续看下去。

  也许应该在看尼采的书时,放着瓦格纳的歌剧唱片?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5

  读书时我就疯狂着迷尼采的思想和作品,老师只是在课上无意推荐过一次,让我们阅读不同译本,对比不同的思想背景和翻译风格,领悟译者所传导的不同思想和意境。那时候,我经常泡在图书馆里,一整天不出来,图书馆能找到的和尼采相关的书籍,一本都不放过,那时的满足和兴奋仍然让我念念不忘。那么多年过去了,这种感觉不再轻易出现了。认真回想,只有在我第一次抚摸女人光滑,细腻,白皙的身体,第一次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重新燃烧激情,有精力充沛,大脑充血的感觉,才第二次找到那种似曾相识的,触电一般的,大汗淋漓,浑身战栗的满足。除了尼采和洞房花烛,没有第三个人,第三种感觉可以与之相提并论。如果尼采泉下有知,请原谅我如此真实的感受,和表白,内心充满了虔诚的崇拜,绝无半点亵渎圣贤之意。

  读尼采的书,营养价值是毫无疑问的,不品尝尼采的思想盛宴,其实是一种人生经历的遗憾和缺失,这是不言而喻的。只是译著版本很多,这篇文章,我重点对比和分辨一下,如何慎重挑选自己感兴趣的风格和口味。

  我第一次接触尼采是从这本书开始的,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周国平不是翻译家,他是哲学家。这本书的前面,他写的那部分易懂,后面他翻译尼采的那部分原著更是通俗易懂,所谓译者与原作者的思想有差距是众所周知之的,所有的哲学家和翻译家都必须承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国平在译完本书后不忍心结束,为了凑页数,掺杂了很多尼采著作的`节选,而且那些节选没有丝毫的章法,甚至有的完全是断章取义。周国平是高产作家,写的书实在是太多了,难免有偶尔不尽人意的作品,况且他毕竟本行不是翻译,这种质量已经十分难得,不可再奢求。对比翻译风格:1。周国平译本的句式较短;杨恒达的译文是长句,大定语大状语,大排比句和从句,不太符合国人的阅读习惯和审美习惯。2。二位译者背景差异导致,对其中的一些句子的理解略有不同,但还可以理解。3。翻译的核心意思有重大差异,举个例子,周国平译本“在书名页上见到那被囚禁的普罗米修斯”, 杨恒达译本则是“如何注视着扉页上被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小小一句话的翻译如此大相径庭,两位译者对尼采思想理解竟然差距这样悬殊。译者的思想居然可以影响一部作品的风格和思想到这种地步,令人咂舌。

  这本书是尼采的早期著作,书中大量使用论据、隐喻、华丽辞章以及气势恢宏的诗句,向哲学界展示出,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才华横溢的哲学家。尼采不把自己的文本局限在正统的理性中。他像诗人席勒一般,在语言的铁笼中突破自己,释放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尼采,真正的语言风格就是如此,狂妄不羁,才高八斗。他这个人的书面语言风格本来就十分晦涩,甚至经常使用诗一般的语言,这是尼采的个人语言风格,不是译者的风格。尼采喜欢使用大定语,大状语的长句和排比句,让很多国人都对译者非常不满意。但是我认为这种排比句更能显示尼采早期的汹涌澎湃的浪漫主义风格和非凡的力量。杨恒达的直译更能体现尼采的精神世界和思想转折,如果放到大背景反观尼采的话,杨恒达的这个译本还是不错的选择。周国平把尼采的大长句的语言切碎了,得到了大多数国人的称赞和认可。的确可以帮助大多数人突破语言壁垒,更容易理解尼采,走近尼采。第二点,日耳曼民族的整体思维就是这样,他们的语言习惯和语法规则就是这样的。杨恒达追求直译,对于无法打破语言壁垒和习惯壁垒的读者而言,欣赏杨恒达直译的作品会很痛苦,如果能突破这些,感受尼采语言的气势和力量的话,杨恒达的直译无疑比周国平的意译更加吸引人,更加充满了力量。但是如果选择看尼采的书只是想了解他的观点,还是选择周国平这种顺口,清晰一些的版本吧。译者是直译,意译,各显其能。读者就各取所需吧,没有好坏之分,只是看自己个人的口味。

  值得赞美的不仅仅是周国平的语言比较中式化,很容易读懂。更重要的是,他是哲学大家,思想,论调,口气和哲学风格,大家都已经很熟知了。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6

  此时,记忆中,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背着旅行包的旅者独自穿行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前往不知是何处的何处,走过的路弯弯曲曲,歪歪斜斜,镜头中的他突然转变了方向,走向一条无人会在意的小道,这条小道满是蚊蝇与垃圾,腐烂刺鼻的味道就要刺穿人的心肺一般,然而他依旧沉醉在自己的梦中,幻想着自己是与世隔绝的世外人,他甚至以45度角对着阳光微笑,享受着美好的他开始了奔跑,而此时魔鬼在一边等待着一个结局——他坠入前方无底的深渊。魔鬼在癫狂中庆祝着这个悲剧诞生的时刻,他也在高速坠落中呐喊出死亡的悲壮诗歌,他却在最后一刻说了一句:永恒的美来了。

  这是在我苦苦冥思我应该怎样表述我对这本书的理解时,在脑海中忽然出现的一个场景,就是这个场景让我内心不再纠结,就是这个场景表达了我对这本书浅显的理解,或许下面我的阐释很笨拙,很混乱,但我只想用一种最通俗的语言表达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对文本的细节理解:

  一、尼采的悲剧意识

  在文中第三节的开始部分,尼采向我们提起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国王弥达斯曾在森林里长久地追捕狄奥尼索斯的同伴——聪明的西勒尼,却没有捉到。后来西勒尼终于落到他手上了,国王就问他:对于人来说,什么是最妙的东西呢?这个魔鬼僵在那儿,默不知声;到最后,在国王的强迫下,他终于尖声大笑起来,道出了下面这番话:“可怜的短命鬼,无常忧苦之子呵,你为何强迫我说些你不要听到的话呢?那的东西是你压根得不到的,那就是:不要生下来,不要存在,要成为虚无。而对你来说次等美妙的事体便是——快快死掉。

