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古代文学需要培养两种能力

时间:2022-10-08 23:12:06 古代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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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学需要培养两种能力

  古代文学需要培养两种能力【1】

  【摘要】中国古代文学是高校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开设的重要基础课程。

  笔者依据课堂教学经验,认为高校中文系本科生要想学好中国古代文学这门课程,必须打好必要的基础,培养两种基本能力:良好的阅读理解能力和良好的文学鉴赏能力,这样才能扫清学习障碍,从而初步具备学好这门课程的能力。

  【关键词】中国古代文学 阅读理解能力 文学鉴赏能力

  当前高等院校中文系的本科生要想学好中国古代文学这门课程,必须打好必要的基础,a才能为这门为期两个学年的古代文学课程的学习扫清障碍,从而初步具备学好这门课程的能力。

  在中国古代文学这门课的学习中,本科生必须培养以下两种基本能力:

  一是在学习中努力培养良好的阅读理解能力。

  要能基本读懂先秦两汉以来的重要文本,即能够借助工具书和注释疏通文本;对于某些重要的古代文献,更需要通读;对于若干重要的名篇佳作,不仅要从头到尾熟读,甚至要能够背诵。

  传统的教学方法对学生影响至深。

  我们的学生从小到大一直习惯于“老师讲→学生听→课下背→考试写→考完忘”这样一种固定的学习模式。

  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遵循的就是老师讲什么,考试考什么,学生听什么,这样一条固步自封的路径。

  导致学生学习的主要目的,演变为考试得高分;学生学习的主要方法,变成了上课记笔记,下课背笔记。

  在这样一种目光短浅、急功近利的学习追求之下,哪里谈得上古代文学文本阅读能力的培养?学生对于古典文学名篇,不仅做不到通读,更谈不上记忆和背诵了。

  通读乃至背诵重要的古籍文本和诗文名篇,是中文系本科生提高古代文学文本阅读能力和解析能力,打好学习基础、扩大知识领域、培养写作能力和艺术感受能力的重要途径。

  例如学习先秦文学史中的《诗经》,若不背诵其中的佳作,学生就很难深刻理解诸如赋、比、兴等重要概念。

  朱熹解释赋、比、兴:“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诗集传》卷一)如何理解“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就是“赋”?通过背诵《诗经》中的作品会有助于学生理解这一概念。

  如《诗经》中著名的弃妇诗《氓》,开头一、二章“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以及第五章“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第一、二章用赋的手法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结婚的过程,后者则用赋的手法叙述女主人公被弃前后的处境。

  由此学生就很容易理解“赋”乃是一种艺术表现手法,即平铺直叙事物和抒写感情。

  那么如何理解“以彼物比此物”就是“比”?背诵《硕人》一诗,其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用一连串日常生活中人们熟悉的东西来比喻、形容庄姜的美丽,是“比”;《黍离》一诗中“中心如醉”,“中心如噎”,以生活中我们易于理解的动作或感受“醉”和“噎”来表达忧思之深,是“比”;再如《简兮》中“有力如虎”,《大东》中“其直如矢”,二者用具体形象的“虎”和“矢”来描摹抽象的“力”和“直”,使得抽象概念形象易懂。

  由此可知,比就是比喻,打比方。

  那么如何理解“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就是“兴”?如《桃夭》中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烘托渲染女主人公出嫁时的喜庆气氛,《谷风》中以“习习谷风,以阴以雨”象征夫妻间笼罩着阴影,《蒹葭》一诗三章的首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蒹葭采采,白露未已”,通过渲染三幅晚秋河滨不同时间的景物烘托诗人由于时间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三者均运用了“兴”的手法。

  由此可知,兴就是触物起情。

  所以,在古代文学的学习中,以作品为依托,熟读及背诵作品是理解抽象概念和提高阅读理解能力的前提和基础。

  中国文学史中其他内容的学习也是同样,如对《楚辞》、汉乐府、古诗十九首以及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的通读乃至背诵,才是理解和学好这些内容的不二法门。

