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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的守望

时间:2022-10-26 05:22:30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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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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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 头 的 守 望【1】

  给我一世的芬芳,我会成为你守侯的天堂

  微风打开春雨的轩窗,轻轻扣响心灵的渴望!濛濛春雨的到来,我的心也被淋湿了。

  树梢徘徊在灰与绿的交织中,多少无知的梦想,幻化成纯真的表象,为你疯狂,为爱敞开柔软的枝条,为青春飞舞出一段生命绵长!

  伸手触摸一米外的阳光,那香熏的暖阳在枝头跳跃,痴情的等待,换来季节的更替,给时间打上复苏的烙印,一年又一年,流光辗转,期盼无限!广宇苍穹,丰厚的恩赐,主宰着自然的春夏秋冬,祥云瑞雨都是浩渺天空倾注给世间无尽的爱。

  季节的相守,几度沧桑,携手红尘,舒展古老图腾的守望。

  感慨时间的车轮,从冬天的手载过铅华洗尽的沧桑,眼前动情跳跃的青春,大地飞翔着美好的愿望!卸下行囊,让愉悦赶走忧伤,多少诗意,春雨入画,朦胧中,春风把慵懒的山川从梦中叫醒,万物复苏,尽情的张开双手,放飞纹理错乱的掌文,我知道我的期盼,就在这路口拐角处等我,我愿为春雨释放缘分的馨香。

  用心去丈量春天与我的距离,诠释暖阳的轻抚,跟着浮动的思绪,撕下心底的懦弱,为爱开出一树的桃红,几分惬意?无悔到天荒,迎接一场穿越时空的守望!

  路口的守望【2】

  几年前,爷爷患上了轻度脑血栓,看着他吃饭时饭粒不住向下掉落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孙女哭了。

  上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小伙伴们都会向孙女投来羡慕的眼光。

  因为,爷爷总是会站在路口,看着校车缓缓停下,便走到车门前,等到孙女下车,温柔地说一句:我的宝贝孙女,累了吧,快把书包给我!

  起初,孙女并不愿爷爷帮她拿书包。

  但渐渐地,这便成了一种习惯。

  这小小的书包似乎成为了见证祖孙俩感情的信物,仿佛只要拿着孙女的书包,爷爷就会感到万般幸福。

  就这样,无论风雨,爷爷每天都会在路口静静地守望,直到孙女放学归来。

  几年后,孙女考上了高中,两周回家一次。

  每次孙女一进院门,爷爷便笑着迎出来,习惯地要接孙女的书包。

  孙女坚持不松手,而爷爷则执拗地抢过。

  然而,此时的书包在爷爷手中已显得格外沉重。

  奶奶告诉孙女:“我不知跟你爷爷讲过多少次,孙女上高中了,要挺长时间回家一次,让他不要再每天去路口等你,可他老是记不住,一到放学时间就往路口跑,直到天黑才失落地归来。”

  每每听到这些,孙女心中总是说不出的难受。

  或许,爷爷真的糊涂了;又或许,爷爷是真的想孙女了。

  对于爷爷来说,这俨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每次去学校前,孙女总是会反复嘱咐爷爷,不要再每天去路口等。

  而每次,爷爷也总是一脸记住了的样子朝孙女点头。

  可当孙女下次回家,还是会听到爷爷依旧每天去路口等,直到天黑。

  也许,这真的已经成为爷爷的一种习惯,这辈子都改不掉的习惯。

  又是三年后,孙女考上了大学,几个月回家一次。

  每次打电话给家里问到爷爷的情况,听到的是爷爷不再每天朝路口跑去。

  因为,他再也跑不动了。

  爷爷,老了,也痴了。

  更令孙女心疼的是,奶奶说现在爷爷会每天望着院门,呆呆的,嘴里不停地问着:我的宝贝孙女哪去了,怎么还不回家?

  终于,孙女放假回家了。

  可是,爷爷却躺进了医院--重度脑血栓。

  孙女推开病房门,爷爷半坐在床上,目光呆滞,手上插满了针管。

  孙女扑到爷爷面前,不住地叫着爷爷。

  然而,此时的爷爷,已认不出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女。

  孙女抱着爷爷嚎啕大哭。

  是啊,几个月前,爷爷还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吃饭,起码还认得小孙女,如今却真的成了糊涂人!