  在文中,其实尼采并没有直接说明,他真正想要提出的是:最悲惨的事情便是活着。尼采的触角深深嵌入到古希腊的神话故事中,而且有很多观点也是从古希腊神话中找到根源,对这一问题的认识,也奠定了尼采的悲剧根基。因为这是他的处女作,而早期受到的叔本华的影响比较大,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弥漫着一种悲剧的氛围,甚至有些让人窒息,不过尼采的一些观点跟叔本华又不完全统一,比如尼采认为,叔本华的哲学最后导致了对人生意义的否定,这是他所不能客忍的,在他看来,纵然人生本来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也要赋予它一种意义,叔本华的悲剧是一种完全的悲观主义,而尼采在继承叔本华悲剧人生的同时,进一步提出我们应该在悲剧中寻找出路,应该从悲剧中寻到有意义的事情,他渴望找到可以让他得以超脱的东西作为后盾。

  二、尼采的探寻

  尼采个人的悲惨与孤独生活经历也使得他去寻求一种方式来解脱,在不断的寻找中,他想到了古希腊人的生活。

  在第七节中他提到“深沉的希腊人,能够承受至柔至重至痛之痛苦的希腊人,就以这种合唱歌队来安慰自己,希腊人能果敢地直视所谓世界历史的恐怖浩劫,同样敢于直观自然的残暴,并且陷入一种渴望以佛教方式否定意志的危险之中。是艺术挽救了希腊人,而且通过艺术,生命为了自身挽救了希腊人”,尼采相信古希腊人必然有一种不同与常人的方式,才可以获得这样的快乐,因此尼采开始了他的追寻,并最终形成了他的悲剧哲学。

  三、尼采的悲剧哲学

  阿波罗:作为古希腊神话中的闪耀着,发光者,光明之神,在悲剧的诞生中构成一种美的假象。狄奥尼索斯:作为酒神,表示着和解,消隐,归闭,代表着一种迷醉的状态,其二者成为尼采悲剧诞生的主角。

  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是尼采艺术化哲学的内涵。日神精神带给人日光的温暖,让人们在光明中为生存找到了意义,由此推演出外观与表面是艺术的真正本质,相对于本质,实在来说,外观反而是对人更有意义的,而所有的艺术,其使命就是使人们无瑕关注黑暗中的魔鬼,于是,即使悲剧是必然的,无意义是世界的真理,人们仍然要生活下去,而艺术的谎言赋予了生命悲剧一层屏障,借此,人们在表象的满足中继续旅行。所谓酒神精神,归根到底使人们站在宇宙的高度俯视这个世界,俯视个体生命。在酒神的沉醉中,人们忘记了一切,人生是悲剧的,超脱出来就有了一种悲剧性的陶醉。

  依据自己的生命哲学,尼采把包括悲剧在内的艺术作为一种生命现象来理解。在他看来,美学不只是艺术哲学,也是一门艺术生理学。肯定生命并肯定生命的追求强力的本能,是贯穿《悲剧的诞生》全书的基本思想。他给希腊神话中两位神——日神阿波罗和酒神狄俄倪索斯赋予了丰富的内涵,使之成为建造他自己悲剧理论的基石。

  在尼采那里,日神和酒神被视为生命力表现的两种形式。他们所代表的日神的“梦幻”和酒神的“醉狂”,既是两种彼此对立的生理现象,也是两种基本的心理经验。这便是日神的恬静、节制、理性、道德、和谐、幻想与酒神的变动、放纵、直觉、本能、疯狂、残酷。由此便产生了两种内在本质和目的都不同的独立的艺术境界:阿波罗的梦幻世界和狄俄尼索斯的醉狂世界。由前者产生了雕刻、绘画等造型艺术和诗史,由后者产生了舞蹈和音乐。

  这显然不是悲剧或各个门类艺术真正意义上的起源。尼采其实在试图从人的自然性来确认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并希望解决人生价值取向问题。在他(其实是叔本华的观点),意志是生命的'本源,宇宙是借助于时间和空间不断创造出生命个体的永恒。基于此,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认为,希腊悲剧的永久魅力在于其间的人类童年时代原始生命意志冲动及灵与肉的和谐发展,这本身就是生命本能的创造物。这其实也就同他之后“上帝死了”的呐喊不期而遇了。因为他认为正是宗教导致了人性的分裂。他对神,对上帝的批判的目的其实说到底还是基于他的哲学初衷,即为了建立一个以人为中心的世界。

  在古希腊时代,戏剧是文化的中心,也是社会生活与社会意识的中心。他们以戏剧艺术为媒介来表达人类童年时期对人类命运阵地的领悟。悲剧同其他艺术一样,不可能有任何先于存在的本质。经过尼采“日神与酒神”的论述,艺术不再是外在于人生命的东西,而是对人的灵魂和生命状态的观察与反思,是人类生命存在自觉自为状态的体现。

  在第八节中尼采提到“我们就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总是一再地在一个阿波罗形象世界里爆发出来的狄奥尼索斯合唱歌队。这段话也阐释了尼采的观点,悲剧中的两个元素:阿波罗元素,狄奥尼索斯元素。这两种元素的完美交合让我们找到了一种存在方式,他借用一种形而上的生命意志来解救我们,是我们获得精神上的自由与美好。

  总的说来,日神精神是审美人生观,酒神精神是悲剧人生观,二者共同构成尼采的悲剧哲学。

  四、尼采对艺术的执着

  悲的活生生的世界,它是永恒的残酷的生成变化,所以人生是无意义的,悲观主义是真理;但是真理并非比艺术更有价值,正是我们有了艺术的形而上的慰藉,我们才不至于毁灭于真理。

  “真理是丑的。我们有了艺术,依靠它我们就不致毁于真理。”

  《悲剧的诞生》大部分说的是艺术形而上学观点,也就是尼采独特的美学理论。叔本华认为,世界是盲目的意志,人生是这意志的现象,二者均无意义。尼采针对这个进行了他对叔本华的批判,他承认世界和人生本无意义,但他不甘心悲观厌世,为了肯定世界和人生,人类便会诉诸艺术。他的艺术形而上学理论建立就是在日神和酒神这两个概念之上,日神和酒神就是人类的救世主。在艺术上,尼采又对柏拉图的观点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柏拉图的理念世界并不存在,存在的是我们生活于其中,悲剧为什么能再展示个体的痛苦之同时,又给观众以一种难于言说的快感呢?叔本华认为是观众被悲剧感染了,感到生命的虚幻而得到了一种听天由命感。尼采不这么认为,他说:“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我们在短促的瞬间真的成为原始生灵本身,感觉到它的不可遏止的生存欲望和生存快乐。”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7

