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文学毕业论文

物质与精神的空间

时间:2021-02-03 13:45:30 英美文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物质与精神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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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弗吉尼亚·伍尔夫不仅是20世纪英国著名的女作家,而且还是杰出的女权主义先锋。作为女权先锋,1929年她发表了长篇论文《一间自己的房子》,这部作品堪称女权主义的宣言和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经典之作。本文试图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入手,分析“房子”的深层涵义。?

  [关健词]弗吉尼亚·伍尔夫 女权主义 父权制 “房中天使”

  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1882—1941)是20世纪英国最杰出的女作家,是现代主义和意识流小说的重要代表之一。伍尔夫不仅是文学巨匠,更是女权先锋。其女权思想在她的散文随笔和小说中都有充分的体现。作为女性作家,伍尔夫从自己的文学经验出发,密切关注女性社会地位和女性文学的发展,提出了女性写作与空间的关系。她积极倡导男女平等思想和努力强调重构女性的自我意识。作为女权先锋,1929年她发表了长篇论文《一间自己的房子》,这部作品堪称女权主义的宣言和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经典之作。在这篇文章中,伍尔夫揭露了长期以来处于男权中心社会的妇女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对女人社会地位的历史现状进行了分析,讨论了女人应该怎样生活、女人应该怎样认识社会等一系列问题。她认为,男性世界中的宗教、法律和经济条件时常困扰着女性的思想和行为,禁锢着女性的发展。要解除这种枷锁,女人就应该鼓起勇气在男权的世界中争取独立,这种独立不仅是经济上的,更是精神上的自由。由此,伍尔夫为女性争取了一座“房子”,这间“房子”既是女性独立生存的物质基础和写作的基本保障,更是她们自我思考和自我认同的精神空间。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女人就可以平静而客观的思考,更可以不受干扰地进行创作。在文中伍尔夫呼吁女性对自我的重建,鼓励女性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不同于男性的而又与男性和谐共处的自己。“成为自己”是对重建女性自我的强有力的呼唤。

  伍尔夫认为,妇女没有一个赖以生存的私人空间,文学创作就会受到严重影响。她指出“一个女人如果想要写小说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子”。也就是说,女性进行文学创作首先得有属于自己的物质空间。女性写作的道路充满着荆棘和坎坷,在她们的艰苦创作中必须承受令人难以想象的困难。首先一个困难便是父权制对女性的压抑。在男权制至上的维多利亚时代,女性虽然能够开始进行文学创作,并以此作为爱好和职业,但是与男性创作相比,她们的创作条件相当恶劣。甚至都没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可供思考和想象。她们通常都不得不遵循男性社会的习俗和规范,忙于相夫教子,操持家务,根本没有时间,更不允许进行创作。简·奥斯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没有自己的书房,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在起居室写作,当有客人到访时,她不得不停止手上的写作,将书本藏起来,以免受到耻笑。男人们完全不会理解女性的文学创作,他们控制着话语权,男性的价值观念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将女性囚禁在家中,为他们操持家务,让女性成为“房中天使”,还得让女性遵循他们的道德准则。而造成这种不平等的两性社会地位与物质条件不平等有紧密的关系。现实生活中,女性在经济上必须依赖男性。她们被囚禁在家中,没有象男人那样的社会阅历,没有接触外界社会的机会,这就给她们的写作造成了很大的障碍。因此,伍尔夫不能不感慨:“她要有一间自己的房子都办不到,更不必说要一间安静、隔音的房间了,除非她的父母异常富有,或者身份非常高贵。她的零用钱仰仗于父亲的善意,仅能够供她穿衣,她甚至无法拥有济慈、丁尼生或卡莱尔等穷困男人均可获得的安慰,例如徒步旅行、漫游法国、离家独居,即使仅有一间陋室,亦可庇护她们免受家人横加干扰之苦。”可见,女性对自我空间是如此的渴望,她们急切需要一间自己的房子“用来读书、写作和完成她每日必需的大脑与心的'交谈。”

  伍尔夫认为,女性除了需要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进行创作以外,还需要一个自我的精神空间。现实的压抑使得女性有着强烈的对心灵空间的渴望,她们渴望情感的慰籍和心灵的皈依,渴望拥有自己的精神家园。而这一切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压迫,那就是父权制度。伍尔夫迅速地把斗争目标指向了父权制。在《一间自己的房子》里,她明确地写到:“那些族长们、教授们,他们也有无穷的困难、可怕的障碍需要对付。他们所受的教育在某方面说和我所受的教育一样有缺陷。那种教育在他们身上同样产生了巨大的毛病。固然,他们有钱有势,可是得拿一只鹰、兀鹰,藏在胸里作代价。这兀鹰总是在撕裂肝脏,那就是占有的本能,那想获得的疯狂。这驱使他们永远想要获得别人的田地和货物,驱使他们划定疆界,制造旗帜,制造战舰和毒气,驱使他们牺牲自己的生命和他们儿女们的生命。”

  在男性占主导的社会里,男人们按照父权制的标准,制定了一个理想的女性形象:纯洁、羞涩、优雅、自我牺牲和没有任何欲望与思想。这就是男性心目中的“房中天使”。这位“天使”的任务就是为男性服务,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不仅如此,还得举止优雅,还得勇于牺牲,并且不能有任何的欲望。这种固化的“天使”形象对女性作家影响很深,“她打搅我、浪费我的时间”(西蒙.波伏)。这种已经逐渐内化了的男性价值标准严重干扰了女性作家的精神与创作。想要摆脱这种精神干扰,就得与“房中天使”作斗争,在斗争中逐渐形成自己的精神家园,逐渐实现对自我的认同。但是这种斗争较之改善女性作家写作的物质条件更为艰难,更为持久。因为这种“天使”的影响不会马上消失,她会像一个幽灵反复出现,她不会轻易死掉。

  房子是女性作家进行创作的物质条件,更是女性心灵慰籍的空间,是情感的归属与寄托。女性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可以任由思绪驰骋,任由情感宣泄,完全不受外界男权的干扰。在自己的“房子”里,她们寻找自我,认同自我,最终成为自我。一间自己的屋子,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允许女人在其中自由表达,无论外面充满敌意的嘲讽有多凶猛,她们都可以不受干扰。伍尔夫号召女性要争取“一间自己的房子”,这间房子不仅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她激励女性要激烈地、勇猛地同男权制作斗争,要为自己的经济权益和社会地位而抗争。不仅如此,还得同男权制标准下的“天使”作斗争,在斗争中不断地寻找自我,成为自我,获得精神上的空间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