  二是在学习中努力培养良好的文学鉴赏能力。

  若要学好中国古代文学,还需要在通读、背诵名篇佳作的基础上,学习细读文本、分析作品的方法,为培养良好的文学鉴赏能力做准备。

  我们的学生在传统教育模式之下,以考试为核心指挥古代文学课程的学习,使得营养丰富、激情四射的古代文学课程不知不觉演变为枯燥乏味、佶屈聱牙的古人之“牙慧”。

  那么,如何让学生在古代文学的学习中,既能吸取到丰富的营养,又能尽情领略古代文学之美呢?我认为,只有通过不断解析具体诗词文作品,学生才能逐步提高自己的欣赏水平,培养出良好的文学鉴赏能力。

  如在宋代文学史的学习中,如何把握宋诗有别于唐诗的特质,是一个核心问题。

  而把握这个问题的关键,可借助于代表宋诗典型面貌的“江西诗派”来解读。

  因黄庭坚被尊为“江西诗派”之祖,所以对于黄庭坚诗风的解析,有助于学生开启了解“江西诗派”之窗,进而打开把握宋诗风貌之门。

  以黄庭坚代表作《寄黄几复》为例,诗云:“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三折肱。

  想见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

  ”黄庭坚与黄几复为挚友,诗赞好友之清正廉洁、勤奋好学,对其沉沦之晚景深表惋惜,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此诗在“资书以为诗”、以故为新、运古于律、拗折峭拔等方面,突出表现了“江西诗派”的理念,在很大程度上可视为代表宋诗特质的诗作。

  诗中,两位挚友一居北海,一住南海,相思却不得相见;熟典“寄雁传书”随之而来,黄庭坚却不走寻常路:“寄雁传书”之后紧接令人伤感的“谢不能”,熟典立刻生出新奇之意。

  想托雁儿寄信,雁儿却谢绝了。

  把雁儿拟人化,活泼有情趣。

  第二联“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上句追忆京城相聚之乐,下句抒写别后相思之深。

  “一杯酒”、“ 十年灯”,均是常见之物;“桃李”、“春风”,也是熟词。

  “江湖”有流转飘泊之意,“夜雨”含孤独寂寥之思,“灯”是“十年”的“江湖夜雨”中最具温暖情思的意象:两位挚友各自沦落江湖,每逢夜雨独对孤灯之时,思念泛起以致深宵不寐。

  这是二人之间延续十年的画面!后两联从“持家”、“治病”、“读书”三方面赞美黄几复之为人与处境。

  颈联写他将全部心力用于“治病”和“读书”,“治病”句化用《左传・定公十三年》中成语:“三折肱,知为良医。”意即一个人若三次摔断胳膊,就可成为好医生,推其原因当是他必然积累了丰富的治疗经验。

  其实黄庭坚诗中之意不是说黄几复会“治病”,而是借此说他善“治国”,用的是《国语・晋语》里“上医医国,其次救人”之说。

  诗人于言外有无限感慨之思:好友有治国救民之才干,却不受重用,还要跌跌撞撞地在尘世碰壁下去!尾联与首句“我居北海君南海”照应。

  诗人想象中,十年前与自己在京城的“桃里春风”里把酒言欢畅谈理想的好友,如今“读书头已白”,“隔溪猿哭瘴溪藤”的映衬使得整个画面更显凄凉萧瑟。

  诗人的不平之鸣和怜才之意,尽在其中。

  黄庭坚讲究“点铁成金”之法,极力推崇和学习杜甫的律诗之法。

  杜甫律诗讲究用典;黄庭坚则将这一点推到极致,追求“无一字无来处”。

  这首《寄黄几复》即为其“无一字无来处”艺术追求之印证。

  此诗因活用典故而内涵丰富,并不晦涩;又取《左传》、《史记》、《国语》中散文之语入诗,更予诗以苍劲古朴的风味。

  宋人严羽《沧浪诗话》总结宋人写诗特点为“以文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

  是说宋人写诗常常把诗当作文章来写,好发议论讲道理,好用典故显学问。

  通过对黄庭坚代表作《寄黄几复》的解析,可引导学生了解“江西诗派”这一北宋后期形成的诗歌流派及其特点,期理论宗旨为“夺胎换骨”、“点铁成金”,强调“无一字无来处”的创作方法,强化“以学问为诗”的宋诗风格特色。