  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是一本关于古希腊悲剧的哲学著作。在这本书中,尼采试图解释悲剧起源和意义,并探讨了悲剧对于人类文化的重要性。通过对这本书的阅读,我对尼采的哲学思想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并且对于悲剧的意义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尼采认为,悲剧是一种表达人类生命本质的艺术形式。在古希腊时期,悲剧是一种宗仪式,通过表演神话故事来探讨人类的存在和命运。尼采认为,悲剧的核心是对于生命的肯定和接受,即使生命中充满了痛苦和苦难。悲剧中的主人公通常都是英雄人物,他们在面对命运的挑战时,展现出了人类最高尚的品质和勇气。尼采认为,悲剧中的英雄人物是一种超越人类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价值。

  在阅读这本书之前,我对于悲剧的理解仅仅停留在表面层面,认为悲剧就是一悲伤的情感体验。但是通过阅读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我意识到悲剧的意义远远超出了表面的情感体验。悲剧是一种对于生命的肯定和接受,是一种对于人类最高尚品质的赞美。这种理解让对于悲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除了对于悲剧的理解,这本书还让我对于尼采的哲学想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尼采的哲学思想强调个体的自由和创造力,他认为人类应该越传统的道德和价值观念,追求自己的真正意义。这种思想在现代社会中仍然具有重要的意义,尤其是在个人自由和创造力受到限制的情况下。

  在阅读这本书之后,我对于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也有了一些改变。首先,我开始更加重视个体的自由和创造力,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真正意义。其次,我开始更加重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认为生命本身就是一种价值。最后,我开始更加重视勇气和坚韧精神,认为这些品质是人类最高尚的品质。

  总之,尼采《悲剧的诞生》是一本具有深刻哲学思想的著作,通过阅读这本书,我对于悲剧的意义尼采的哲学思想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这种理解让我对于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有了一些变,我开始更加重视个体的自由和创造力,认为生命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同时也更加重视勇气和坚韧精神。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8

  一个人的世界,读懂的时刻,第一次看到过这样透彻的言论,让那么多一直以来很模糊的东西变得如此清晰,我变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我好像是与一位哲人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来了一次撞击,满满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捡拾起的,都是闪烁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见他来回踱步时燃起的袅袅烟雾,那是思想的丝缕灵性,我屏息静气,心中却有狂浪翻滚,让我想跳想叫想哭,为这些年的混沌在瞬间地流泻,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诉一个人我的感受,然而,没有。周围很静,苏说:静,净。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无比的静。我明白这样的话的意思。

  有对手才有博弈的乐趣。柔弱的天性将来也可以发展壮大,因为,思想具备极大的包容性,没有哪种思想是单而纯的,其实人也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个人都在塑造着别人,同时被别人塑造,不仅是身边的人,还有穿越时空的阅读的对话。今后的岁月里,怎样让人们在熟悉我的思想的同时,不去追溯我此刻的境况呢,然,在境况中可以更深透地理解我此刻的思想,就像对一部伟大的作品的理解都要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一样,每个人都是让人评说的对象,在理解这个词的诱惑下,我有一种想脱完衣服充分坦诚的冲动,然而我没有,历史也不会,所以戏剧诞生,而迷惑的.一生就是我的戏剧,遮住了历史。

  这本书让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奇幻无穷的个体,跟政治无关,跟文化无关,跟道德无关,我不再把自己变成一把直立的刀,单薄,尖刻,没有灵魂般地游走在混沌的世界里,割破自己,伤害别人。我不再以为是痛苦遮蔽了所有美的东西(这里专指表面的东西)

  依旧采取了一种比较正常的表达方式:高歌。关上窗户,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高歌,永远…循着哲人们的韵律……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9

  国家不幸诗家幸

  ——尼采:精彩的生活还是精彩的诗

  我们常听说诗人自杀,却很少听说戏剧家自杀。这篇文章打算就戏剧家自杀的问题谈一谈。或许有过不少戏剧家自杀,但我不得而知,而映入我们眼帘的总是屈原、马雅可夫斯基、海子这些人,这些人也总被冠以诗人的名号。有人可以用“戏剧也属于诗歌”来反驳我。我不准备搬出亚里士多德和黑格尔对诗的区分方法来反驳他,只用简单的归纳就能证明我的观点:在那些可以产生影响的自杀诗人中,是写诗的人多还是写戏的人多?答案是不言自明的。即使不牵扯到诗人的自杀,戏剧也还不准备在数量上与诗歌竞争。诗歌与戏剧的关系的确难以界定清楚,否则我亦不会以“国家不幸诗家幸”作为一篇谈论戏剧家的文章的主题,事实上并没有人说过“国家不幸曲家幸”的话。所以,在写下标题时,我要面临的矛盾就已出现:为何戏剧诗人远不如抒情诗人那样自杀(发疯)频繁?

  这个问题有些矫揉造作,吹毛求疵,甚至不知好歹的味道,可事实上却令我困惑:抒情诗人和戏剧诗人面对的难道是不同的人生和世界吗?何以他们在对待生死的方式上如此不同?当然不是,我们共同生活在这同一个世界上。他们二者唯一的不同(除了个体感情因素之外——而在两类群体的比较中,个体差异可忽略不计)只能是表达方式(抑或进一步而言,思维方式)的不同。

  尼采与戏剧家和诗人都沾边,他发表的第一部著作就是《悲剧的诞生》,而他的所有著作无不是箴言警句,与诗人在形式上无异。这篇文章之所以以尼采为中心,就在于尼采所处的时代可以切实算得上不幸的时代。仅仅提到尼采的发疯还不足以说明这个时代的不幸,我们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

  “上帝死了”可以算最突出的一个不幸,这句话听起来简单,理解起来却并非易事。如果将我所了解的西方思想史简而化之,我们会始终看到上帝与人的亲近和对峙——即使在“上帝死了”以后仍是如此。“上帝”是一个超感性的形而上存在,是人的理智所无法把握的。人的理智和情感所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肉身和理性范围内的“我思”。“我思”一旦问及“偶然”、“善”等事物,则捉襟见肘。康德所做的`正是给理性的有效性划定边界,为信仰留出地盘。然而,“我思”却潜藏着危机。