  物换星移,人事皆变。

  但爷爷对孙女的爱如同宽阔辽远,一望无际的大海,纯粹透明,没有丝毫杂质;而我们,只能用杯水,去回报大海。

  天下的老人对子女,哪一个不是倾尽一生?他们把最好的人生给了我们,再用剩下的人生来守侯我们。

  我想告诉所有在路上的年轻人,无论何时,都请记得一直在等着你回家的父母老人。

  因为年轻的你拥有整个世界,而他们呢?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只有你!

  蛛网,守望一抹苍凉【3】

  那只深褐色的蜘蛛一早就醒来,昨日织好的蛛网还剩下凌乱不堪的几枚残片。

  它不能懈怠,不能像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只看取朝霞与晚景,如果那样它将失去生命的意义,也将失去作为一个游吟诗人的姿态。

  是的,一只蜘蛛的家园无所不在,在空荡的石板桥下,彻夜流淌的水流是时间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它喜欢这样静静地守望,看一片树叶从树枝上飘落,终止了绿色的告白,却以另一种方式进入流动的行程。

  这样,它的生命会有所不同,在流经一片原野时嗅到阵阵扑鼻的麦香;在路经一片野地时,看见热烈盛开的花朵。

  如果能遇见一群佛子般善良的羊群更好,一匹匹宛若先知的面孔静对天空和流云,静悟修身的禅机。

  一只蜘蛛的家园也可以选择在荒芜的田野,吹过春日熏醉的风,洒落夏日淋漓的雨。

  而旷野始终有一棵树作为不可或缺的背景,蜘蛛把家安在大树粗壮的根部。

  有时荒凉看起来并不荒凉——树杈上有一只喜鹊窝,勤劳的喜鹊夫妻在这里自由地生活。

  它们衔枝筑巢,它们一起享受飞翔在蓝天的光阴,更而多时候彼此偎依,梳理对方光滑的羽毛。

  爱是一种无声的传递,是相濡以沫,更是不离不弃的厮守。

  不远处,有蚂蚁的小小城堡,他们选择在一棵大树下修筑巢穴,这样就能遮蔽很多的灾难与风雨。

  工蚁在忙忙碌碌,将草籽将鸣虫的残骸作为食物,风干珍藏。

  它们知道有时一个人的力量并不足以抵挡外来的侵扰,它们懂得每个人献出一份汗水与努力,蚂蚁的家族才会人丁兴旺。

  兵蚁在守卫家园,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会警惕地用触角相互传递信息。

  比如一只甲克虫的出现,像一辆小小的轻型坦克向城堡逼近,呼喊,奔走相告,摩拳擦掌,它们能在一瞬间结成英勇的兄弟连,将甲克虫围困。

  挣扎与翻滚是徒劳的,无数兵蚁和工蚁前赴后继,将甲壳虫打得节节败退。

  还有很多,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一只蜘蛛从来不缺少亲密无间的族类与兄弟。

  夏日有蝉鸣在树梢高唱。

  秋日有蟋蟀撩动琴弦。

  即便到了白雪覆盖的冬日,蜘蛛爬出树洞还能听见鸟雀在家门口唧唧喳喳,窃窃私语。

  而现在,墙角是蜘蛛暂时居住的家园。

  他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并不胆怯于昨夜的一场风吹破了蛛网,残片,像碎裂的布条般在风中飘扬。