  在这种作品解析的过程中,进一步让学生去理解宋诗重“理趣”轻“情韵”的特点,把握宋诗有别于唐诗的风神气骨,循序渐进地培养学生的文学鉴赏能力。

  名篇佳作会潜移默化地涵养我们的心灵,提高我们的文学修养。

  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学生的精神境界也会在这些佳作的滋养下,不断开阔、提升,其艺术感受能力和艺术鉴赏能力也会随之增强。

  综上所述,中文系本科生要想学好中国古代文学这门课程,培养良好的阅读理解能力和良好的文学鉴赏能力是重要的前提和基础,是当务之急。

  参考文献:

  [1]傅璇琮等.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编.全宋诗[M].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2]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上下册)[M].中华书局.2005.

  [3](宋)朱熹著.赵长征点校.朱熹集注.诗集传[M].中华书局.2011.

  [4](宋)严羽著,郭绍虞校释.沧浪诗话校释[M].人民文学出版社.1961.

  隐逸文化与古代文学审美视野【2】

  摘 要 中国历史上的隐逸文化,开拓了文学创作的崭新领域。

  隐逸文人把自然美作为审美对象,表现了独特的审美追求,把文学的审美视野伸展到世俗作家无可企及的地方。

  文学在隐逸文化的影响下,由表现治世的进取精神到表现个性色彩为主的自觉精神,由客观回归到主体,两种精神如影附形,并行不悖。

  隐逸文化强化了文学的自然情结、个性色彩与幻觉世界,因而扩大了文学的审美视野,给中国古代的文学创作以很深的影响。

  关键词 隐逸文化 文学 审美视野

  自先秦以来,隐逸行为不断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所效法,逐渐由一种个体行为发展为颇具传承性的文化现象,成为中华文化史上的独特风景。

  隐逸不仅表明每个生命个体对人生价值的扶择,同时也渗透着特定历史时期的民族文化背景、哲学观念,思维特征、行为方式及审美趣味。

  隐逸文化的发展历程中也不乏对各层面文化的吸收,然其最重要的根旨在于对老庄哲学的实践。

  老子的自守自重的重生观、重感悟而不参与的认识论、自然无为朴拙真率的审美追求,庄子所标举的自由精神和泛神论,都迎合了封建文人士大夫的隐逸心理,并成为他们精神世界的一部分,对他们的创作产生一种深藏于心的内驱力而影响着他们的创作走向。

  在此基础上形成的隐逸文化为古代文学创作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它转换了文学视野,开拓了文学创作的崭新领域。

  1隐逸文化与文学的个性色彩

  从中国文学发生的源头来看,情态说似乎成了文学的奠基理论。

  正如鲁迅先生评论传统诗论从根本上违背了“诗樱人心”的特点,其关键就在于封建政治思想对诗人“设范以囚之”。

  所以,“如中国之诗,舜云言志,而后贤立说,乃云持人性情,三百之旨,无邪所蔽,夫既言志也,何持之云?强以无邪,既非人志……然厥后文章,乃果辗转不逾此界……多拘于无形之图圈,不能舒两言之真美”。

  从这个意义上看,隐逸文化的生发,使士大夫们在摆脱封建伦理政治与礼制秩序的同时,得以重新审视人类自身的内涵,体悟主体情态及生命意识。

  因此,强调个体生命,以“人为中心”充满个性色彩的创作观念与实践,在隐逸文化的氛围中得以推向深入。

  总之,当隐逸主体在关注社会政治的热情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时,他们的这种热情也就逐渐内化为充满个性色彩与重视日常生活情景的真情,这种情包含着更多的层面。