  在基督时代,人是上帝的作品,因此人是第二性的。但人因偷吃智慧之果而背叛上帝,人类因此跌入原罪之中,耶稣作为肉身带着上帝的旨意来拯救人类,这个旨意就是爱。但从笛卡尔的“我思”所发展而来的主体意识,却将理性极度膨胀,成为19世纪、20世纪科技大爆炸的嚆矢。理性在黑格尔那里发展成绝对理念,历史发展成为绝对理念的显现过程,历史进程由此“理念”决定,代表它越俎代庖挤占了神的位置。但理性却没有温度,一切血腥成为历史理性车轮必经之途的正当产物。但被驱逐了的神的“这个位置本身总还是保留着的,尽管已经是一个空位了。人们依然可以紧紧抓住超感性世界和理想世界的这个已经空出来的位置领域。这个空出来的位置甚至要求人们重新去占领它,用别的东西去替代从那里消失了的上帝。新的理想被建立起来。”新的理想是什么?新的理想就是尘世幸福。人类可以用自己的理性和双手创造自己的幸福。人类不相信别的,他们只相信自己。

  马克思对现代性的预示堪称洞见,虽然这洞见是苦涩的。这便是“我思”发展而来的危机爆发——现代性。现代性标示着人类主体的全面觉醒,自然已经被征服,工业铁笼进而铸造,景观社会随处可见,网络更是空前诞生。现代性以后的哲学家们像被击碎的神龛,散落一地,各自以各自的碎棱角反射着现代性的昏暗之光。弗洛伊德试图从生物性的无意识来弥补理性无力解决的问题;达尔文亦以实证主义的精神找出了人类的起源;维特根斯坦警告我们“可以言说的都能被言说,不能言说的我们就该沉默”……

  尼采是这个不幸时代的守夜人。他目睹了上帝的死亡,旧有的价值伦理体系面临崩溃危险。尼采的“强力意志”站出来要独挑大梁,他一手刻画了超人的形象,渴望芸芸众生中能诞生超人来指明人类的前进方向。说这个时代的江山不幸显然体现出我对旧有美好时光的心向往之,可历史上(当然不排除今天)也不乏有人对现代性鼓盆而歌。但就是这样的“时代之幸”,要求我们个个都要变成冷酷“超人”?放弃爱,放弃同情?罗素就对尼采的这种冷酷产生反感。不仅如此,韦伯构筑了现代性的大铁笼却毫无回天之术,马尔库塞描述了单向度人最终走向了动物性欲的解放,拉康哲学不是更加悲观么?……如果那些鼓盆而歌的人所说的“江山之幸”也要包括这些,我实在不能接受。或许尼采说的对,只有在审美的意义上,价值崩溃后的人生和世界才有可能被人类脆弱的性格所接受——愈加离奇荒诞,才愈加像一件现代主义的艺术作品。

  江山不幸至于如此,诗家何幸之有?在尼采身上,我们只能找到他论说自己哲学的激情,此外还有什么呢?孱弱的身体,疯狂的晚年,破碎的爱情,孤独的生活,或许他与瓦格纳那段前后不一的友情可以值得称道?当哲学史赋予尼采一个位置的时候,这就是后人对他“幸”的最好阐释?可是我很想知道,生活在那样的时代(这时代一直延续到今天),尼采快乐不快乐,就像我们可以确认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不经常感到快乐一样。

  面对同样一个山河破碎的现代性,抒情诗人和戏剧诗人有何不同反应?我认为:戏剧诗人更多的是旁观者,而抒情诗人更多的是剧中人。戏剧诗人想象着如何能将破碎山河中的生之不幸重新展现出来;抒情诗人却无法跳出这破碎山河思考问题,只能与众生共担苦涩,并将这苦涩咽下再吐为抒情之诗。戏剧诗人并不说话,而是让剧中人说话;没有人替抒情诗人说话,抒情诗人只能自说自话。李尔王、麦克白、哈姆雷特和奥赛罗都发疯了,但莎士比亚却安度晚年;特里勃列夫开枪自杀,而契诃夫却并没有这么做;周萍也开枪自杀,但曹禺却成为中国最杰出的现代戏剧诗人……

  舞台小世界,世界大舞台。这“舞台”指的是一切具有戏剧性因素的表演舞台。戏剧与其他艺术之不同就在于它将世界搬上舞台令人类观看。抒情诗也可以构筑自己的“世界”,所谓“一花一世界”,但那个世界无论如何都与舞台上所呈现的“世界”有本质差别。抒情诗世界中的人物至多凝结成一个雕塑般的形象,而戏剧中的人物却像在真实世界中那样生活思考行动着。况且更多抒情诗的追求并非构筑世界,而是“境界”、“意象”等。抒情诗人可以走进戏剧诗人笔下的世界,但却很少听说抒情诗人笔下有戏剧诗人的影子。在能否拉开距离观看世界——无论是美好还是苦涩——这个问题上,戏剧诗人的确要比抒情诗人好那么一些。

  从情感上,我极愿意将舞台世界就看成生活世界。虽然舞台上的世界和生活世界存在着艺术和真实的差别。“生活中没有悲剧就像采石场里没有雕像一样”但诚如亚里士多德所言,诗(戏剧)比历史更真实,因为诗(戏剧)在更高的层次上反映着真实。从生活世界到舞台世界之间,无论是“摹仿”、“三一律”、“自然主义”还是“表现主义”,这些手段抓住的一定是世界的本真。成功的戏剧总是让观众看到他们自己的生活的本真,因此,面对不幸的时代,抓到的本真只能是“不幸”。

  假如我们真的将舞台世界在更高的意义上直接看作生活世界,那么,舞台人物面临的问题就是我们要面临的问题,舞台人物的生活就是我们的生活,舞台世界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那么,还有什么素材比破碎河山中的疯狂生活更符合戏剧性的呢?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不是被我们誉为经典吗?契诃夫的悲剧也不是经常被人提起吗?还有贝克特、奥尼尔、尤奈斯库,各个都是荒诞世界的戏剧诗人。我们称之佳作的那些戏剧作品都是由我们的不幸构成的!那些斯克里布之所以被人遗忘,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描绘这个破碎疯狂的世界。

  我们把自己的疯狂奉为佳作。这是谁的“幸”?