  一滴露珠从土墙上一株野草的叶片上滑落,滑落在已经残破的网的中央,蜘蛛警惕地看着,甚至很快钻进很小的一个墙缝里。

  它弄不明白好端端的天气为什么会掉落一滴雨,清澈着,滚动着,折射着有些荒凉的院落。

  纷繁尘世原本由无数谜团构成,比如生命的起源,比如无影无形但分明流动的时间,比如生命的消失和灵魂的降生,比如肉身的疼痛与活着的终极意义。

  ——一只乡间的蜘蛛不懂,也许很多事情本来就无须弄懂。

  活着就是活着,生就是生死就是死,魂灵有时和血肉一起游荡,有时又会脱离生命的躯壳存在于荒凉的时空。

  好吧,这只褐色的蜘蛛无暇顾及如此深奥的命题,一点点靠近那颗硕大的露珠。

  它看见自己在露珠里无限放大,硕大的脑袋,硕大的身躯和长长的八只脚。

  其实它很满意自己的形象,轻盈,灵活,机动,善于在任何极端的环境下挑战生活。

  不怕狂风,长长的丝线在风中飘荡看似危险,却能在任何一个落脚点安然坠落。

  不怕暴雨倾盆,洪流遍地,当六月的河水上升到极致,一只蜘蛛选择了以最快的速度从桥洞下逃逸。

  它可以快速行进在汹涌的水面,可以随时搭载一块漂流的木板,哪怕水流湍急,哪怕前路茫茫,一只蜘蛛终能安全停靠在彼岸。

  它走近那颗露珠,用螯牙去试探这颗透明的不明飞行物。

  也许是渴了,也许它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蛛网再承受更大的负累,所以急切地想要饮下这天地之水。

  露珠在慢慢缩小,蜘蛛的情绪逐渐趋于平和,好吧,美好的时刻从来都是从清晨开始,空气中荡漾着槐花甜蜜的香气。

  蜜蜂会很快赶来的,跳着八字舞,唱着摇篮曲催眠五月的花朵。

  蝴蝶也会在适当的时机出现,沿着绿色魔毯般的麦田,沿着即将落败的油菜花的芳香。

  所以春天是一个很好的节气,各种飞虫在空气中游荡,邂逅,缠绵。

  有时作为一只蜘蛛是幸福的,它这样想着,将最后一丁点露水一饮而尽,顿时眼明心亮了许多。

  结网的过程有些繁琐,有些冗长,但一只蜘蛛总有耐心经纬枯燥的时光。

  而人是势利的,迫切的,在面对结织生活之网时会唐突地冒出很多奇怪的念头,比如奴役别人,自己在宽大的落地橱窗里享受丰收的果实;比如取巧投机,用极端恶劣的手段去谋获利益,以达到长期占有各种资源的目的;比如想经历一场速配的爱情,在镜头前侃侃而谈,表达着誓言与忠心,一转身陷入迷情的漩涡,在瞬间忘记曾经的约定。

  而这只褐色的蜘蛛不会,它要吐露生命的丝线,在荒凉的风里编织一场现实的梦幻。

  织网,就像一位诗人那样酝酿好饱满的情绪。

  就如赤子般虔诚,焚香沐浴。

  就如一尊佛,收起贪婪的欲望和秉性,斩断一切羁绊前行的荆棘。

  点,需要认真计算,而计算的程式早就了然于心,每一个基点都是重中之重,只有这样,一张蛛网才能牢固地镶嵌在尘世的风中。

  线,随机吐露的丝线,经如轴心,牢固地和各个基点紧密相连,放射出一条条完美的直线。

  纬如一颗星体的纬度,在每一条纬线之上都会显示出季节的变幻。

  热情与冷静交相呼应,才是活着的最好姿态——不要在失望时灰心丧气,更不可在荣耀时沾沾自喜。

  这只褐色的蜘蛛在墙角忙忙碌碌,而我则始终蹲守在九月的清晨不肯离去。

  我知道,从父亲和母亲关上院门的那一刻起,苍凉必将与我相伴左右。

  我不可以撒泼哭闹,也不能满脸泪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博取别人的同情。

  父亲掮了木匠家什去给别人家做工,母亲则走向田野为一家人的冷暖操劳。

  多年以后的一个黄昏,当我走进那座冷寂的院落,母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梳头,银白的发丝一根根脱落,缠绕在木梳上,像极了蛛网残破凋零的丝线。

  她所经纬的不过是我们的岁月啊,憔悴的却是自己坎坷的一生。

  如今一个个长大成人,有了自己殷实或简单的日子,而母亲却苍老在季节的经纬里,孤身一人走向苍凉的晚景。

  蛛网是故乡的一种苍凉景象,从高大的树干上,从空荡荡的老屋里,从荒凉的田野上,从极高极远的苍穹,一幕幕垂挂下来。

  墙角,永远蹲守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的耐心像一只深褐色的蜘蛛,停留在一张蛛网的中央。

  至于在守望什么,一抹苍凉仿佛泄露了最后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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