  如对自然的钦慕之情、人伦血缘的依恋之情、乡居相交的友善之情等等。

  而那种以承担社会责任、兼济天下为目的的志实现不了时,这种志也就转化为一种以完善、宣泄或设计自我的生存价值取向。

  文学在隐逸文化的影响下,由表现治世的进取精神到表现个性色彩为主的自觉精神,由客体回归到主体,两种精神如影附形,形成了中国文学发展中并行不悖的两条线索。

  2隐逸文化与文学的幻象世界

  隐逸主体在现实人生的际遇中受挫之后,极力寻求一种摆脱世俗、超然物外的途径,寄情山水和转向自我为中心的日常生活不足以弥补他们精神上的贫困,所以创造“某种精神境界,用来安身立命,与苦难的现实相对抗。”而老庄强调的虚极、静笃、无已、无功、无名的心境为艺术思维的活跃提供了良好的前提。

  刘腮所说的“正始明道,诗杂仙心”,正表明了文学创作在老庄哲学为基础的隐逸文化的影响下,由“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的现实生活视角转入对幻象丛生的内心世界的拓展。

  首先,理想人格的追求构成了隐逸文学中幻象世界的重要内容。

  隐逸文学中幻象世界的实质与那些咏颂采药、祈求长生的游仙诗的内涵是截然不同的。

  其本质就在于游仙诗就其认识论上是把人经过服食、吞丹、守一、行气等方法进行修炼可以达到长生与成仙视为一种信仰,是一种纯粹的维心,而隐逸文学的幻象世界则表现为一种对理想的追求。

  老庄强调自卑自持的重生观,而正是这种观念与封建礼法秩序对人性的摧残这一矛盾才导致了隐逸。

  在隐逸文学中他们的这一追求正是通过幻象世界表现出来的。

  阮藉的咏怀诗、左思的咏史诗等大量作品中勾画的传说中隐士形象,构成了隐逸文学中幻象世界的重要画面。

  既然他们觉得在现实社会中“恐不免其身”又“苦心苦形以危其真”,那么,在他们心版上刻的最深的还是那无拘无束、从其所欲的自由精神。

  因此,在他们的笔下,那些卓尔不群、飘逸无为的艺术形象集中表明了他们的理想人格及非现实的人物及其生活,侧面传达了隐逸文人的人格理想,使文学表现增添了浪漫氛围。

  其次,理想社会的建构也成了隐逸文学的重要内容。

  正如柏拉图的理想国,隐逸文人也在他们的幻象世界中寻求着乌托邦式的精神家园,作为自身情志的安慰和易勉。

  隐逸文化是中国封建社会政治秩序和经济条件下的特殊产物,封建文人士大夫意识的超前性、软弱性、依赖性决定了他们对这弊端重重的社会制度既不敢公开抗争,又无法消极默认。

  因此只能在心海中构建一幅幅理想乐园作为精神的归宿,也借以表明对现实社会的强烈不满。

  隐逸文学作品中每每叙及的昆仑、太清、太极、赢洲等概念,其实也正如桃花源一样,创作者并不把它当作一个真实的客体去追求,而是一种社会理想的象征。

  企望其间闪烁的人文精神能辐射或回归到现实生活中来,而达到生存状态与理想的合一。

  其三,理想际遇的祈盼。

  (阮藉《咏怀・之九》)此诗以飘缥恍惚的幻觉形象与象征手法,通过男女相悦无由来寄托自己遇合无期的忧伤。

  可见,隐逸文人在现实社会政治中受挫之后,往往“身在江湖,心存魏网”,从现实的进取精神转入对内心世界的拓展,极大地丰富了文学画廊中幻象世界的色彩。

  总之,隐逸文化对古代文学领域的渗透,扩大了文学的审美视野。

  在此基础上,强化与完善了文学的自然情结、个性色彩与幻象世界。

  它不仅拓宽了文学题材,而且在情与景、象与质、虚与实等问题上为文学的向前发展提供了必要的艺术借鉴,对文学的民族化道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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