  这样看来,戏剧够不够精彩,全要看我们生活是否破碎与疯狂。如果都是陶渊明笔下的“怡然自乐”,还有什么好写的、可写的?如果我们为一部精彩的戏剧演出拍手叫好的时候,我们是否也在为自己的“悲惨”生活喝彩?

  相较于戏剧诗人,尼采更是一个抒情诗人。《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虽有情节,但并非戏剧,通篇只是尼采的宣言;《悲剧的诞生》只是一部借戏剧理论论述哲学的作品。他鄙视苏格拉底以来的理性主义,从更为早期的希腊先贤那里寻找源泉。酒神是他搬来的救兵,悲剧应该从毫无理性可言的酒神那里诞生,欧里庇德斯笔下的人类理性只会将悲剧精神置于死地!这种勃发的非理性意志在瓦格纳的作品中被他发现,《特里斯坦》甚至“超过贝多芬”!可尼采失败了,价值一如既往的崩溃下去,或许出现过那么几个超人,即使其中还混杂着“希特勒”那样的危险人物……

  尼采的一生被裹挟入不幸的时代中,他终于疯了。他是一个剧中人而非剧作家,他是一个抒情诗人而非戏剧诗人。假如尼采能够承认自己的生活算不上“幸”,我很想问一问尼采:我们是该选择精彩的生活还是精彩的诗?

  弗拉基米尔:你本来应该是个诗人。

  艾斯特拉冈:我本来就曾是个诗人。(手指着他的破烂衣服)这还看不出来吗?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0

  对《悲剧诞生于音乐精神》的阅读诞生于对一种金色的、太阳般光华的遥想。但在正午到来之前,黄昏就降临了,褐色的暮霭涂抹在天际,包裹着一团赤红的夕阳。尼采的书还能是什么颜色呢?“在所有的书写中我只爱其人以其血所写。以血作书:如是你将体会,血就是精神。”

  不过,谈论尼采之前可以先讲讲海德格尔,讲讲一种由海德格尔所渲染的情绪,一种带着尼采似颜色的情绪。情绪,Stimmung,琴弦。海德格尔虽然没有诗人的才华,却总能敲打出藏在语言缝隙里那些动听的声音。调定的琴弦,有着参差的音高,人的情绪也是如此。所有游离在《存在与时间》的字隙中的人,在他们身上都将有种本然情绪被它调定。但本然情绪,源自渊深之处的东西怎能被人为调定?焦尾琴的音色跟工匠的手艺有关吗?也许,可以借用书中一个词语来说:它是被“唤出”的。

  什么听从呼唤而来?一种畏惧,一种战栗,一种惊恐不安。海德格尔在反复谈论着畏,绝然跳出自身,面对无何有之乡那一刻的畏惧。回想最初阅读的时光,一个夏天,捧着《存在与时间》,午后闷热的睡梦里,脑海中依旧翻搅不息的是不久前才从眼前滑过的字句。可哪里有让人难以承受的畏惧?反倒是欢欣与兴奋呢。无何有之乡,在海氏书中被描述为一无所有、一无所在之地,却可以被视为一个秘境,一个唯我所有的领地。没有惊恐,甚至那惊恐本身也转化为亢奋,就像看到塔克夫斯基的《索拉利斯星》最后一幕,整个我们所立足的地球显现为索拉利斯星云中的双重镜像,于是兴高采烈地说:“嗬,一种让人恨不得抓破头皮的毛骨悚然。”

  洋洋自得地玩味这种情绪吧,尤其在阅读尼采之后。《悲剧的诞生》中讲述了西勒诺斯的传说:弥达斯国王在林中捕获了酒神的.伴侣西勒诺斯,逼问他,对人来说什么是最好最妙的事?精灵一声不吭,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愚蠢的问题,发出刺耳的笑声,说道:“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对于你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死去。”多么精妙地表达了那种情绪啊。闻者心情如此激动,势要找人一吐心曲,最好撞上一个女人,兴冲冲想告诉她,却又怕将她惊吓,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不过嘴角势必模仿西勒诺斯的笑容。敏感的女人看到这笑容似乎若有所悟,可怜她还没有学会那种奇妙的颠倒,那种颠倒可以用一个精炼的公式表达:存在的无意义状态就是存在的惟一意义。这是西勒诺斯的第二重智慧:对于人,最坏是立即要死,其次坏是迟早要死。我们不该祈祷吗?祈祷我们的生活美满如意?这样,在平静而幸福的日子里就能欣然享受冷漠之酒与荒诞之粮。如是,好亲自上演一场悲剧,将生活撕裂,撕出一道裂缝,或者说找到生活中本身就存在的那处根本的裂缝。那时,难道不该响应厄琉西斯秘仪上的召唤吗?苍生啊,肃然倒地吧!

  人生当成为一场悲剧。谁会得出这么荒唐可笑的结论?但这不过说的是尼采说过的话:人生当成为一件艺术品。尼采本人即如此行事。他视拜伦爵士为楷模,因为拜伦的一生显得壮丽、优美、波澜起伏、充满生命力,酒神的充沛,日神的光华。“在英雄周围一切都成为悲剧。”这种精神感染了人们,于是,最初的洋洋得意与欢欣鼓舞显形为高傲与自豪。多么骄傲,但不针对任何人。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许多人物都拥有这种骄傲,即便是像蟑螂一样的列比亚德金上尉,因为他照样明白这回事:从创世第一天起,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词就充斥整个宇宙。但列比亚德金们不愿意回答,就让我们来回答为什么吧,那就是让人生成为一场悲剧。

  为了上演一场悲剧,为了完成酒神信徒式的魔变,便采取一种生硬笨拙的模仿,这种模仿又是效法海德格尔的教条:将自己从人群中撕裂开去,自我弃绝,抛入一个孤决的境地,一条弃绝人寰之路,那样就能直面存在或者虚无,两者一样。自我孤离,然后吟唱“英雄的颂歌”。

  但可笑啊,生活如此贫乏、苍白、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与悲剧精神反正毫不相干。不过,模仿者在这个过程中至少发现了对存在者整体的思考,于是他们安身于悲剧精神的对立面——理论认识。认识之于模仿者成了惟一的行动。无法在壮美的静观中瞥见摩耶面纱的飘动,便要用认识揭穿面纱背后的真相。众神与人过着同样的生活,从而为人的生活辩护,这充足的神义论对认识者演化为需要一个至高理智保证对罪恶之渊薮的理解。尽管在《悲剧的诞生》中被尼采称赞的康德为摩耶面纱背后的酒神世界划出了不可侵犯的畛域,德国观念论的自由精灵们却挥出理智之光,如同有守护神相伴的苏格拉底,要用思辨逻辑和因果律整理混乱的原始混沌,认识什么是至善。模仿者尾随其后,亦步亦趋,为苏格拉底唱起“半神之歌”。无论是法厄同冲向太阳的壮烈还是塞默勒对雷电神威仪的迷醉,似乎都多少填塞在模仿者胸中,但其实,他们不过是装上蜡质翅膀的伊卡罗斯,当飞近太阳时,翅膀熔化了。

  “在半神周围,一切都成为萨提尔戏。”自我孤离的模仿者,自我认识的模仿者,你们啊,上演的就是这么一出滑稽的萨提尔戏,或者说不准还是一出最大的悲剧呢,一出不再可能有任何悲剧的悲剧。瞧啊,模仿者在两种精神中都不再有出路,酒神精神与苏格拉底精神在他们身上都没有出路。明白了这些,高傲就变成折磨。“痛苦的烧灼,高傲的光芒”。荷尔德林这句哀歌在模仿者身上打了倒转。

  逐渐地,会滑向另一重同样来自悲剧的情绪,或者说,两重情绪一开始就缠绕在一起。好像《伊翁篇》中的那个青年,“我在朗诵哀怜事迹时,就满眼是泪;在朗诵恐怖事迹时,就毛骨悚然,心脏悸动。”奥古斯丁的《忏悔录》中也这样谈论悲剧:“人们愿意看自己不愿遭遇的悲惨故事而伤心,这究竟为了什么?一人愿意从看戏引起悲痛,而这悲痛就作为他的乐趣。这岂非一种可怜的变态?”犹如奥古斯丁幼年行窃,他所爱的不是所偷的东西,而是偷窃与罪恶,是作恶本身,是自我毁灭。顺着自我孤立,滑向这种情绪自然而然。人们会爱上痛苦的感觉,形影相吊,自怜又自艾。

  所幸,微妙的变化还是在发生着,发生在相同的事物上。读一读《杜伊诺哀歌》,最初是这样读的:“如果我呼喊,在天使的序列中有谁将我听见?”模仿者因为他们的骄傲而呼喊,呼喊却不渴望被倾听。呼喊中的沉默,“沉默吧,绝望的心”,绝望因为根本不想拥有任何希望,希望不过是一团愚蠢的火。而现在读的是下面一句:“甚至设想,一位天使突然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令我晕厥”。期待一种真正强大的存在之域吧?模仿者垂下湿润的眼帘,安坐其间,倾听无声之音。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隐约中,只能借助诗人之笔描述那种存在的颜色:

  当绿色的无声之境

  心与善终于和解

  倚高树之清凉

  人以温暖的手分发肴馔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1

  我第一次接触尼采是从这本书开始的,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周国平不是翻译家,他是哲学家。这本书的前面,他写的那部分易懂,后面他翻译尼采的那部分原着更是通俗易懂,所谓译者与原作者的思想有差别是众所周知之的,所有的哲学家和翻译家都必须承认,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国平在译完本书后不忍心结束,为了凑页数,掺杂了很多尼采着作的节选,而且那些节选没有丝毫的章法,甚至有的完全是断章取义。周国平是高产作家,写的书实在是太多了,难免有偶尔不尽人意的作品,况且他毕竟本行不是翻译,这种质量已经十分难得,不可再奢求。对比翻译风格:

  1、周国平译本的句式较短;杨恒达的译文是长句,大定语大状语,大排比句和从句,不太符合国人的阅读习惯和审美习惯。

  2、二位译者背景差异导致,对其中的一些句子的理解略有不同,但还能够理解。

  3、翻译的核心意思有重大差异,举个例子,周国平译本“在书名页上见到那被囚禁的普罗米修斯”,杨恒达译本则是“如何注视着扉页上被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小小一句话的翻译如此大相径庭,两位译者对尼采思想理解竟然差别这样悬殊。

  译者的思想居然能够影响一部作品的风格和正的语言风格就是如此,狂妄不羁,才高八斗。他这个人的书面语言风格本来就十分晦涩,甚至经常使用诗一般的语言,这是尼采的个人语言风格,不是译者的风格。尼采喜欢使用大定语,大状语的长句和排比句,让很多国人都对译者非常不满意。但是我认为这种排比句更能显示尼采早期的汹涌澎湃的浪漫主义风格和非凡的力量。杨恒达的直译更能体现尼采的精神世界和思想转折,如果放到大背景反观尼采的.话,杨恒达的这个译本还是不错的选择。周国平把尼采的大长句的语言切碎了,得到了绝大部分国人的称赞和认可。

  的确能够协助绝大部分人突破语言壁垒,更容易理解尼采,走近尼采。第二点,日耳曼民族的整体思维就是这样,他们的语言习惯和语法规则就是这样的。杨恒达追求直译,对于无法打破语言壁垒和习惯壁垒的读者来说,欣赏杨恒达直译的作品会很痛苦,如果能突破这些,感受尼采语言的气势和力量的话,杨恒达的直译无疑比周国平的意译更加吸引人,更加充满了力量。但是如果选择看尼采的书仅仅想了解他的观点,还是选择周国平这种顺口,清晰一些的版本吧。译者是直译,意译,各显其能。读者就各取所需吧,没有好坏之分,仅仅看自己个人的口味。

  值得赞美的不但仅是周国平的语言比较中式化,很容易读懂。更重要的是,他是哲学大家,思想,论调,口气和哲学风格,大家都已经很熟知了。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2

  在这本书里尼采开门见山的解释了希腊悲剧产生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这也就是他所说的音乐精神。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的真实含义。”“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基督教对生命作伦理评价,视生命本能为罪恶,其结果是造成普遍的罪恶感和自我压抑,审美的人生要求我们摆脱这种罪恶感,超于善恶之外,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命的欢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论的基点,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人生的审美评价是与人生的宗教、道德评价以及科学评价根本对立的。……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音乐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础”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音乐,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专制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说超人在行动时无需理性的指导和制约,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3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处女作,书中的观点是:人生真正的悲剧来源于意志的悲剧性,而意志的悲剧正是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这两种本能永无休止的斗争。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

  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世间怎么会将悲剧定义为悲剧呢?悲剧是什么?悲剧就是指主体遭遇到苦难、毁灭时所表现出来的求生欲望、旺盛的生命力的最后迸发以及自我保护能力的最大发挥,也就是说所显示出的超常的抗争意识和坚毅的行动意志。像尼采所说的,悲剧的来源是:意志的悲剧性。而意志怎么就具有悲剧性了?

  意志是决定达到某种目的而产生的心理状态,是人有意识、有目的、有计划地调节和支配自己行为的心理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所谓的理性与感性就一直在大脑中纠结、挣扎、打架。在这个的世界中,本我,自我,超我构成了人的完整的人格。人的一切心理活动都可以从他们之间的联系中得到合理的解释,自我是永久存在的,而超我和本我又几乎是永久对立的,为了协调本我和超我之间的矛盾,自我需要进行调节。若个人承受的来自本我、超我和外界压力过大而产生焦虑时,自我就会帮助启动防御机制。

  人为什么会感到痛苦呢,就是因为“欲”的存在,你的超我我本我想要,而自我本着原则反对,这样的额人生也就不可能幸福美满。尼采认为,只有在美的艺术中,我们才能不关注物与我的厉害关系。而艺术之所以能让我们超越物我厉害关系是因为它是“梦”。我们要忘记生存之痛就要通过“做梦”,把现实梦幻化,将痛苦用快乐的外形遮盖。这也是我们喜欢音乐的原因,那些音乐作品处于意志之外,超脱我们的思维。

  日神精神就像是理性一样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感性的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酒神狄俄尼索斯象征着生命之流,尼采用“醉”的状态来比喻酒神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人们忘记一切清规戒律,今朝有酒今朝醉,通过发泄、狂欢和纵情来获得解脱。

  日神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日神精神告诉我们:就算人生是场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梦的情志和乐趣。酒神精神启示我们: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的真实含义。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4

  尼采:英文名Friedrieh Nietzsche (1844—1900)这个在中国广为人知而又知之不多的人物,有着他独特的生活经历和思想特点。他是大学教授,然而他否定其他兢兢业业从事教育的教授工作;他是哲学家,但他异常起劲地反对出现在他以前的诸家哲学。他高喊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口号:重新估定一切价值!不仅在东方,就是在西方哲学史上,尼采向来就是一个有争论的人物。尼采哲学是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他以独特的方式预示了现代西方社会中深刻的精神危机。

  尼采的思想反映了当时正在形成的垄断资产阶级的要求和愿望。他谴责自由资产阶级,称他们为因循守旧、苟且偷生的庸人,认为必须否定受理性主义、基督教以及人道主义的影响而日趋没落的西方文明,提倡主观战斗精神和对生活的肯定态度,强调进化即是权力意志实现其自身的过程,人生的目的就在于发挥权力,扩张自我。鼓吹超人哲学,认为“超人”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他有权奴役群众,而普通人只是“超人”实现自己权力意志的工具。他反对民主、社会主义和妇女解放运动,甚至谴责医生拯救病人是一种犯罪。主张艺术是权力意志的一种表现形式,而艺术家就是高度扩张自我、表现自我的人。尼采的第一部著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人类的活动(不论体力或智力的)创造了艺术,艺术来源生活,而那些不朽而光辉,得以长存至今艺术形象,是人类活动在无边的历史长河的淘洗下,脱颖而出的精华。在同一时期,不同地方的人类文明以自己的社会形态、文化风格为原型,创造出了众多特点鲜明的艺术形象。在这些形象当中,堪称经典,为我们所熟知的两位,即本文将要讨论的夸父和普罗米修斯。在讨论他们之前,我必须不厌其烦地补充一点历史背景知识,这样将有助于文章的铺展和读者的理解。所以请耐心地读下去,肯定会有所受益。

  如果我们假定,这两位曾经以人的形式,在大地上行走的话,那么他们大致生活在同一个历史阶段——公元前第三个千年至第一个千年之间。这个时期是人类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过渡阶段,即由新石器时代向古代文明时期过渡。在这个伟大的变革时期,因为灌溉农业、金属冶炼,和牛耕农用动力的产生和推广,古代文明首先在中东破土而出,然后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向各地传播。在这一时期,中东出现了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东边,黄河流域出现了中华文明的雏形,印度河流域出现了古印度文明;在西边,埃及文明诞生于尼罗河流域,地中海的波涛和美丽的克里特岛是孕育米若斯文明的摇篮。紧接着,在亚欧大陆的古代文明之后的,是中美洲的古老文明。这是一段古代文明焕发活力,欣欣向荣的时期,也是一部反映人类挑战自我,突破自然限制的伟大诗篇。从新旧石器时代的蛮荒中苏醒过来的人类,仿佛是受到文明之火的启示,他们睁开双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向强大无边的自然发起挑战。现在看来,人类无疑是赢得了这场战争,他们成功地开辟了一片自然奇迹之外的广阔天地。但是,当时的人类决不会有这样的自信,在他们辛劳而短暂的生命中,一定充满着“人生苦短”的慨叹。在古代文明的发源地美索不达米亚,频繁而又无规律可循的可怕山洪,与反复无常的气候变化,时时刻刻摧残着那里脆弱的农业生产;而周边游牧民族军队反反复复的侵略、骚扰,又是破坏文明国家国计民生的一大威胁。翻阅苏美尔人的文献,我们看到他们用这样文字来抒写对人生感慨。 “只有人,寿命不久长,无论做什么,都如清风一扬。”

  在可怕的自然力面前,我们的祖先是十分渺小的,但他们心中涌起的欲望又无法让他们在与自然的对抗中妥协,实际的情况是,人类已经没有退路了,在与天地进行的斗争中,他们必须放手一搏,哪怕这是一场必输的战斗。古人是怎样看待他们与自然力的较量呢?人类的神灵意识,贯穿着人类发展演变的历史。自然力量在他们眼里,化身成为无所不能的神灵,步入文明时代的人类向自然发出的挑战,实际上就是在挑战新旧石器时代的人类心中不敢逾越的权威——神灵。神界与人界分异的产生,其实是非常合理的,我们无法想象,绝大多数古人会忽视神灵的存在。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对自然力量的惧怕,人类才需要神——那是一种强有力的`依靠,不论他降灾还是赐福,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进入文明阶段的人类没有对神灵的存在产生怀疑,他们依然要仰赖对神灵的信仰才能生存,但与新旧石器时代的人类不同,那时的人类已经敢于接近神灵,去获取神灵的智慧。我们都知道巴别塔的故事,骄傲的国王集合天下能工巧匠,想要造就一座通天的高塔,结局自然是神战胜了人类,浩大的工程最终在神的干预下半途而废。这个故事体现了人类对神灵态度的转变,尽管结局是人类遭受了失败,但那种敢于接近神灵、触犯神灵的勇气,是那个时代人类文明所共有的特征,也是众多艺术形象不可或缺的精神。先民们创造的这些伟大的艺术形象,多是以挑战不可战胜的神灵为开始,以主人公受到神灵惩罚的苦难为结束,体现了充满磨难而又百折不饶的人生这一悲剧性的主题。伟大的悲剧是人类艺术史上的巅峰,悲剧背后所体现出的人性光辉,甚至超越了其在美学上所能达到的成就。

  “宇宙心灵所怀蓄的矛盾,在他看来显然是由于种种不同世界的交错混乱,譬如说,神界与人界,这两者分别来说都是合理的,但是,正因为它们分庭抗礼,所以势必各因其个性而经受痛苦。当个人英勇地努力追求共性,当他试图跨过个性的界限,从而使自己变成唯一的宇宙生灵时,他定必经受那隐藏在万物本质中的原始矛盾,也就是说,他越轨了,因此受苦。” ——尼采 《悲剧的诞生》

  普罗米修斯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形象,他虽然是一个神,但他更像是一个在大地上行走的人类,在对待火的立场上,他和人类是一致的。这样一个为人类的利益奋斗而不惜背叛自己身份的神灵,我们不妨就把他看作人类中的一位勇士。当人类走出蛮荒,努力地征服自然,想要在世界上拥有自己的位置时,他们就已经从内心深处与自己的神灵决裂了,客观地承认神人二界的分野,只会加速这种决裂的发展。面对生存环境的艰险,文明人不会寻求妥协,正因为这名正言顺的分界,造就了人类与神灵分庭抗礼的局面。用尼采的话来说,就是人类跨越个性的限制,去追求共性的过程,人类追求的最终目标,是使自己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生灵。但是这种疯狂的行为,又是对神灵权威的冒犯,越轨者必遭受苦难,他会为其所作所为付出痛苦代价。而这就是其悲剧之所在,冒犯神灵的权威会招致灾难,但为了人类共同的利益,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必须去犯。他做了,神灵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他不这样做,人类将遭受灭顶之灾。普罗米修斯的人生悲剧,就这样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世人眼前!

  无独有偶,在遥遥相隔万里的东方,黄河流域养育下的中华文明也诞生了这样一位伟大的人,他就是夸父,那位手持拐棍,只身追寻太阳的巨人。与希腊人埃斯库罗斯所写故事的背景相同,夸父生活在一个极端寒冷的年代,鹅毛大雪漫天飘洒,遮蔽了太阳火热的脸庞,给行走大地上渺小的人类带去了无边的寒冬长夜。在艰难困苦的情况下,巨人夸父表现出了与普罗米修斯相媲美的勇气,告别族人,他要去寻找太阳,为了让太阳回到族人身边,他必须说服这位力量强大的“神灵”。这一情节的设置,与普罗米修斯为救人类而盗取神火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两个故事稍有不同的地方,只在故事的结果。普罗米修斯盗取了神火,也受到了惩罚,宙斯把他悬挂在峭壁之上,派巨鹰日日啄食他的肝脏。夸父的结局是死亡,他长途跋涉,历经艰辛来到了太阳面前,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然后悲壮地倒下。两位代表着人类利益去冒犯神灵的英雄,一个得到的是万年的折磨,另一个则面对生命的终结。普罗米修斯成功地获得神火,使温暖重回人间;而夸父没有带回他所渴求的太阳,他的同胞并没有获得解放。

  但是结局不言自明,在逆境中生机勃勃的人拥有不可战胜的力量,巨人夸父所表现出来的超凡勇气,预示着人类将克服一切艰险,创造出光明璀璨的未来。在故事最后的部分里,夸父丢在地上的那根拐杖,化作了一片美丽的树林,树上结满了甘甜的果子。这个美丽的地方,后来成为了一代又一代行者追寻不止的所在。个人认为,夸父追日这个悲剧故事,比起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普罗米修斯,在对结局的艺术处理上要技高一筹。总之,夸父与普罗米修斯这两位人类英雄的悲剧形象,是人类在历史上试图超越自我,战胜自我,挑战极限过程的完美写照。在中国,与他们相类似的艺术形象还有填海不息的精卫,和开天辟地的盘古。他们在悲剧中诞生,在悲剧中寻找超越的动力,亦在不竭的奋斗中得到永恒的生命。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设想,应该把夸父的形象作为我们民族精神的标志,中华民族在近代的发展充满着挫折和艰辛,只有保持最大的勇气才能支持我们在逆境中前行。我呼唤当代的夸父,那坚定的巨人,能够忍受大众的奚落和嘲讽,向着那美好而渺茫的希望之林前进,哪怕等待前方的是死亡,也能顽强的前行,为了人类的幸福,挑战那不能超越的极限。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15

  古希腊戏剧或者说生活有明显的的两种倾向:日神倾向和酒神倾向。悲剧来源于酒神倾向。

  歌队的表演是自觉的,即自己认为自己是剧中人物,而非有意识地扮演角色。这种表演是酒神倾向的。

  音乐本身就是两种倾向的'表现,而非表现的载体。

  日神倾向和酒神倾向是纠缠在一起的。

  古希腊悲剧的观众也是自觉的,即认为自己是剧中一部分,或者认为自己在观赏真实的;而不是有意识的将自己作为观众或者意识到观赏的是某种表演。

  自苏格拉底后的悲剧是市民的世俗的,是酒神倾向的毁灭,是不同于古希腊的悲剧的。歌队,观众,音乐已经各自脱离了戏剧本身。

  德意志文明的发展的要点不在于是否要排除法兰西文化,然后真正地追根溯源,找到属于自己的日神和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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